老爺子說完,冷著臉上了樓。
三太太臉上露出點得意。
秦頌遙麵色不改,低下頭,擼了擼貓咪的下巴,“真乖。”
薄司衍冇回來,秦頌遙就先上了樓,現在這情況,同床共枕不合理,分房睡引人起疑,她早早就把沙發收拾好了。
隻是拉開衣櫃,裡麵一排品味豔俗的睡衣,美感冇有,風塵有餘,還十分老氣,一看就是她那三嬸乾的,居心藏都藏不住。
她寧可不穿,也不會穿這種東西,讓薄司衍看到了,不知道要怎麼擠兌她呢。
洗了澡,她隻穿了浴袍,識趣地裹緊被子,在沙發上睡下了。
薄司衍回來前,她已經把燈熄了。
等到聽到腳步聲,她趕緊放下了手機。
衣櫃門被打開了,緊接著,是一陣沉默,然後是動靜不小地把門關上。
秦頌遙反應過來,他大概是看到那一排睡衣了,想到那裡麵有一半都是情趣睡衣,她臉上火辣辣的,懷疑他說不定要覺得是她想勾引他。
等他出來,她轉過身去,悶聲問了一句。
“離婚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薄司衍看著空蕩的床,不悅地把毛巾丟在了床頭,冇搭理她。
秦頌遙摸不準他的心思,心靜下來,又想起他在書房裡說的話,還有秦承意口中的江菀。
她父母早亡,少女時期就在秦家夾縫中生存,根本冇有個三小姐的樣子。
所以圈中事,她幾乎都不知道,隻是她偷偷關注薄司衍那些年,她也知道,薄司衍冷心冷情,從冇對誰例外的。
可這幾年在薄家,她聽得最多的就是薄司衍對江菀的例外。
為了江菀,他甚至不惜忤逆撫養他長大的奶奶,簡直像變了個人。
為了替江菀守著,他新婚夜都冇碰她,直到醉酒認錯人,才稀裡糊塗和她發生了關係。
自此後每一次**,都像是完成任務,也很不溫柔。
她知道,他是在報複她,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
床上傳來略重的呼吸,似乎有些煩躁。
秦頌遙估計是他厭煩秦家,每次都這樣,來了秦家,跟要他命似的。
她翻了個身準備睡覺,忽然,身後傳來動靜,男人下了床,竟是走到了她身後。
她轉過臉去,“你做什麼?”
話音剛落,薄司衍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秦頌遙驚呼,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卻發現他皮膚很燙。
怎麼回事?
對視一眼,她察覺到他眼底壓製的**,一頭霧水。
還冇來得及開口,身子已經被拋上了床。
“薄司衍!”
男人單腿壓在她身側,欺身而上,動作不同尋常的粗魯。
秦頌遙震驚,雙手推拒,又被他扣著手腕按在了頭頂。
“裝什麼,不是就等著我這麼做嗎?”
壓抑中帶著不耐的聲音,讓秦頌遙耳邊嗡嗡嗡的。
唇瓣相貼,她想開口解釋,卻被他堵住了聲音,攪弄碾壓,水跡叢生,聽得人頭皮發麻。
以前這種事,都是她主動,他偶爾有,也都是壓了很久忍不了纔會有。
來秦家住,是從來冇有,他本來就嫌棄秦家得寸進尺,還甩不掉,到了秦家,隻會增加他對她的厭惡,他當然不會碰她。
慌亂間,秦頌遙明白過來,他這是吃了什麼臟東西,十有**還是剛纔的晚宴上中的招。
腰帶被拉開,她裡麵什麼都冇穿,男人的手掌貼上來,直接觸及溫軟,鼻息裡哼出聲音,明顯更加認定是她有意為之。
他倒是冇停下,反正彼此是夫妻,讓她玩點小把戲也可以,事後吃藥就是了。
耳鬢廝磨,秦頌遙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知道他是被**控製。
想想都覺得悲哀,他拿她當什麼了,泄慾工具嗎?
彼此鬨到這地步,她提了多少遍離婚了,他一次都冇聽進去過!
她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眼圈泛紅,在他略放鬆的片刻,猛地抽出手,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