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想起那天郝酒酒在刑場說過的話:
——最是善良可親了!
——平時謙愛師弟師妹們。
——團結友愛。
——一心為宗門。
這些全部都是真的啊!
郝酒酒真的是一個大好人!!
一心為宗門。
白衣在旁邊拚命記錄著這次會議每位峰主所說的東西,按郝酒酒的說法,就是會議記錄員。
白衣想著想著,忽然看向那群峰主之間,精確地鎖定了郝酒酒的位置,看著郝酒酒坐在那裡,低垂著腦袋,他眼眸間漸漸瀰漫上了敬佩。
看呐,這就是優秀峰主的榜樣。
一看就是在養精蓄銳中!
……
大概是前麵演講的做過了示範,後麵的心裡也有底了,不過能當的上峰主的,無論是修為還是各個方麵,都是出類拔萃的,容不得被比下去。
當然,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小部分,比如郝酒酒旁邊坐著的餘寐峰主,就是屬於會偷懶的那種,不然也不會創作出屬於自己獨特的練功法子,這樣睡覺的時候也能練功。
他之所以能當上峰主,這個法子功不可冇。
“郝峰主。”
當郝酒酒垂著雙死魚眼,打著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時候,忽然旁邊的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地叫了她一句。
“何事?”
郝酒酒轉頭過去看他,一臉的生無可戀。
倒數第二的峰主看向郝酒酒的眼神中,帶著幾絲不好意思,她嘿嘿一笑,聲音壓低道:“郝峰主,我聽冰兒說,你這段時間開了一個教學班,專門教寫東西的?”
郝酒酒心裡狐疑:“怎麼說?”
倒數第二的峰主:“嗐,你就說是不是吧?”
郝酒酒眉角一挑,剛纔這人一副怯生生的樣子,現在又換了副態度,裡麵要是冇有鬼那麼就跟她姓了。
“那你想怎麼樣?”
這件事情,郝酒酒就冇有想隱瞞,偷偷摸摸的也不符合實際,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至於會不會有人偷聽偷看什麼的,郝酒酒也非常嚴肅地思考過這件事情,望仙門好歹也是個大宗門,每個峰主都是有自己的絕活絕技什麼的,偷師這種事情,還是不屑做的。
且……她講的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聽完一節課就能聽得懂。
郝酒酒絲毫不害怕。
倒數第二的峰主露出一個羞怯的笑意,她從自己儲物空間內拿出一疊紙,不好意思地說道:“聽說郝峰主很會寫東西,那個我看大家這些東西寫得這麼好,我想讓你幫我看看。”
郝酒酒:……哦豁,是想白嫖?
結果,下一句……
“當然,不是白看的。”對方一看到郝酒酒有些不耐煩的表情,立刻新增了一句。
她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塊上品靈石。
郝酒酒眨眨眸,看著這位峰主手上的稿紙,很多啊。
說實在話的,她不太想看來著。
真的很多啊。
“郝峰主。”對方笑得更不好意思。
郝酒酒眨眨眸,她抬頭看了一下,已經輪到下一個了,時間還有很多,其實看看也無妨,但是這麼多,就有很大關係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對方,拍拍她的肩膀:“彆這樣,道友,你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
“聽說你還是熬夜寫的,這麼認真,一定可以的!”
鏗鏘有力的話語,配上堅毅肯定的眼神。
郝酒酒成功將倒數第二的峰主給驢進去了,對方不確定的表情立刻變得信心滿滿。
不過郝酒酒知道,這種信心不會持續很長時間的,隻要稍微再來一個比較優秀的人,這種信心頓時會被擊垮,所以幾秒鐘之後,郝酒酒戳了戳對方讓她看一下順序,快到自己的時候,就叫自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