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著裙襬恨恨咬牙。
狗皇帝,今日對我非打即罵,下次姐讓你對我高攀不起!
但是顯然不會有下次了。
我喜滋滋坐在屋子裡,等著暴君反應過來後給我喂毒藥,或者是找人給我殺了。
我早就打點好了暴君跟前最受寵的喜公公。
要是暴君餵我毒藥,他能放我一命。
但是,冇等到毒酒。
喜公公笑眯眯對著我道:“溪貴人,皇上有請。”
我打了個哆嗦。不可置信,“什麼?”
他眯著眼睛點點頭——
“皇上可是極少主動請宮裡的娘娘來的。”喜公公話語裡滿是替我的驕傲。
我詭異沉默,暴君手段真是難以捉摸,彆不是讓我身首異處。
這話在我聽來可是我的死期將至。
我嘴唇顫抖,拿起一把刀子,“我自己死!不用他動手!”
“娘娘,您乾什麼!”
喜公公眼疾手快一把搶下我的刀子,叫人將我送上了去閻王殿的路上。
我跪坐在地上,低眉順眼,心中惴惴不安。
頭頂上的煞神一聲不吭。
我脖子上彷彿架了一把刀子,嘴唇忍不住抖啊抖。
偌大的宮殿裡越安靜越恐怖,這要命的窒息感。
我跪的腿隱隱發麻。
一直到暴君開口,“站起來。”
我不明所以,聽不出他任何的情緒,顫顫巍巍站起來。
“過來,吻朕。”
我腳一軟,又跪在了地上,比聽到處死我這樣的話更為震驚。
暴君皺著眉。
我抬頭確認他冇開玩笑。
眼看著他神情更加不悅,我連滾帶爬踉蹌起身。
直到站在暴君麵前,我還不太敢相信,那是他提出來的要求。
“怎麼,朕要你命呢?”
他眼底明顯全是因為我慢吞吞而生出來的冷意。
我哪裡敢不從,閉著眼睛,視死如歸。
一嘴對了上去……
是帶著檀香味的柔軟,又很出人意料的冰。
暴君明顯被我粗魯又迅速的動作嚇了一跳。
我還冇來得及反應。
龍譚泚大嗬,“無恥!誰準你碰朕!”
我:“......”皇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該死,朕竟然真的對她的觸碰不厭惡!】
我表情一變,這麼心口不一。
【她竟然敢親朕!朕要給她剁了喂狗!】
【可是朕對其他女子明明衣服都沾不得。】
龍譚泚麵上冷著一張臉,叫我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可是心裡,我已經把他內心聽完了。
我去!
原來暴君之前那麼大的反應是因為他的厭女症對我不起作用。
所以一把給我扔地上了!
不妙,不妙。
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特質還是一如既往。
我假意抖了抖,畢恭畢敬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碰您尊貴的身體。”
暴君麵無表情,【算了,饒過她。】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其實,剛剛觸感還挺好的。】
我:“……”
我抽了抽嘴角,轉身就要退下,想趕快逃離這裡。
“站住。”看我要走,暴君冷冷開口。
我討好問:“還有何事陛下?”
“今晚留下來侍寢。”他依舊錶情冷漠。
我張著嘴巴在原地石化。
【難道朕的厭女症,真的對她不起作用?朕還得試試。】
我眼角抽搐,內心萬馬奔騰。
有病就治,我去,彆拿我做實驗品啊,我這是什麼悲慘命運,被爹賣,被君欺。
我黃花大閨女,還指望等逃出宮去了江南嫁個好人家呢。
我還不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龍譚泚已經招手示意叫我出去了。
我閉著眼睛惴惴不安。
喜公公直樂,“老奴就說您有大福氣。”
誰要這種大福氣啊,我一世清白就要毀於一旦。
據我所知,和龍譚泚要同房的幾個妃子,可都死無全屍。
當然,雖然我現在已經知道,那是龍譚泚動的手。
可誰願意和那樣一個陰晴不定的暴君同房啊,下一秒生死都是未知。
我惴惴不安一天,終於到了夜晚。
黑夜裡,暴君脫下衣衫。
我的衣衫也被他生澀地褪了下來。
我打了個激靈。
暴君一言不發,整個身體覆蓋上來。
在我痛的差點暈過去之前。
我聽見暴君心裡想。
【好爽,再來一次。】
我被氣的翻了個白眼,這次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