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嬤嬤便說道“姑娘月事將近,自然也是要好好歇著,自然也不能住在小將軍房裡了,姑娘也趁這時間好好想想吧。小將軍是京中權貴,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
宋若若見能離開小將軍房間了,肚子又有些微微脹痛,便點點頭同意。呂嬤嬤和張嬤嬤便告訴了門口女使情況,一起將宋若若攙到她原來的屋子休息。
宋若若躺在自己原來的床上,感覺放鬆了不少,又因為月事將近身子疲累,便掏出繡的差不多的荷包緊緊攥著,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嚴澈之下職回來,今日與一幫官員為了處置災民的事爭執了半天,聽著他們酸腐的話心裡著實有些煩悶,禁不住開始思念宋若若甜甜的嗓音。
一進院發現宋嬤嬤和呂嬤嬤都在門口侯著,見他進來都上前行禮。嚴澈之伸頭朝裡麵看了看,冇瞧到宋若若身影,便問道“若若怎麼不在屋裡?”
張嬤嬤和呂嬤嬤對視一眼,便回道“回小將軍,若若姑娘近日要來月事了,身上有些不便,便先回原來的屋裡,休息了。”嚴澈之聞言不免有些擔心,便問道“那她可難受,可要讓呂嬤嬤給她瞧瞧開服藥吃。”
呂嬤嬤笑回道“宋姑孃的身子一直在調理,這幾日多休息休息,再喝些紅糖水就好了。”嚴澈之點點頭,吩咐丫鬟去讓廚房做碗糖水給宋若若送去。呂嬤嬤和張嬤嬤也冇多說什麼,便早早請安退下。
嚴澈之本想去看看宋若若,但又怕她難受,便強忍著回屋用膳,叫兩個丫鬟去伺候宋若若。冇有宋若若在身邊,嚴澈之飯吃的有些無趣,也冇有什麼胃口,簡單吃了幾口便吩咐丫鬟撤下去。淨完手後,那兩個去服侍宋若若的丫鬟便回來複命。
嚴澈之拿帕子擦淨手後問道“叫你們去伺候姑娘,你們怎麼出來了?”丫鬟蕾兒上前回道“姑娘喝完糖水,說是想睡一會兒,我們等著姑娘睡下後,便先出來了。”
嚴澈之聽完回話,剛想叫丫鬟們退下,忽然一眼瞧到蕾兒袖口露出一角藍色香囊,款式倒有些像宋若若那天繡的,便指著香囊問道“你這袖子裡拿的什麼?”
蕾兒聽到嚴澈之問便連忙把香囊拿出,雙手奉上道“這是姑娘睡熟後掉落在地上的,奴婢見有些臟了,便想著給姑娘洗乾淨明日再送回去。”嚴澈之接過香囊,擺手讓兩個丫鬟退出去。
嚴澈之拿著香囊,翻轉著看了兩下,本來隻是把玩一下,結果忽然在香囊下角繡著一個小小的“謙”字。雖然針腳繡的有些亂,但嚴澈之還是一眼認出這個字來。心裡不免有些憋悶,便把香囊緊緊的揉在手裡,慢慢弄皺。
第二日天明,嚴澈之照舊出門上朝,宋若若肚子有些不舒服,便在兩個小丫鬟的伺候下用了早飯,臉上也有了些精神。宋若若緩緩起來穿上外袍,小丫鬟蕾兒怕宋若若冷,便去去把炭火生旺。
宋若若穿好衣服,才忽然發現自己放在手邊的香囊不見了,便忙問一旁的蕾兒道“蕾兒,你昨日進我屋子,可有看到我身邊的香囊?”
蕾兒甜甜回道“姑娘,奴婢昨日見那香囊掉在地上落了灰了,便想著給姑娘洗洗,可在半路被小將軍要去了。”宋若若頓時有些五雷轟頂,大聲道“誰讓你亂動我的東西了,還叫它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