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兒是總經辦裡公認的第一美女,芳齡24的她,剛剛大學畢業兩年,身高在一米七零左右,腰細腿長波大,特彆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經常在說話時一眨一眨的,看得人心中發慌。
張承光在暗地裡也拿她和自己見過的美女比較過,老婆李萍肯定是不行的,不論是身高,年齡,還是身材長相都比不過對方。
而趙冰冰呢,兩人可謂是各有千秋,一個美豔高冷,氣質出眾,而另一個則是奪魄勾魂,妖豔嫵媚。
至於金晨,在張承光眼裡,則是比她倆要更勝一籌,這一籌主要體現在其氣質上,那種出塵脫俗,清純可人的氣息,是她倆都比不過的。
張承光微微搖了搖頭,笑道:“你們更辛苦,要負責聯絡這麼多領導,對了,這種規模的會議,是每個月都要開一次嗎?”
王可兒微微一笑,不客氣的坐在了張承光身邊的空椅子上,說道:“主任您可能不知道,我來集團工作兩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規模這麼大的會議呢!”
張承光轉頭看著對方感歎道:“看來老闆這次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談論啊!”
王可兒顯然不想跟張承光討論會議重要與否的事情,便小聲的話鋒一轉道:“張主任您剛來不久,我們總經辦的同事們想請您吃個飯,不知道您有空冇?”
張承光聞言,眉毛一挑,語氣平淡的說道:“要讓你們請吃飯,那多不好意思啊,要不這樣,等空下來了,我請辦公室的同事們吃飯!”
說到這,他又頓了頓,加了一句玩笑話道:“可不能選太貴的地方哦,我可冇錢付賬!”
王可兒聽到這句話時,一時冇忍住,捂著嘴花枝亂顫的咯咯笑了起來,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職業包臀裙,胸前開了個大大V字,一片晃人眼的雪白暴露在外麵,此時因為偷笑的動作太大,那片雪白明晃晃的一陣亂抖。
這可便宜了坐在旁邊的張承光了,他正目視著對方說話呢,此時正好近距離觀察到了對方胸前的一片的宏偉。
隻感到一股熱流從丹田位置直衝上腦,鼻尖一陣熱乎乎的感覺,要不是他身板硬朗,恐怕早就在這種畫麵的刺激之下鼻血長流了。
王可兒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春光外泄,但她卻並冇有半點收斂的意思,反而驕傲的往前挺了挺胸脯子,想要誘惑張主任的意思何其明顯。
張承光看得是一陣激動,幻想著立馬撲上去懲戒對方一番的變—態情節,但理智卻又告訴他,要忍住,要堅守住自己作為主任的正直底線。
此時,他終於理解了前任總經理周振華的難處了,自己隻是一個剛上任的總經辦主任而已,就已經惹來了這些個狂蜂浪蝶。
它周振華堂堂一個市集團的總經理,手握權柄,獨霸一方,估計願意以身相許的美女可以從公司樓下排隊到三條街之外吧。
張承光尷尬的把頭偏向一邊,心虛的轉移話題道:“嗬嗬,這…這盧副總怎麼還冇來啊!”
王可兒見對方冇有上鉤,心中略感失望,便意興闌珊的答覆道:“老總們肯定最後過來!”
她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市集團的頭頭腦腦們終於出場,最先走進來的是財務部的負責人彭朝陽。
他大概年滿50左右,身高矮胖,不到一米七,滿臉贅肉,頭髮禿頂,還頂著個大大的啤酒肚。
最奇怪的是,一張胖胖的圓臉上居然帶著副小巧的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滑稽可笑,但卻冇人敢小瞧於他,因為他是集團的老人了,為東江鋼鐵服務了近三十餘年,是僅存的公司元老之一。
緊接著,張承光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鄰居小妹金晨又會是誰,就見她此刻麵無表情的跟在彭朝陽的身後,手中抱著一摞厚厚的檔案夾,緊皺著眉頭,滿臉凝重的樣子。
張承光心中感歎,果然如老媽所八卦的那般,金晨不止是在集團財務室上班,還得到了領導的重用啊。
財務部的領導來了,緊接著就是銷售部、技術部、人力資源部、工程部的等等領導人依次走進了會議室。
張承光心中知道,這其實是職場上普遍存在的一種潛規則,位高者通常會壓軸出場,以彰顯自己極為崇高的地位。
但在經過了多年的發展演變與潮流更替之後,此時的領導們則喜歡裝作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比如開會時,為了表現出自己不愛擺架子的表象,而準時到場,這樣一來就令下麵的人很難做了。
於是有著濃厚官本位思想的領導們很快便想出了應對之法,大領導你不是準時到崗嘛,那我就提前到場,同樣能營造出重要人物壓軸登場的尊貴效果,時至今日,滋要是在職場中混過一段時間的人都懂得這個道理。
就好比今天宋總所召開的這場管理會議,預定的開會時間是早上11點整,以宋劍鋒平易近人的性格,和準時準點的工作態度,肯定會按時按點到場。
那麼其他部門的頭頭腦腦們,便會提前落座,從而避免跟總經理在會議室門口撞到的窘境,這既是一種對於領導的尊重,也是暗合著職場潛規則的表現。
當然,這幫部門領導的出場順序,也是經過手下秘書精心策劃的,貼心的秘書們大致會根據自己部門在集團裡的份量,而安排自家領導的到場時間。
財務部的彭朝陽最先到,而銷售部的劉愷威則是部門經理中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的,直到最後,市集團二號的人物盧旺生,這才慢悠悠的前來。
盧旺生走進會議室的時間,是經過了精確計算的,比之部門經理的前後間隔,要稍長那麼一分鐘左右,又要保證他落座前,總經理還在前來的路上,這其中的學問可大了去了,要是身邊冇一個細心且有眼力見的秘書,還真就完不成這些事。
所以說,職場就好比一座新的大學,甭管你先前有著如何輝煌的學術成就,隻要是進入社會工作,便如同回爐重造一般,在這個五光十色的社會大學裡重新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