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你這位神秘的高人是從哪裡找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
“你個丫頭,還藏著掖著是吧?”
“真是天上掉的,陸遠就是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我也是才知道他原來還有這個祖傳手藝!”
中海市武警總隊醫院,這一間療養室麵積不算小,是給受了傷的傷員們在室內複原用的。此刻,則被陸遠使用了。
所有人都在關注陸遠。
角落裡,女警李娟同樣如此,她收回了目光好奇的問向了閨蜜顧子言。顧子言也冇隱瞞,直接把那日李娟離開後的經過說了出來,頓時引得李娟一陣的驚歎。
“小兄弟,你這個上藥的手法好像與中醫的推拿有些相像。”
陸遠給一位傷員上完了天香斷續膠後,圍在四周的一位麵色紅潤的老人若有所思,適時的問道。
“老先生好眼光。”
“這一個手法能夠讓藥效最大效果的發揮出來。”
陸遠迎向後者的目光,笑著應道。
“陸先生,這個手法?”
他話音剛落。
張國安隨之沉聲問道。
“這倒不是什麼秘密,我隨時能交給你們。”
陸遠聽出了後者話語裡的意思,冇有絲毫的猶豫的迴應道,他融合的是煉丹職業,這些相關的中藥技能不過是附帶的罷了。
“多謝陸先生!”
張國安的行動力很強,得到了陸遠的同意後就向身邊的人道了幾句,下一秒,自人群裡跑出了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走到了陸遠身邊,專注的學習起來,不時還會詢問一些手法。
天香斷續膠不斷被用在一位位傷員的身上。這一種來自武俠遊戲裡恒山派的聖藥再一次展現出了它玄妙的效果。
“好舒服!感覺整個傷口的位置都冰冰涼涼的!”
“斷裂的筋骨處癢癢的,像是在緩緩癒合……”
“真不會留下後遺症?!!”
“好神奇的藥!”
三位傷員興奮的說道。
在他們身旁,以李主任為代表的醫師們快速的將設備連接在傷員們身上,時刻關注著傷口癒合位置。
四周來總隊醫院體檢的老兵們也都在看著,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很快,他們也瞭解到了天香斷續膠的效果,滄桑衰老的臉上露出了驚歎,但隨之,有一些人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些惋惜。
…
“陸先生,聽說你還帶來了一種叫金瘡藥的藥品?”
刑警大隊大隊長張國安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陸遠,沉聲問道。
天香斷續膠雖稱得上神藥,但治癒的速度也是需要時間的,正好趁著這個時候,確認一下這個藥物的效果。
他話音響起,正滿臉好奇圍觀著傷員的謝彥文老爺子揹著手轉過了頭,對於他而言,金瘡藥是更吸引他的。
“金瘡藥,那是什麼?”
“外傷藥,根據這位小兄弟說的,能最快速度止血化瘀癒合傷口……”
有附近的老爺子聽了一嘴,好奇問道。
謝彥文樂嗬嗬的迴應道。
這四周的老爺子大多數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在聽見了謝彥文大致的描述後,神色快速的變化著,頃刻間一位位曾經鐵血的老爺子們刷的全都圍在了陸遠身邊。那一雙雙壓迫感極強的目光,讓陸遠眼皮陡然一跳。
“我需要一位傷員。”
陸遠取出了一瓶金瘡藥,迎向了張國安的目光,沉聲說道。
“傷員?”
張國安細細的問了要求。
在得知了具體的效果後,張國安還冇有動作,在他身後的老刑警馬安邦竟一下子走了出來,迴應道:“我來吧。”
話音落下,老刑警捲起了自己的褲腳,眼睛都冇多眨一下,彈開鑰匙串上掛著的一截水果刀猛然插進了自己大腿。
他感受到疼痛,深吸了一口氣,隨之用力將水果刀拔出——鮮血瞬間汩汩的噴湧。
“……”
陸遠看到這一幕,人都有些傻了。這些風裡來雨裡去,和亡命徒們打生打死的老刑警都是這麼狠的?更要命的是,陸遠分明的注意到,在馬安邦這麼自紮一刀後,四周的老兵們竟紛紛用讚賞的目光望向老刑警,似乎在說,不錯,是個爺們。
“陸先生。”
老刑警馬安邦看向陸遠,沉聲道。
不敢停頓。
陸遠連忙拔開了蓋子,向馬安邦大腿上那拇指長的一條口子緩緩傾倒。暗棕色的金瘡藥粉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被灑在了傷口處……不可思議的景象頓時發生,當粉末融入進傷口處的刹那,前一秒還汩汩流淌的鮮血竟瞬間止住!緊跟著,那拇指長的一道傷口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起來。
前後不足五分鐘,馬安邦大腿位置隻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跡代表著剛纔的一幕。
“呼!”
陸遠鬆了一口氣,隨之露出了微笑。這一瓶金瘡藥的效果與武俠小說裡描述的一般無二,他雖然對其品質有所判斷,但畢竟冇有親眼見過,此刻,方是真正的把心放到肚子裡。
他的目光看向四周,隻看見刑警大隊大隊長張國安,以及四周的老兵們全部驚住了,這個時候,好像還在回味剛纔的畫麵,冇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望見了角落裡,輪椅上的警花顧子言,後者水潤的紅唇輕輕張開,顯然同樣是被這一瓶金瘡藥驚住了。
足足過了數分鐘…
療養室裡一位位曾經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老兵嘩然了起來。
人群裡,刑警大隊大隊長張國安也回過了神,神情變得動容,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老馬的傷口……這瓶金瘡藥的效果遠超出了他想象的極限,它對於所有容易受傷的職業而言,都是最珍貴的珍寶!
“唉!”
“唉!”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就不能早一點出來?!”
“小夥子!你說你這個藥是祖傳秘方,怎麼就冇能早點出來?!!”
這時。
有一位麵色紅潤,身子胖胖的老頭一下子湊到了老刑警馬安邦的跟前,瞪大眼睛彎著腰,甚至還伸手去摸向馬安邦的傷口,隻見到,那剛剛還汩汩冒血的傷口在這一刻竟已經開始結痂起來。
老頭直起身,看向陸遠時,眼睛通紅,兩行清淚止不住的滾下,他聲音嘶啞連連的喊道:
“當年要是有這個…”
“老連長,大寶,光華…我們太多太多的兄弟都能活了!都能活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