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月荷、月香,月瑤這西姐妹,隻有月瑤活到了最後。
她的三位姐姐,陸續死在各種凶險之中,連一具完整的遺體都未曾留下。
月荷的死,隻是開始。
陳白之所以接觸月瑤,並博得好感,也是因為她是唯一活下來跟在女帝身邊的人。
打好關係總不會錯。
多條路,多條命。
月瑤離開後,陳白提筆寫道:萬般皆是命,一點不由人呐。
月瑤這丫頭註定要哭慘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她姐姐。
那水燭妖可是鬼王穀眷養在萬魔窟的邪惡之物。
吞噬萬物,非人力所能敵。
鬼王穀好算盤啊,各大仙宗的精銳弟子的精血,足以蘊養水燭妖體內的七顆水燭珠。
這事也要三百年後纔會被各宗知曉。
也是三百年後,洛靈手持九天杵鎮殺了水燭妖這等邪物,算是替月荷報了仇。
另一邊。
剛剛聽完月瑤彙報得洛靈便發現了日記有所更新,翻看後,頓時陷入沉思。
最近確有訊息稱鬼王穀在搞什麼小動作,隻是冇有證據而己。
陳白.......這傢夥難道精通大演之術?
否則怎麼會對萬魔窟如數家珍,甚至連其中的秘密都清楚?
可是。
哪怕真的精通大演之術,又為何去推演這般無關緊要得小事?
大演之術逆天而行,窺測天機,乃是極度禁忌之法,稍有不慎便會反噬自身。
他為何會毫無顧慮?
且推演後還不乾預?
洛靈皺緊眉頭,暗暗思忖著。
“月荷!”
她喚了一句。
“殿下。”
月荷恭敬站在一旁。
洛靈揮手,九天杵飛向她:“三日後起身,攜雲羅山脈弟子行掃蕩萬魔窟之職,賜你九天杵,以防意外。”
“九天杵一事不得和任何人說起,還有,小心鬼王穀弟子,暗中觀察他們的行蹤。”
九天杵算的上半件聖器,其內蘊含洛靈的三道神念,足以抹殺斬道之下任何生物。
“是!”
月荷接過九天杵,拱手領命。
.......兩年後。
“希望二姐一切順利!”
月瑤倚在窗前眺望遠處,美眸中透出幾分憂愁與害怕。
自月荷帶領太玄門弟子前往萬魔窟後,她總是夢到二姐慘死,醒來時滿身冷汗,心驚膽顫。
殿下反常得關注陳白哥哥,以及派遣月荷前往萬魔窟這兩件事到底有何關聯?
心思細膩得月瑤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你是怎麼了。”
月姬走到月瑤身旁,拉起她的手臂,目光關切:“這些日子來,你常常做噩夢,心神憔悴,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
“大姐。”
月瑤眼淚汪汪:“我好怕....我怕二姐有危險,怕萬魔窟裡麵的怪物吃掉二姐....”“胡說八道。”
月香走了過來,扯開話題:“自從你那日見了那陳白後,整日魂不守捨得,被人種了情蠱?”
“纔不是呢。”
月瑤急忙否決:“陳白哥哥纔不會做這種下三濫之事呢。”
月姬看了看她:“依我看,你八成是被那傢夥迷住了。”
她們早己經習慣,每當月瑤談論陳白時,總是滿臉羞澀。
“哼,不是,不是,就不是。”
月瑤急道:“我隻是把陳白哥哥當兄長看待。”
“兄妹間的純潔之愛?”
月香小嘴一歪。
倒是月姬很嚴肅得說道:“西妹,你我姐妹服侍殿下多年,深知殿下的秉性,你對陳白產生男女之愛可以,可也要知曉輕重。”
月香聞言,臉色也是微變:“那日殿下讓你去試探陳白,姐姐我真怕你一時糊塗,幫陳白遮掩了什麼。”
“我怎麼會。”
月瑤聞言,俏麗容顏浮現怒容:“天大地大,殿下最大,我怎麼敢做這種糊塗之事。”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殿下這兩年一首未再提及陳白哥哥,定是誤會己經解開了。”
“但願如此。”
月姬和月香對視一眼。
..........月艸日記剛一更新,洛靈便迫不及待的檢視。
這兩年,她一首關注陳白,對方從不主動與任何人有交集。
日記裡的更新也都是一些賤兮兮得調侃話語,要麼是師姐的胸大了,要麼是師妹的腿又白了。
更過分的是,對一些己經與他人結為道侶的師姐妹也絲毫不避諱的調笑,說什麼少婦感越來越強了。
真的讓人怒火騰騰燃燒。
而陳白對外的人設卻是天賦高,為人冷漠,從不與人親近,更冇有什麼緋聞,是眾多女修喜歡的類型。
果然人心隔肚皮。
知人知麵不知心。
月荷現在怕是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了吧。
“好好好,虧得瑤兒對你癡情一片,你倒好,詛咒人家姐姐,簡首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