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壓抑著痛苦。
“彆亂動!”
男人的手勁極大,掐著她的腰,讓她的身子微微騰空。
這棵杏樹已經種了三十年,極高極粗,蕭荊推離她,薑芙失重感驟來,整個人都要嚇哭了。
“我......我不動,你......你彆推開我。”
縱使在夢裡,摔下去也會疼的。
薑芙摟緊了他的脖子,又將身子貼上去。
蕭荊隻覺甜蜜又折磨。
小姑娘膽子太小,他隻得找其他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
“杏子好吃嗎?”
白日送去的那筐杏子,還是他親手摘的,也不知小姑娘喜不喜歡。
薑芙聞言下意識舔了舔唇,能栽在長公主府的杏樹自然是最佳品種。
薑芙吃過的杏子不多,但白日吃的杏子絕對是她吃過最甜的。
“好吃。”
她乖巧的點頭,櫻唇飽滿紅潤,蕭荊眸子倏地暗下來,連帶著嗓音都變得暗啞。
“是嗎,想不想再吃?”
“嗯?”
薑芙不懂他的意思,抬頭看著他,眼神懵懂。
小姑娘那麼嬌,那麼軟,蕭荊壓抑的衝動差點就忍不住。
他掐腰變單手抱,從一旁摘了顆最紅最軟的杏子。
揭開頂尖一點小皮,澄黃的果肉就露出來,杏子的清甜直撲鼻尖。
蕭荊捏著杏子,將果肉抵在薑芙唇邊,聲音低沉而霸道。
“吃。”
薑芙:“......”
她想開口說不,剛啟唇果肉就已經融化在舌尖。
甜甜的,夾著一點酸,很好吃。
她不懂為何在夢裡也能嚐出味道,但嘴饞的毛病上來,真就著蕭荊的手吃了半顆杏子。
小姑娘臉鼓鼓的,吃東西的模樣乖巧極了,好似這杏子是什麼人間美味。
蕭荊突然也想嚐嚐了。
他低頭,入目就是小姑娘嬌媚的臉,還有她顫抖的睫羽。
小姑娘在害怕。
蕭荊想繼續欺負她,又不捨得。
最後還是抱著她,喂她吃了一晚上杏子。
“姑娘,隔壁又送杏子了,這是第幾筐了,再喜歡我都吃膩了。”
白杏提著筐子進來,從剛開始的驚喜到現在的發愁,她都懷疑是不是隔壁嫌杏子太多爛地上冇人要,故意給她們姑娘送來了。
薑芙看到杏子就想到夜裡做的夢,男人的胸膛火熱,那雙手臂和鉗子一般,緊緊將她鎖在懷中。
他人又極霸道,逼著她吃了一夜的杏子。
夜裡吃,白日也吃,她看到這杏子也想躲著了。
“拿出去做成杏乾吧。”
她不想吃了。
“哎。”
許蘊的信送到了,薑芙也因此得知了隔壁人的身份。
長公主就是蕭荊的母親蕭老太太,那隔壁住著的人會不會是蕭荊?
薑芙臉色白了。
每日送來的杏子,還有夜夜入夢的人,薑芙不是冇有懷疑過,可每次她都是刻意忽略。
蕭荊就住在和她一牆之隔的院子,這讓她有種慌亂的羞澀感。
她夜夜意/淫的人,離她這麼近,若讓他知道,薑芙覺得自己真要絞了頭髮去當姑子了。
除了這件事,許蘊還提了下個月宮裡有賞花宴,問薑芙想不想去,她可以在許皇後麵前給她要帖子。
薑芙自然是想出去的,可想到會見到蕭荊,她又猶豫了。
去不去到底是冇定下來,隻是許蘊想將小姐妹介紹給表姐,還是跟許皇後開口了。
“薑四姑娘?之前跟蕭玉璋定親那個?”
許皇後很喜歡這個侄女,許蘊長相跟她有五分相似,隻是她更明豔,而許蘊偏圓潤討喜。
若說和許皇後長相肖似的當屬她的親生女兒明月公主,然而明月公主臉上那大片紅斑擋住了她的容貌,尤其如今她麵紗蒙麵,即使許皇後也許久冇見過女兒的相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