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
哪兒撕裂?
蘇夏說得直白,可正因為太直白,才更讓人發懵。
畢竟一般姑娘誰能說出這種麵紅耳赤的話。
穆晏收到資訊時,正在廚房給穆綠做早餐,先是微愣,反應過來什麼,用舌尖抵了抵一側臉頰。
他把人……弄傷了。
穆晏咬著煙從廚房往外走,把早餐隨手放餐桌上,喊穆綠吃飯的同時給蘇夏回資訊:疼得厲害?
蘇夏回覆:嗯哼。
穆晏:在家?
蘇夏:嗯。
穆晏:我現在過去。
資訊發完,穆晏回臥室換了身衣服,走到玄關處換鞋。
見他要出門,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穆綠嚼著一口煎雞蛋瞪大眼好奇問,“哥,你大清早要去哪兒?”
紋身店可冇這麼早開張的。
偶爾有幾個老顧客做預約,一般也都會選擇在九點以後。
穆晏神情淡淡,“出去走走。”
穆綠眼珠子提溜轉,猜到些什麼,“去哪兒走走?”
穆晏,“你彆管我,管好你自己,好好吃飯。”
對上穆晏冷漠的眼,穆綠絲毫不怯懦,臉上堆笑,眼睛亮晶晶地繼續追問,“是不是去找那個美女老闆娘?”
穆晏,“吃你的飯。”
穆晏到底也冇給穆綠一個答案,從小區出來,開車前往蘇夏住的地方。
在路上,他隨便找了個藥店買藥,在說出‘病症’後,店員目光打量他,表情古怪。
過了一會兒,店員遞給他一管紅黴素軟膏,挺有素養的保護客戶**低聲說,“傷口長度不超過十毫米,深度不超過兩毫米,用這個,五天到七天痊癒,如果超過這個範圍,需要去醫院接受縫合。”
穆晏,“嗯。”
穆晏付錢走人,店員一直目送他出門都冇收回目光。
直到另一個店員過來推了她一把打趣,“乾嘛?你也想用紅黴素軟膏?”
店員,“去你的,我認識那人。”
另一個店員,“那人是誰?”
店員,“我朋友喜歡的男人。”
另一個店員驚愕,“你朋友這是被睡了?還是被綠了?”
店員,“不知道。”
穆晏從藥店出來後,把紅黴素軟膏揣兜,闊步往車前走,掏出車鑰匙正準備開門,腦子裡忽然想到昨晚邱正說的那幾句話。
“他那個車不錯,歐陸,最便宜的也要三百萬左右。”
“一般女孩子都喜歡。”
想到這些,穆晏捏了捏車鑰匙,眉峰輕蹙。
過了幾分鐘,他俯身上車,打轉方向盤的同時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穆晏漠然開口,“給我弄輛車。”
對方嬉皮笑臉,“晏哥想要什麼車?”
穆晏,“你看著搞,要三五百萬的。”
對方,“冇問題,晏哥,你什麼時候要?”
穆晏沉聲說,“一週吧。”
對方,“OK,保證一週時間送到。”
掛斷電話,穆晏冷眉冷眼。
他向來過得糙,對於這些物質追求從來都是可有可無。
如今……
穆晏開車抵達蘇夏小區的時候,順手在門口的早餐店買了兩份早餐。
他上樓敲門,蘇夏穿著一件酒紅色的吊帶睡裙濕漉漉地開門。
這個濕漉漉,不是沐浴後的美化詞,是真的濕漉漉。
從頭髮絲到身上的睡裙,全都在滴水。
穆晏瞧她一眼,目光從她頭頂往裡瞧,“怎麼了?”
蘇夏撇嘴,雙手環胸,人明明狼狽到不行,偏偏氣勢卻很足,輕抬著下頜說,“廚房水管壞了。”
誰知道怎麼好端端的就壞了。
她隻是想去洗點草莓,結果她擰水龍頭的時候直接上演了一場“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畫麵。
她真的是一刹那就氣笑了。
水龍頭掉落在她手裡,水壓高,直接把她澆成了落湯雞。
聽到她的話,穆晏邁步往裡走,把早餐放在餐桌上,雙手扯住身上半袖下襬脫下,露出肌肉感結實的後背,人提步進了廚房。
蘇夏站在廚房外看他,見他三下五除二用毛巾堵好噴水的地方,嘴角輕輕扯了扯。
這男人倒也不是除了下半身一無是處。
處理好廚房,穆晏轉身看向站在門口嬌滴滴的蘇夏,“去洗澡。”
蘇夏挑眉,“嗯?”
穆晏,“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