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了——都要愛。”
【媽的,神TM屎了都要愛哈哈哈什麼鬼!】
【哈哈哈哈,天哪,快把我給笑尿了哈哈哈!!!】
【塗姐一出,必有金句!】
【衛績眉頭一皺,覺得不對勁:這份愛好像有著一種特殊的味道】
衛績:“好的,謝謝,但我拒絕接收。”
塗芸珀翻轉著剛剛做好的手機殼,看了又看,表示迷惑:“為什麼?”
衛績唇角一扯,說:“我怕帶上這個手機殼,會讓彆人覺得我的智商隻有-250。”
塗芸珀扶著額頭:“魏哥,你怎麼會如此冷血……”
隨後她又抬起眼來看著他,裝出一副和他真是親兄弟的模樣:“我們不是兄弟嗎?難道在我們之間,不存在絲毫真摯的情誼,就存在塑料兄弟情了麼?”
衛績瞄向她,毫不客氣地說:“那也比往手機上套個依托答辯好。我這個人多少還是有點兒偶像包袱在的。畢竟我是個霸總。”
塗芸珀連聲歎氣,雙手輕輕環著腰腹,手指摸著手臂:“……行吧。”
明明這個手機殼那麼有個性,戴出去的話,全球隻此一份,他竟然還看不上。
哎,冇辦法。大概這就是藝術吧。藝術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當然就是夠獨特,夠小眾,夠陰間,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陽間人民都無法欣賞,直接亮瞎他們的狗眼。
想了想,塗芸珀又望向衛績:“那你呢,你做的手機殼長什麼樣子?給我看看咯。”
由於剛剛她過於專注於造屎……不對,是做冰淇淋,都還冇有注意衛績那邊做得怎樣了。
衛績挑挑眉,答得乾脆:“好。”
說完,衛績就將手中的手機殼翻了個麵,將背麵對向了塗芸珀:“因為以後是你用,所以我畫了你。是不是很傳神?”
塗芸珀看了一眼,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隻見衛績在手機殼上,畫著一個紮倆炸毛小辮的西瓜腦袋,說要多醜有多醜。
塗芸珀咳了一聲:“為什麼它的眼睛在發光?”
衛績:“冇有啊,那是睫毛。”
塗芸珀:“你真覺得這玩意兒長得和我有關係?”
衛績:“不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麼,怎麼沒關係?”
塗芸珀:“魏哥,你摸著你的良心問,這玩意兒真的像我?”
衛績:“像。我要說謊,林傲天晚上睡覺掉床底。”
林傲天本來正在專心地修飾著自己手機殼的邊緣,冷不丁聽到衛績發的誓,就倏地抬起了頭:
“不是,衛績,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衛績揚眉:“掉床底不滿意?”
林傲天捏拳:“誰特麼會滿意!”
衛績:“那就改一下。我要說謊,林傲天晚上睡覺尿床。”
林傲天瞪圓了眼睛,一副剛吃了五百隻蟑螂的模樣。
【哈哈哈有毒啊!衛總,你是真不把彆人的命當命啊!】
【林影帝:MD!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睡個覺要那麼坎坷!】
【笑不活了,原以為衛總隻是個毒舌,冇想到還是個逗比哈哈哈】
塗芸珀在旁見了,汗顏:“魏哥,您這臉皮的厚度真是讓人拍案叫絕。當年秦始皇就應該用你的臉去修城牆。”
衛績勾唇,淺淺一笑:“可惜他早死了,能奈我何?”
……塗芸珀衝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畫得很好,下次彆畫了。”
牛批!
【衛總這破嘴真是!哈哈哈!】
【怎麼辦,看他倆鬥嘴,我竟然覺得有點兒甜哎!】
【是吧是吧?好巧,我也這麼覺得!】
【衛總麵對塗姐的時候,總是話最多的時候!】
【而且他還畫了塗姐哎!雖然長得有點兒抽象】
【土味挖掘機就是最牛皮的!快,按頭,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