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澳城,因為有您這樣明事理的人而了不起!!”
大媽舉杯:“來,乾一個!”
盛藍音豪爽碰杯:“乾一個!”
謝宴辭在一旁看著大小姐徹底撒開了玩,大杯喝酒的模樣,眼神裡都是寵溺。
大媽身旁,炒完菜坐過來的餐廳老闆同樣,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夫人。
兩人對視一眼,搖頭苦笑,對自家的社牛老婆無奈又寵溺。
用嘴型互相說了一句:“見諒。”
盛藍音聊得儘興,一直到天色快暗下來,才與大媽依依不捨的道彆。
回去的路上,大小姐喝了點酒,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謝宴辭見她麵頰紅紅的模樣,無奈又好笑:“不能喝酒?”
她也就喝了三四杯,看樣子多半是醉了。
“不能喝?”一生要強的大小姐可不認賬:“誰說的?”
“我醉了嗎?”
她不屑冷哼:“我冇醉。”
還說冇醉,眼神都迷茫了。
謝宴辭冇拆穿她,而是順著她的話點頭,抬手護著她往窗邊歪的腦袋。
小心翼翼的一點點靠近。
不太確定她願不願意接觸自己。
還在猶豫怕她不喜歡自己的靠近時,一旁小雞啄米的人兒腦袋一歪,整個人靠在了他肩上。
謝宴辭挪位置的動作停住,身體肉眼可見的緊繃著僵硬不敢動。
身旁的人靠在肩頭,呼吸帶著淡淡的酒香,隻是腦袋靠著,就讓他一顆心近乎狂跳。
不自覺繃緊神經,感受著她近在耳畔的平緩呼吸,隨之而來的便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無聲勾起嘴角,謝宴辭眉宇流露笑意,抬起手臂繞過她,不敢親密觸碰。
隻是小心抬著手臂虛護著她,防止她摔倒。
就這麼安靜走了一路,盛藍音靠在謝宴辭肩頭睡得迷迷糊糊,在快到達盛家時,準時醒了過來。
呼吸微重,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意識到自己靠在謝宴辭肩頭,大小姐神色有些尷尬的坐直了身子。
卻因為坐起身的東西,碰到了謝宴辭繞過她身後想護著她卻又不敢觸碰,隻能一直懸空的手。
謝宴辭冇想到她突然醒來,想收回手已經來不及。
盛藍音低頭看了眼他的手,瞬間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坐直身子後,大大方方的朝他點頭:“多謝。”
謝宴辭收回手的動作有些僵硬,怕吵到她睡覺半個小時一直冇動過一絲一毫。
這會兒左邊上半身僵硬酸澀。
正準備回答她的話,一雙手卻主動伸過來拉過他酸澀僵硬的手臂按摩。
謝宴辭順著這雙手看向它的主人,卻見盛藍音麵色淡定。
熟練按摩的同時冇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還主動解釋道:“按摩一會兒手就不酸了。”
“我們一進部隊時站軍姿一站就是一天。”
“一開始也會渾身痠痛,後來發現按摩熱敷很有用。”
謝宴辭注視著低垂眼簾神色專注的人,溫和勾唇:“感受到了。”
盛藍音的手碰過的地方,暖暖的,謝宴辭以前不能理解自家父親為什麼每次一累就要找自家母親求安慰。
如今看著眼前的人,看著她認真的麵容,心底升騰起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和佔有慾。
那一點點疲憊也被她按摩的動作一掃而空。
眼看著車子快到抵達,謝宴辭喉結滾動,突然道:“我那天說的一見鐘情,是真的。”
“嗯?”盛藍音東西停下,抬頭時眼底帶著疑惑:“你說什麼?”
很顯然,她剛專注按摩找穴位冇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