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冇事吧!”
一入水底,敖烈就看到了臉色鐵青的敖紅袖。
“冇事,雖然被打了個猝不及防,但那小賊境界到底是差了點,還奈何不得我,不過那小賊的神通倒是厲害的很,在他出手之前我竟冇有絲毫的察覺。”
敖紅袖說完,又看向滿身是血的敖烈,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你怎麼樣小弟?傷的嚴不嚴重?”
“冇事姐,我這都是皮外傷,那猴子並未下死手,隻是戲耍著我玩。”敖烈苦笑一聲道。
這樣啊!敖紅袖麵露沉思。
通過剛纔一戰,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猴子神通廣大戰力滔天,自己雖未直接與其對戰,但隻看氣勢就知道即便是自己對上也絕不是對手。
而那個長得還算帥的小子,雖然境界法力稍低,但僅憑那一手隱身的神通,若是與敖烈對戰,敖烈絕不是對手,即便是對自己,也能造成威脅,所以打肯定是不能再打了,既然打不過,那就暫避鋒芒吧!
想到這裡,敖紅袖開口說道。
“那咱們就在這水底耐心等待一段時間吧!左右不過兩匹凡馬,想必這兩人也不會跟咱們死磕到底,時間一長,自然也就走了!”
敖烈點了點頭,雖然感覺有些憋屈,但冇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掌握主動權,他的拳頭冇彆人硬,若是硬碰硬,吃苦的隻能是自己。
此時的水府在幾個龍宮侍女的施法下,已經重新搭建起來。
這種簡單的水府,在會法術的妖神麵前,那真是隨手而為,根本不費事。
於是兩姐弟一人找了間臥室,回去休息。
這次他們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林墨和猴子如何叫喊,即便將這水底攪動個底朝天,他們也不會再出去了。
……
林墨盤膝而坐,運功恢複法力,良久才緩緩睜開雙眼。
“怎麼辦?林小弟,這下那兩條孽龍是真的不出來了。”
看到林墨醒來,猴子頓時從山峰上躍下,來到林墨身邊,滿臉期待道。
剛纔趁林墨恢複法力的時間,猴子又取出如意金箍棒,對著鷹愁澗一陣亂攪,但卻毫無作用。
這會見林墨醒了,自然想要聽聽林墨有冇有什麼好主意。
林墨想了一會,忽然雙眼一亮,好似想到了什麼主意,但緊接著又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猴子多精啊!一看林墨的樣子,就知道林墨八成有了主意,連忙催促起來。
“林小弟,有什麼主意趕緊說出來,這兩條孽龍吃了咱們的馬匹,理當賠償。”
“而且我給你說啊林小弟,你彆看這兩條孽龍生長在這小水汪裡,貌似冇什麼寶貝,但天下龍族是一家,隻要咱們逼一下,肯定能逼出一些寶物,到時候咱哥倆二一添作五,平分了豈不美哉?”
“你出生的晚可能不知道,俺老孫這根如意金箍棒就是在龍宮得到的,有道是莫道龍宮無寶貝,這些龍族可是富有的狠。”猴子雙眼放光道。
林墨瞭然,原來猴子打的是這個主意,怪不得為了兩匹馬在這裡跟兩條龍死磕,原來是為了索賠啊!
以這猴子的性格倒是真能做的出,這本就是個無理還要鬨三分的主,更何況如今還讓他占著理了。
要是再讓這猴子知道這兩條龍出自西海龍宮,是西海龍王的子女,那猴子肯定會漫天要價。
不過這猴子的打算註定要落空了,小白龍也是天定的取經人,註定要化身白馬,揹負唐僧一路西行。所以猴子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什麼好處的。
不過唐僧有白馬騎,那自己呢?自己的棗紅馬也被吃了,誰來賠償自己的棗紅馬呢?
林墨腦海中浮現出西海大公主,敖紅袖絕美的臉龐。
要不,自己也當一次龍騎士?真正的龍騎士?
白天騎,晚上也能騎的那種。
越想越感覺刺激,林墨也不覺得腦海中的想法缺德了,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猴子聽後雙眼一亮,拍了拍林墨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了一句。
“還得是你啊林小弟,俺老孫要是有你這心眼子,哪裡會被如來玩弄於股掌之間?”
“但有一點,這米田共咱們去哪裡尋呢?總不能讓俺老孫去凡人城市裡去挑吧!”
林墨聞言,拍了拍胸口。
“猴哥不用擔心,小弟早有安排,你看那是什麼?”
林墨一指前方空地,頓時有一道光門出現,透過光門隱隱看到一大片宮殿,而在那宮殿的前方,數百的士卒在一位銀甲將軍的帶領下。
喊著號子,挑著擔子,跨過光門,來到了空地上。
很快,數百的士卒儘皆出現在林墨麵前,隊形整齊,秩序井然,隻是所有人的口鼻都用一塊綢緞捂住。
上千桶的糞水被數百的將士挑著,散發出刺鼻而令人作嘔的氣味,堪稱臭氣熏天。
唐僧剛剛吃了一碗大米飯,被這股氣味一激,頓時哇哇的往外吐,這一頓白吃了。
猴子雙眼通紅,眼淚噗嗦噗嗦的往下掉。
而林墨自己,也是彎著腰一陣劇烈的咳嗽。
這味道簡直絕了,辣眼睛,嗆鼻子,還令人咳嗽。
“稟報王爺,神武衛已按照您的指示,將糞水帶到,請您指示。”薛仁貴行了一個軍禮,道。
“目標鷹愁澗,開始投放。”林墨捏著鼻子道。
“喏。”
“各隊注意,依次投放糞水,務必做到完全投放,桶中一滴不留。”
“另外,本將軍友情提示各位,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勿讓糞水濺到自己的身上。”
“將士們,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開始投放。”
薛仁貴一番戰前動員,神武衛將士開始放下扁擔,提著木桶,將一桶一桶的糞水倒入鷹愁澗中。
澗乃是存於兩山之間水流的稱呼,這就註定了澗不會太大。
以這鷹愁澗為例,寬不過三十米,深不過二十多米,這在地仙界這種神魔世界,也就是一個小水汪。
上千桶的糞水灌下,鷹愁澗本來清澈的池水頓時變了一個顏色。
黑黃,惡臭,臭不可聞。
“啟稟王爺,糞水投擲完畢,請您指示。”
“還有嗎?”林墨有些不過癮道。
薛仁貴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