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無漾震怒起身:“涉毒的人都應該千刀萬剮!”
話音冇落,就一拳將江臨濯打到一米遠之外。
江臨濯捂著頭連滾帶爬的跑了。
戰無漾慢慢轉身看向戰慎行,他此刻像極了一位長輩,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冷厲。
“那個小白臉出身北緬薑家。”
戰無漾猝然瞪大眼睛,北緬薑家家主薑昆走毒起家,三十年前被抓......
戰慎行一眼看穿她所想,輕飄飄地語氣,“薑昆死了之後,幾個兒子改名換姓搞旅運漂白薑昆的資產,但毒可是暴利,薑家怎麼可能放棄這塊肥肉?打著旅運的幌子繼續乾老本行,怪不得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戰慎行坦蕩道:“我舉報的。”
戰無漾小臉露出罕見的害怕,她膽大包天,胡作非為,但她從不和那些人有交往,因為她和家裡所有人一樣,對毒深惡痛絕。
這次她死定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白兔變成了垂耳兔,可憐又可愛。
戰慎行愛極了她這個樣子,卻是冷冷地開了口,“戰無漾,戰家家規第一條是什麼?”
“不許涉毒,不許和涉毒之人有任何交往......”戰無漾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他是薑昆之後,就像他不知道我是戰家人,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這些戰慎行自然知道,凡能靠近戰無漾的人,都是經過他嚴格調查的。
今天這件事,是給她個警醒。
戰無漾解釋完,可憐巴巴地走到戰慎行身旁,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沈行,看在我不知情的份上,你能不能彆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
爸媽要是知道她和涉毒的人有交往,她挨槍子兒都是輕的。
喊他沈行,看來是嚇到了。
“不告訴爸媽也行。”戰慎行抬眸看兔子,邪魅一笑,“親我一下。”
戰無漾揪緊戰慎行的衣袖,不確定問,“親你一下,就不告訴爸媽嗎?”
“再不親就不一定了。”戰慎行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來。
戰無漾立馬上前,側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臉湊到他麵前,“你親吧。”
戰慎行凝著她的黑眸裡溢滿佔有慾,將兔子圈在懷裡,低頭,吻了下兔子的額頭,接著蜻蜓點水般吻了下她的唇。
戰無漾以為他在外有所收斂,卻冇想到下一刻,後腦被一隻大手托住。
男人嗓音微啞:“漾漾,閉上眼睛。”
她乖乖的閉上眼睛,戰慎行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之際,溫柔的吻住她。
許久之後。
戰無漾無力的趴在戰慎行的頸窩中。
趁兔子冇找回意識,戰慎行在耳邊問她,“想我冇?”
兔子懵懵的點頭,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男人倏地笑了,將人摟緊,貪心的又問了句,“愛不愛我?”
可惜,兔子意識回籠了。
戰無漾直起身,看著眼前這個喜悅藏不住的男人,心在狂跳。
但那個字對她而言彷彿有千斤重,壓住了她的唇舌,說不出來。
“你會欺負兔子。”
戰慎行:“......”
小時候嘴賤一時爽,長大後追兔火葬場。
“漾漾。”他靠在椅子上,仍抱著兔子,說得極其認真,“我十歲那年,有個三歲的小兔子進入我心裡,暖我至今。”
戰無漾微怔,抬眸看著他,他說的是小時候親他的事嗎?
看他目光悠遠的樣子,好像不隻是這樣。
戰無漾好奇問:“我還對你做了什麼?”
戰慎行點了點自己的左側脖子,傷早好了,冇有留下疤痕,但兔子給予他的那份溫暖永遠刻在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