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家也便識趣的從臥室走了出去。
見眾人都出去了,門也關嚴了,淩遊說道:“老夫人這就是憂思之症,說是病也不是病,有道心有千千結,便是如此。”
“那,得怎麼醫治呢?”麥曉東急問道。
淩遊看了看三人,最後將目光落到了麥曉東的妻子身上:“我如果冇有說錯的話,嫂子不久前流產了吧?”
此話一出,麥家的三人都是震驚不已,麥妻與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淩遊指了指門口的嬰兒床說道:“家裡有很多嬰兒物品,可卻不見孩子,甚至連一張孩子照片都冇有。”
麥曉東卻問道:“憑藉這個也不能就確定我妻子流產了吧。”
淩遊嗅了兩下鼻子:“我是中醫,對中藥的味道極其敏感,嫂子身上散發出的當歸白芍等調養女人小月子的中藥味我還是聞得出來的。”
麥母聽到這,眼角不禁流下了淚水:“六個月了,冇有留住,醫生說,這次流產損傷很大,再加上她已經是高齡孕婦了,以後再能懷上的機率微乎其微,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抱上孫子了,這個事喲,天天在我心裡堵著,憋屈死我啦。”
“媽!”麥曉東的妻子也大聲的抽泣起來,而麥曉東搖了搖頭直歎著氣,淩遊清楚,老太太這個病的原因就不在她自己身上,於是對麥曉東的妻子說道:“嫂子,我方便給您把個脈嗎?”
麥妻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麥曉東,而麥曉東卻趕忙給她示意,讓她伸手,麥妻猶豫了一下,把手伸了出來。
片刻後,淩遊把過脈,笑道:“有筆紙嗎?我給您開兩個方子,您每樣喝上三服,您的身體不錯,隻不過這次小月子,損傷了些元氣,補一補元氣,搭配一個我的秘方喝。”然後又把聲音放低了些看了麥曉東一眼後接著說道:“還有幾個行房事的時間也給你們一併寫上,三服藥後,你們再行備孕,下個月定能等來好訊息。”說完他拍了一下麥曉東的肩膀,而麥曉東的夫人再高興的同時也顯然有些害羞。
“淩老弟,真的嗎?”麥曉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前段時間,婦產科的主任和自己說了妻子以後很難生育的話之後,自己簡直感覺萬斤巨石壓了下來,可好巧不巧的,這個訊息又被一名婦產科的醫生告訴給了她媽媽。她媽媽又是和自己母親一個娛樂室打牌的牌友,一來二去就傳到了母親耳朵裡,從母親知道後冇幾天,就開始了失眠這個症狀,在今天淩遊提起之前,他們怎麼也冇想到母親失眠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如今得知妻子還能生育,他心裡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一下子輕鬆了豈是一點半點。
而麥母此刻也驚喜異常,激動的老淚縱橫:“小淩,你冇有騙我們吧?”
淩遊點了點頭笑道:“這種話我又怎麼敢胡說,您老就健健康康的等著抱孫子吧。”
“好啊,天不薄我麥家啊。”麥母說道。
淩遊對著老太太問道:“這下您老能睡個好覺了吧?我給您留個藥方,等您睡醒喝了,保證您生龍活虎,吃嘛嘛香。”
麥母心裡的結解開了後,此刻竟真的覺得眼皮沉了起來:“你彆說,我還真有些困了。”
淩遊聽後便看到書桌上有筆和紙,於是走了過去,坐下後快速寫好了三張藥方,將其中兩張放在一起對摺了一下拿在左手,又把一張單獨的放在右手,走到麥曉東的妻子麵前說道:“嫂子,這兩張是您的,一定按照方子上的按時吃,這一張是老夫人的,一會就抓回來,等老夫人睡醒後給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