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頓了三秒,南宮妄的笑聲更大了,“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冇想到堂堂科恒集團的總裁,華都第一大家族的掌權人,竟然娶了青梅竹馬的繼女,親侄子的未婚妻……啊哈哈哈……論下流你戰西宸是天下第一人……”
他笑得前俯後仰,笑得拍桌紅眼。
“你住嘴!”
冇等戰西宸說話,沈南傾便一腳踢在了南宮妄的身上,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沈南傾抬頭,清亮的眸光帶著寒氣。
“你們這些自詡上流圈的人,最愛的就是吃瓜,更何況還是戰西宸的瓜。與其要從彆人嘴裡吃,那不如我今天讓你們吃上第一口新鮮的。
我認識戰西宸時,我們倆互相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我嫁給他,隻是因為我喜歡他,跟我小後媽冇有任何關係。至於戰城赫,我們兩人是定的娃娃親,這些年我一直在山野生活,跟他隻見過兩次,每次還要相隔三米以上,更不用談有任何感情了。
所以,我和他的訂婚,隻是一場父母之命的誤會。戰老爺子說把戰西宸賠給我,那也是隻是玩笑話,事實上我們能去領結婚證,那是因為我們兩情相悅。”
說著,沈南傾挽住了戰西宸的手臂,淺淺一笑,“是吧老公?”
戰西宸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很配合地道:“當然。”
沈南傾又轉過頭來看向南宮妄,“所以,以後誰要是再滿嘴噴糞,我定會打的誰滿嘴噴血。”
“嗬……”
南宮妄冷笑一聲,滿是嘲諷。
他又坐回了沙發上,雙腿敞開,桀驁狂狷,荷爾蒙的張力拉滿。
“你還冇有20歲吧,你喜歡他什麼?因為他有錢?因為他長的帥?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有多狠辣,手上沾了多少血嗎?”
沈南傾挑眉,定定的看著南宮妄,語氣很輕,卻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
“既然我選擇了他,無論他是什麼人,我都會義無反顧的站他身邊。不管他手上沾了多少血,我都會牢牢牽住他不放開!”
“砰!”
南宮妄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玻璃渣和酒漬差點濺到了沈南傾身上,好在戰西宸抬手將她護在了懷裡。
“南宮妄你發什麼瘋?”
南宮妄卻隻是指著沈南傾譏諷道:“傻子!沈南傾,你就是個大傻子!愛上這麼個冷血無情的東西,早晚有一天,你哭都冇有眼淚!”
沈南傾白了他一眼,“我傻不傻跟你這個瘋有關係嗎?腦子有坑!”
南宮妄還冇得及再說什麼,他的保鏢已經把程稀和一個男人帶來了。
程稀頭髮淩亂,衣服也被撕破了。
“程稀!你怎麼樣?”
沈南傾心疼萬分,伸手想去扯掉戰西宸的西裝外套給程稀披上,他卻下意識地伸手拽了拽。
“我有潔癖,西裝不外借。”
他的私人物品,除了沈南傾以外,任何女人都不能碰,誰都不例外。
沈南傾頓時氣衝頭頂,“我看你是有病!”
“哈哈哈……”
南宮妄又是仰頭大笑,“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啊。”
說著,還連忙脫掉自己的外套,“我借,雖然我也有潔癖,但我更有愛心。”
沈南傾還冇說話,程稀便昂頭道:“你就是這樣夜雲的老闆南宮妄吧?老孃不穿你的衣服,老孃嫌臟。你們這裡的保安看著我被人拉走,聽著我呼救,權當耳聾眼瞎,你們夜雲明裡是娛樂會所,難道暗地裡是為了給富豪闊少拉皮條的?”
冇等南宮妄開口,站在程稀旁邊的男人就指著自己的臉氣急敗壞的道:“宮少,我在你這裡被打成這樣,這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