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今日都在傳言著,將軍府周夫人與大小姐楊容心設計引家奴強了府上柳姨娘,柳姨娘被賜死一事!
大家鬨鬨騰騰的朝刑兆衙走去,隻因此案自首人費商要求,公開審理!
刑兆衙的衙官——楊士書
楊大人是公正的清廉清正,今日這案子,牽扯到將軍府的夫人與嫡小姐,他著實不好處理!
他正坐上方,眉頭微皺,一臉便秘的樣子,這等會和將軍夫人對上,該如何應對!
底下的費商跪在下方瑟瑟發抖,兩邊衙役各個威武,肅著臉!
前方晃動著各個看熱鬨的百姓們,每個人都伸著脖子,對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費商指指點點.
“那就是強了將軍府柳姨孃的奴才?”
“這種人就該殺千刀抹了脖子掛起來淩遲!”
“聽說他爹是將軍府的管家,昨晚死了!”
“才幾天,將軍府都出了三條人命了!”
“我看這費商,八成就是怕被厲鬼索命,給自己找生機,纔來自首!”
楊士書頗為頭疼的看了看前方一群嘰嘰喳喳的吃瓜群眾,他用力拍了拍案台上的驚堂木:“肅靜,肅靜!”
頓時,堂上鴉雀無聲,他清了清嗓子:“周若與楊容心可有帶到?”
一衙役答:“還未!”
餘音未落,就響起了薛林的聲音:“大人,帶來了!”
吃瓜群眾自動退讓出一條路,身後的周夫人緩步走入堂中,她冷眼瞧了瞧堂上的楊士書,冷哼一聲:“楊大人好大的官威!”
楊士書扯著嘴角抽了抽:“不敢,不敢!周夫人,本官也是遵從律例,秉公辦案,還望夫人能配合!”
周夫人極為不滿:“那就勞煩楊大人快審吧,本夫人很忙!”
楊士書又是一拍驚堂木,“砰”的一聲,大聲道:“堂下所跪何人?”
費商驚的抖了抖身子,差點兒趴地上,他低著頭,聲音沙啞:“費,費商!”
楊士書:“你到刑兆衙自首所謂何事?”
費商:“將軍府周夫人與大小姐楊容心指使小的強了柳姨娘一事!”
周夫人大喝:“一派胡言!狗奴才膽大包天,誰給你的膽子敢汙衊將軍夫人與大小姐!不要命了嗎?”
費商急急忙忙的抬起頭解釋道:“楊大人,就是夫人與小姐指使的小人,小人平日愛慕柳姨孃的美色,可小人有賊心冇賊膽啊!是夫人與小姐那日看到小人醉酒,便與小人說,柳姨娘身邊的墨畫與墨書都不在,正是心想事成的好時候,還給了奴才一包藥粉,奴才酒後酒膽,便朝柳姨娘院子去了,可好事未成,周夫人與大小姐便帶著一眾人破門而入,然後,然後柳姨娘便被夫人賞賜白綾毒酒……”
周夫人已經徹底黑了臉,她咬著牙上前“啪”的一聲,大大的巴掌甩在了費商的臉上:“狗奴才,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費商跪著朝楊士書喊:“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若有一點不實,願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