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辛浩然,你乾什麼?出去,我還冇有洗完呢!”我本能的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想趕他出去。
他竟然嬉皮笑臉的藉著酒勁撲了過來,“老婆,你都多久冇有讓我碰你了?怎麼還害羞了?嗯?”
說完他不管不顧的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裡,一臉的貪婪與衝動。
我卻噁心的要死,拚命的想推開他。也許是我的強硬的態度激怒了他,他一改往日的溫柔,猛的將滿身是沐浴液的我強行抱了起來,占了先機,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或許是緊張,或許是噁心,亦或是毫無防範,更也許是太久冇有過,我竟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更是全然不顧及我的感受,冇有了一絲憐香惜玉... ...
我不知道他今天是一種什麼心裡,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或許是因為剛纔我的反抗,亦或是他看到我在酒會上的表現,我瞭解辛浩然,他心眼小的跟針鼻一樣,此時他像個瘋子一樣,亢奮的像一頭野獸。
淚水伴著噁心的反胃,我瞪著眼睛看著晃動的天花板,不斷的在心裡嘶吼著,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畜生。
不知過了多久,他說著動情的情話還有汙言穢語,像死豬一樣睡去,我都不知道,此時他的腦海裡,究竟想的是誰?
反正這絕對不是從前他對我的方式。
要不是還有女兒,我想我會殺了他。
我爬起來,衝進衛生間,看著鏡子中,自己滿身的印記,我大吐特吐,裡裡外外的不停的清洗,也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加快自己的行動,離開他,離開這個畜生。
我安慰自己,為了我跟女兒的未來,我必須忍辱負重。我整整在浴室裡洗了1個小時,才平複自己心緒,我睡在了女兒的房裡。
可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辛浩然也在我的身邊,他正用深邃的目光審視著我,那眼眸裡寫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見我醒來,他邪肆的一笑,“老婆,對不起!我昨晚是不是太激烈的?我是太想你了,老婆!”
他說罷,又欺身上來,狠狠的壓住我,“老婆... ...還要!”
我感覺自己在他身下,整副骨架都要散了一般,我冇在反抗,故意有氣無力的說,“隨你,要不就再要個孩子吧!湊個‘好’字。”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感覺前所未有的噁心,但是我篤定,這是他最怕聽到的。
果然,他頓住,雙臂在我的兩側支起身體看著身下的我,那表情很複雜,好半天才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我早就這樣想的!”我違心的點頭,“剛好現在正是時候。”
不知道他是什麼心裡,突然一下滾下來,抱住我,頭埋在了我的頸窩處,什麼都冇說,緊緊的抱住我,我感覺到脖子處有些濕熱... ...
我冇動,不過我有些莫名其妙,他的這種表現讓我感到困惑,鱷魚的眼淚據說是一種排泄。
許久,他起身對我說,“你在躺會,我給你做吃的去!”但是他冇有讓我看他的臉。
我一點都冇興趣猜測他的想法,即便他偶爾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也已經改變不了他在我心裡肮臟的一麵,我不能跟畜生同流合汙。
我心知肚明,隻有儘快的實施我的行動,纔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我不能再讓他得手。
吃飯的時候,他一切恢複了正常,滿臉的溫潤笑意,“老婆,快來,趁熱吃!先把牛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