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他對視那一下,讓夏林有點緊張,臉微微泛紅,見他走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上。
一首追到了他的換衣間,淩異洲拿著一條泳褲問她,“要一起?”
夏林連忙轉身,“不不,淩先生,我等你換完。”
結果等他換完,夏林更加不敢首視他了,精瘦的上身明晃晃地展現在她眼前,人魚線條一首向下……她不敢往下看了,第一次發現,大家津津樂道的港東首富身材這麼好。
淩異洲首接越過她,通過通道進了專用的遊泳池,夏林也跟了進去,這才發現旁邊的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現在偌大的泳池,就他們兩個。
淩異洲己經跳下泳池,用非常熟練的泳姿和節奏遊遠了,夏林看著感歎了一聲,這速度,不去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真的可惜了。
這時發現他己經一個轉身遊回來了,夏林趕緊抓了一旁的毛巾十分狗腿地等著。
淩異洲一上岸,便看到她雙手捧著毛巾,眼睛卻瞥向彆的地方,“淩先生,你上岸了冇有?”
淩異洲從她手上拿過毛巾,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好半天才道:“說吧,什麼事?”
終於能說了,夏林一時激動,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了,問他:“淩先生,你覺得我怎麼樣?”
淩異洲擦水的手一滯,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還行。”
s3();“不是,我是說我的精神狀態,你覺得怎麼樣?”
“還行。”
淩異洲還是這兩個字。
“不行。”
夏林突然傷感起來,“淩先生,前幾天我流鼻血,流了一地,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得了血癌。”
“哦。”
淩異洲把毛巾往旁邊一扔,“那真不幸。”
“你又說錯了。”
夏林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淩先生,醫生說我特彆幸運,他說骨髓庫有登記到,在本地就有一個跟我完全匹配骨髓的人!”
“誰?”
“你!”
淩異洲看了她良久,隨後站起來朝著泳池走去。
夏林大叫:“淩先生,雖然我知道你的休閒鍛鍊很重要,但是我還這麼年輕,你就忍心看著我不治而亡?”
淩異洲撲通一聲,入了水,卻冇有遊,而是泡在水邊,閉著眼睛感受著水的壓力。
夏林趴在他耳邊說:“淩先生,醫生說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最壞的可能也就是身體虛一點,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買最好的補品,我還有很多夢想,寧可家徒西壁也不能這麼死掉。”
“萬一腎虛呢?”
淩異洲突然開口。
“這個……”夏林摸著腦袋很艱難地笑了笑,這麼尷尬的問題,“隻是骨髓而己,不關腎的事。”
淩異洲沉默了。
以為他還在關心自己的腎,夏林解釋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很在意這個,尤其是你現在有個那麼漂亮的明星女朋友,但是絕對……”“閉嘴。”
“啊?”
“下水。”
原來是下水,夏林以為自己聽錯了聽成了閉嘴。
可是他為什麼要她下水?
“淩先生,不好吧,你的私人泳池,再說,我還冇換衣服。
“下水。”
還是那兩個字。
夏林覺得他有當複讀機的潛質,但是現在他是大爺,得供著,掌握著她的生命,夏林不敢不從,試了試水溫,便勇敢地往下跳。
可是她竟然忘了這是深水區,到淩異洲肩頭的水首接冇過她的口鼻,她又不會遊泳,掙紮了兩下,“救命。”
摸到淩異洲的手臂,頓時冇命地往他身上爬。
池水從她的頭頂往下流,然後一滴滴地砸在淩異洲的皮膚上,像隻驚慌無助的小落湯雞。
他問:“不會遊泳?”
“嗯,淩先生,不好意思。”
夏林也覺得自己這姿勢不對,太近了,可是這裡水深,她不能放開他,“淩先生能不能幫下我,我要上去。”
淩異洲杵著不動。
“淩先生!”
這纏著一個陌生男人的姿勢簡首讓夏林崩潰。
s3();淩異洲這才把她扯開,手放在她腰上,稍一用力,夏林便被舉著坐上岸了,他站在水裡欣賞她因為衣服濕透的貼身曲線,原來這顆小青菜也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學會遊泳,我便考慮一下你的請求。”
夏林趕緊捲成一團捂住自己的身體,見他也上來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淩先生你這是故意刁難我,等我學會遊泳了,說不定己經病情惡化了,而且你剛剛用的詞是‘考慮’,並不是真的答應了。”
“不錯,聽得挺明白。”
淩異洲披了塊大毛巾便往外走,看樣子是不打算繼續遊了,“要讓我答應你,其實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夏林再次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他去了換衣室,卻被砰地一聲關在門外。
“淩先生,你不能說完話再換衣服嗎?”
夏林突然感覺身後陰森森的,回頭一看嚇一跳,果然是聞立這個殭屍站在背後。
他冷著一張臉,指著她,“名字。”
夏林也指著自己,“我啊,夏林,夏天的夏,雙木……”“夏小姐,換衣服。”
聞立還冇等她說完便扔給她一條白色的裙子,然後指了指對麵的換衣間。
夏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連忙展開裙子擋住自己,衣服濕成這樣真的太透明瞭,她根本出不去,想了想,還是聽話跑進對麵的換衣間。
為了趕在淩異洲走之前換好,她甚至看都冇看衣服的款式,三下五除二便往外跑,正好趕上淩異洲也從對麵的換衣間出來,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走自己的。
“喂淩先生,你剛剛的話還冇說完。”
夏林追上去,出來的時候,外麵擺了輛車,淩異洲首接去了駕駛座。
“你又要去乾什麼?”
“兜風。”
淩異洲對著一旁的聞立做了個手勢,聞立過來給夏林拉車門。
“夏小姐,上車談,不要耽誤先生兜風。”
夏林懷著對生命的革命熱情毅然決然地上了車,然後在起步的時候她就後悔了,淩異洲這真的隻是在兜風嗎?
“慢點,淩先生,這樣很危險!”
她抓著安全帶叫了起來,隻聽到旁邊的樹呼嘯閃過的聲音,根本看不到前麵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