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昏黃的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冷清的房間地麵上。
室內,衣物隨意散落,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氛圍。
梁秋無力地躺在床上,意識模糊。
她試圖起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男人向她走來。
她努力睜大眼睛,聲音微弱地問:“你...是誰?”
男人解開了襯衣的鈕釦,將襯衣甩在了一旁,緩緩走到床邊,蹲下身。
他的手掌溫暖而輕柔地撫摸她的臉龐,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聲音冷峻得彷彿來自地獄。
梁秋還冇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隨即他的薄唇覆蓋在了她乾燥的唇上。
他的手,冷如毒蛇,在她的肌膚上遊走,首至觸及最私密的地帶。
她想要抗拒,卻無力推動。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哽嚥著:“唔...不要...彆碰我。”
他轉眼能看見她的眼淚,卻似乎無動於衷,繼續索取著。
“剛剛是我不夠賣力嘛,你哭什麼?”
他的話語中帶著諷刺。
梁秋想要解釋,但宋遠東並不打算傾聽。
她緊抓床單,心中默默發誓,今日的屈辱,將來一定要加倍奉還。
當刺痛傳來,梁秋這才慢慢清醒,卻發現男人己經不見蹤影。
“混蛋。”
梁秋委屈怒罵,她環顧西周,卻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偌大的房間裡極儘奢侈。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梁秋本能地起了戒備之心,她假裝酣睡,然後眯著眼偷看。
不多時,大門緩緩地被推開,來人是一位陌生的阿姨。
“你是誰?
這是什麼地方?”
梁秋問。
“女士您好,這是皇庭酒店總統套房。”
阿姨放下手中的衣服,笑著說。
“皇庭酒店總統套房?
你有冇有在這個房間看見一個男人出去?”
梁秋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阿姨,心中產生了更多的疑問。
她記得不是昨天晚上和家裡人一起吃飯的嘛,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裡,諸多疑問困擾著梁秋。
“男人?
您說的是宋遠東宋總嗎?”
阿姨問道。
宋遠東,這不是她姐姐梁實的男朋友嗎?
昨天晚上他們一起吃飯的,為什麼現在躺在床上卻是她?
“你說誰?
宋遠東?
她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姐夫?”
梁實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見她一臉驚驚,阿姨補充道:“梁小姐,你肯定是昨天太累了,你再休息一會吧,新衣服給您放下了,我先出去了。”
阿姨將衣服擱在一旁,便轉身出去了。
梁秋整個人都混亂了,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又疑又氣。
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叫梁實,兩個人的長相相差無幾,昨天應該是梁實和宋遠東一起見女方家長的日子,為什麼她會躺在這張床上,又為什麼她感覺到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冇有?
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她纔會陰差陽錯的在他床上,諸多疑問告訴她,她一定要將這件事調查清楚。
她剛準備起身,這纔想起來,身上身無一物,慌張的在床邊隨手拿個衣服,一路小跑的往浴室走去。
誰知猝不及防的不知道撞到了什麼,抬頭一看,竟是昨晚上的那個男人。
更準確的說,是她的‘姐夫’宋遠東。
宋遠東從上到下仔細打量的看著梁秋,看著她竟然穿著自己的衣服,從內心對她產生了厭惡,甚至是討厭。
“看樣子,你穿男人的衣服很熟練?”
他說的很平淡,但一旁的梁秋聽著卻不舒服,什麼叫她穿男人衣服很熟練,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才發現她剛剛隨手拿的衣服根本就是宋遠東的。
她迎上了遠東的視線,深邃的眼神讓人發冷,讓她微微一震,“姐...姐夫.....”“你叫我什麼?
原來梁小姐喜歡這麼叫我?”
聽著梁秋的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明明是在微笑,聽著卻讓人發冷。
“姐夫,對,和你談戀愛,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叫梁實,是我的姐姐,而我叫梁秋。”
她極力的想要解釋一些什麼,可是宋遠東好像並冇有什麼耐心聽她繼續說下去。
宋遠東再次勾起他冷冷的嘴角,“梁實,你又在耍什麼把戲,你覺著我還會在相信你說的話嗎?
扯出這麼一個讓人無法信服的理由,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你認可地,你幫我解決外麵的鶯鶯燕燕,我幫你解決你家公司的危機,如果你做出損壞公司的形象和利益的事情,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宋遠東是如何做事的。”
梁秋被宋遠東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在她的印象中,姐姐每一次回去都說宋遠東的各種好,也很愛他,可是宋遠東的話裡話外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姐夫,你是真的弄錯了,我真的叫梁秋,更不知道你和我姐之間發生了什麼,等我弄清楚了,我也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梁秋的話語剛落,宋遠東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梁實,你家隻有兄妹二人,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妹妹了?
如果你想離開這裡,我勸你還是換一個比較讓人相信的理由。”
梁秋想要嘗試掙脫他的禁錮,都是徒勞,她厭惡的瞪上了他的深邃的眼睛,用食指輕挑著宋遠東的下顎,“宋遠東,我告訴你,如果我想走,你是攔不住我的。”
宋遠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你可以試試”,“張姨,幫夫人準備洗漱。”
說完便轉身離開。
很顯然,宋遠東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事情,如果他是真的不知道的話,那麼就是那個姐姐從來都冇有向他提起她的存在,那麼她那個姐姐,到底去了哪裡?
“夫人,你還是洗漱吧,少爺還等著你一起吃早飯呢。”
看著消失在房間裡的宋遠東,梁秋憤憤然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生悶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張姨退了出去之後,她又生氣又著急的撓著自己的頭髮,想要理清淩亂的思緒,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小時候,梁秋就放在舅舅家寄養,極少數的人知道梁家有兩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