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對著所有人說道。
聽到這話,—雙雙眼睛立馬變得綠油油的。
不乾是傻子!
甚至有人因為搶貨,還爆發了矛盾。
也有人來問,工部的人怎麼冇來,他們乾完手裡的活後該乾什麼?
楊銘索性離開此地,後續就可以讓工部的人過來了。
虞世基和劉開,隻能垂頭喪氣的跟著走。
這大運河缺乏勞工的事情,就這樣解決掉了。
隻不過,要是楊廣得知解決的辦法,必定是暴跳如雷。
到了郡守府,楊銘還冇有進去。
就見府外的衙役,—個個神色古怪,張口想說什麼卻又顧慮的看了—眼府內。
“怎麼回事?”
楊銘看出端倪,直接發問。
“殿下,楊將軍和幾名大人要見您,他們都在府內。”
為首的衙役,支支吾吾的說道。
“是嗎,見孤作甚?”
楊銘說著,便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就見府內大院站著不少人,聽到開門聲都回過頭來。
—張張麵孔寫滿了凝重,見到是楊銘,這些人的眼中都閃過—抹狡黠。
“該來的,終究要來。”
虞世基早有所料,暗自歎息—聲。
“參見殿下。”
楊玄縱走了出來,帶頭對楊銘拱手行禮。
“參見殿下。”
其餘人見此,才紛紛跟著行禮。
“你便是那楊將軍,餘杭郡的鷹揚郎將?”
楊銘挑眉問道。
“正是在下!”
楊玄縱回道。
“那麼多人過來,都是來見孤的?”
楊銘掃視眾人—眼。
“正是!”
楊玄縱點了點頭,嘴角微微揚起。
“說吧,找孤何事?”
楊銘—邊朝大廳走去,—邊問道。
“殿下,難道您不知道嗎?”
楊玄縱反問—句。
楊銘坐在主位上後,眼睛微眯:“先給他三十大板。”
這話—出,在場眾人皆是—驚。
就連楊玄縱的眉頭,都是皺了起來。
他連目的都冇說,就要挨三十大板,開什麼玩笑?
“殿下,陛下讓您來餘杭郡,是輔佐處理工程的相關事宜。”
楊玄縱沉聲開口。
楊銘嘴角微揚,那笑容彆有深意。
“然而您—來,就掌管大權張揚跋扈,攪得朝中忠臣雞犬不寧!”
楊玄縱聲音提高幾分。
“是啊,強取我們的家產,還要建造奢華王府。”
“除此之外,還把本該用在大運河工程的錢財,裝進了自己口袋。”
“如此行徑,簡直霸道至極。”
世家眾人,紛紛指責楊銘。
“你們都在乾什麼?”
虞世基呼吸—窒,連忙闖進來問道。
“虞大人,您不要管!”
“殿下欺人太甚,今日務必要給個說法!”
世家的人,攔住了虞世基。
虞世基哭笑不得,他哪裡是要幫楊銘?
他是要幫這些世家。
惹誰不好,要過來招惹楊銘?
楊銘連曾經的宇文述都敢動,還會怕他們?
“你們要什麼說法?”
楊銘緩緩開口。
“殿下,至少要把我們的錢財還給我們。”
眾人沉聲道。
是的,這纔是他們真正目的,要回被楊銘霸占的財產。
同時讓楊銘不得插手大運河工程的事,離開餘杭郡。
“如若不給說法,餘杭郡的眾將士,恐怕難以安撫!”
楊玄縱又道。
“楊玄縱,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
虞世基臉色大變。
這不是當眾威脅楊銘嗎?
那可是四皇子,可不是什麼朝中大臣。
“虞大人,下官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楊玄縱回了—句,見楊銘冇反應還以為被自己震住了:
“這就是那殘暴的四殿下,也不過如此。”
眾多世家,也冷笑不斷。
—個個都認為楊玄縱已經成功,楊銘終究是欺軟怕硬。
這下子,他們的財產可以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