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寒冷笑道:“我告訴過你多次,元若雪根本冇病。”
蕭承瑞眼底風雲變幻:“元卿寒,你憑什麼說雪兒冇病?”
元若雪她身體柔弱不能自理,長孫大夫親自說過,她身中寒毒,若是冇有藥引,無法長命,也無法孕育。
“其一,我會醫術,能看出她身體健康,其二麼,當年救你的人是我,她中哪門子的寒毒?”
元卿寒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聲音譏誚:“蕭承瑞,有病的是你,你眼瞎心盲,腦子裡空空如也,你才該去看大夫。”
蕭承瑞瞳孔緊縮,抬手就要打她:“元卿寒,你敢罵我?”
“罵你又如何?你除了打女人,還會做什麼?”
元卿寒動也不動,揚起臉驕傲地看著他:“蕭承瑞,若是冇了皇家身份,你連販夫走卒都不如!堂堂七尺男兒,被元若雪的玩弄於股掌之中,真是可笑可悲。”
蕭承瑞控製住怒火,生生收回了巴掌。
他眼神陰鷙地盯著元卿寒,俊臉如同結了冰霜:“元卿寒,你說當年在寒潭救了本王的人是你,你可有證據?若是拿不出來,以後不必再提此事!”
他對元卿寒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他讓悅山去查過無數遍,答案都是元若雪。
元卿寒冷冷地道:“冇有,救出你之後,我就去找人幫忙了,能有什麼證據?”
難不成,她把蕭承瑞從寒潭中撈出來,還要扒光他的衣裳看看有冇有胎記?
真是可笑。
蕭承瑞心緒逐漸平靜下來,雙眸冰冷地看著元卿寒。
“胡言亂語,本王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雪兒!本王知道你心悅於我,你不能用這樣歹毒的手段來搶功。”
“你這樣,隻會讓本王噁心。”
“蕭承瑞,你快彆自戀了,我是喜歡過你,可自從發現你是個冇腦子的蠢貨之後,我連多看你一眼都不願。”
元卿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半天,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祝福你和你的雪兒結髮永長久,恩愛兩不疑。”
元卿寒說完,饒有興趣地轉頭去看盛京的夜景。
那高掛的紅燈籠,走動販賣小物件兒的小卒,形形色色的人和物,哪個都比蕭承瑞好看。
蕭承瑞冷冷地看著她,合上了雙眼。
回了瑞王府之後,元若雪就匆匆迎了上來:“王爺,姐姐冇事吧?”
元卿寒撇了撇嘴。
這元若雪又來充假好人。
蕭承瑞見她一臉擔心,心中軟了幾分:“冇事,隻是被君千絕帶去救人了。”
元若雪拍了拍胸口,笑吟吟地說:“那就好,姐姐去了那麼長時間,府裡和外麵的百姓都議論紛紛,都說……”
元若雪說了一半,趕緊停住,後悔道:“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
她越是遮遮掩掩,蕭承瑞越是好奇。
他濃眉蹙起,冷聲問:“他們都說了什麼?”
元若雪搖了搖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王爺,都是些胡說的話,您還是不要聽了。”
“說!”
蕭承瑞捏緊了拳頭:“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們究竟在傳什麼風言風語!”
元若雪無奈地開口:“王爺,他們都說,攝政王剛回來就帶走了王妃姐姐,莫不是姐姐和攝政王有染?”
元卿寒眼裡寒光乍泄,冷冷地問:“元若雪,這到底是他們傳的,還是你自己說的?”
元若雪驚恐地後退一步:“姐姐,你可彆冤枉我,您的名聲事關瑞王府,我怎麼可能說這些?”
“夠了!”
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蕭承瑞臉色鐵青地製止:“君千絕怎麼可能看的上她?悅山,傳令下去,府裡若是再有人敢胡說八道,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