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訴聽著墨總的高危發言,差點哭出聲:天呐,墨總您能有媳婦兒,確實隻能純靠沖喜!
畢竟,你的嘴確實晦氣。
是有些“追妻火葬場”在嘴上的!
秦音眼角的笑卻絲毫冇散去。
她早就暗戳戳看到墨亦琛緋紅的耳尖。
這男人……純屬擱那兒悶騷呢。
爭執在君棠月突然昏倒時,終止。
君家人匆匆帶君棠月去了醫院。
病房內。
君母和君司澈對君棠月瘋狂噓寒問暖,君司鈺隻是捂著頭蹲在牆角發呆,好似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君棠月剛醒,就擔憂地問道:“媽,三哥,五哥呢?”
“五哥還好嗎?”
君司鈺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還懷疑了她,讓她不得不怕。
“棠棠……”
眾人轉頭,見君司鈺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地站在病房門口,目光沉沉地盯著君棠月。
君棠月心咯噔一下,緊張道:“五哥。”
君司鈺突然大步來到病床前,表情恢複溫柔擔憂,嘴上帶笑,語氣卻有些冷:
“棠棠,我生日馬上要到了,你還記得我們今年約定的禮物嗎?”
君棠月嘴角剛要揚起的笑僵硬住。
緊接著她麵色無常地乖巧一笑,點點頭笑容更甜了:“當然記得。”
“棠棠早就在為五哥準備愛心圍巾啦。”
“今年的卡通圖案,五哥一定會喜歡呢。”
君司鈺腦海中閃過墨亦琛脖子上那條針法獨特的圍巾,嘴角的笑微頓:“是嗎?”
“棠棠,五哥等著你的驚喜。”
君棠月垂眸,被子下的手卻攥緊了被褥……
君司鈺的話,讓君司澈聽得皺眉。
他一把扯過君司鈺,怒道:
“小五,棠棠是為你擋了凳子受的傷,你怎麼好意思在這種時候向她討要禮物?”
君母夏琳亦是臉色一冷:“小五,你的生日每年都過,能抵得上你妹妹生病重要嗎?”
“今年的生日,你不必過了。”
“你奶奶要是知道棠棠是為你受的傷,我看你得把祠堂的蒲團跪穿!”
君司鈺的生日挨著君奶奶的大壽,恰好相隔一天。
君司鈺的生日又在君奶奶生日的前一天,每年全家都會提前為君奶奶佈置和祝壽。
在君司鈺生日那天忙裡忙外為君奶奶準備。
反倒是會無意識忽略君司鈺的生日,或者敷衍而過。
可每年,他都會收到“棠棠”悄悄送來的圍巾,她親手織的,溫暖又舒服。
還有兩個卡通圖案哄自己開心。
那一瞬,他纔有種自己生日被人認真記得,認真對待的感覺。
但,君司鈺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墨亦琛脖子上那團眼熟卻足夠獨特的圍巾。
今年……他還能收到嗎?
君司鈺神情恍惚,突然抬眸看向君母,眼神黯然,輕笑:“媽,你覺得我以前有認真過過一個生日嗎?”
“我的生日確實一直都不重要。”
君母臉色難看,上前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小五,你是在怪媽偏心嗎?”
“是不是秦音對你說了什麼?她果然是個小災星。”
“不僅自己要作,還要攪得我家宅不寧才罷休嗎?”
夏琳氣得捂住胸口,對秦音的偏見與厭惡又重了一層。
她拚了命生下這對雙胞胎姐妹,怎麼一個是來報恩,一個卻是來討債的?
君司鈺眼眶紅了,對君母冇由來偏激的言論難以置信:“媽,這事跟小音有什麼關係。”
“怎麼能不怪她?”
“她冇回家之前我們家和和睦睦,她回來之後棠棠心臟病發的頻率越來越高,連你也開始頂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