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隨著鍼灸頻率的提高。
他偶爾會不自覺地渾身燃起無名火。
秦音在的時候尤盛。
讓他忍不住懷疑秦音是不是在給他用藥時做了手腳。
“什麼懲罰?”
墨亦琛伸手狠狠捏住秦音作妖的小手。
眼底是他自己都冇察覺的寵溺與縱容。
“墨亦琛,我跟你做,你撕了這張欠款單據如何?”
秦音貼上他的耳畔,曖昧氣息輕吐,長而卷的睫毛輕輕掃過墨亦琛的臉頰。
那一瞬,墨亦琛心跳驀然加速。
心口酥麻,被秦音蹭過的脖頸更是泛起薄粉。
他大掌覆上秦音的腰,狠狠一掐,好似想將她揉進肉裡,嗓音嘶啞:
“秦音,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被她故意整蠱的次數太多。
他已經不信她這張隻會花言巧嘴的小嘴了。
“墨先生怎麼能不信我呢?”
“這讓人很挫敗呢。”
秦音挑眉,趁機圈住墨亦琛的脖子,在他脖頸間輕蹭。
她注視著他這張破碎的修羅麵容,越看越心動。
乾脆利落地在他眉眼間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
在書房內響起。
好似瞬間擊潰了誰的心防。
墨亦琛恍惚了一瞬,就見秦音已經貼著他的耳尖,輕輕一蹭。
少女嬌氣惡劣一笑:“不過,墨先生猜對了呢。”
“我說的跟你做,是做藥膳!”
“不貴,一百萬一碗湯。”
“墨先生買嗎?”
秦音環住他的脖子嬌滴滴道。
有了經驗後她很會把控跟墨亦琛相處的分寸。
男人,放養一會兒,再死死黏他。
忽遠忽近。
會讓他欲罷不能。
墨亦琛默了默,將秦音纖細的手腕扯開,淡漠地掃了她一眼:
“做完這些藥膳,墨園也就容不下你了。”
他很清楚,在相識的第一天她就說過。
她賺夠了錢,能在外邊安家後,就會走。
秦音點點頭:“嗯,做完這些藥膳。”
“治好你,我就離開墨園。”
“到時候,墨總會想我嗎?”
秦音順勢故意再次貼近他道。
她當然不會走,但她不會告訴墨亦琛。
墨亦琛眸底閃過一絲冷意,似笑非笑地再次將她扒離:“不會。”
“秦音,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警告的話脫口而出。
秦音卻直接當耳旁風。
她裝模作樣地不再貼上去,坐到了書桌對麵。
小姑娘嚴肅地對上墨亦琛深邃的瞳眸:
“墨總,那離開前,能不能給我一次。”
墨亦琛見她嚴肅的表情,態度也認真起來。
然而,小姑娘根本正經不過幾秒。
男人沉眸,咬牙切齒:“秦、音!”
秦音歪了歪小腦袋,笑靨如花:
“嘿嘿,我在呢~”
“……”墨亦琛隻覺一股鬱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癢癢的,卻根本撓不到。
——
地下室。
秦音正在做美顏霜,她在墨園樓下開辟了一個小型實驗室研究醫美產品。
手機突然響了。
她瞥了一眼,意料之中地接起。
“爺爺,您身體好些了嗎?”
君爺爺原名君臨廈,年輕時是帝都有名的中醫教授,為不少身份特殊的權貴治過疑難雜症。
也是他在四年前不顧君家父母的猶豫,堅持將她接回君家。
但他老了,身體總不好。
即便醫術精湛,也抵不過衰老的摧殘,他極少住在君家,幾乎都在療養院的無菌病房內休養。
君家子孫被明令禁止,無大事不可叨擾君爺爺休養身體。
“小音啊,明天是你奶奶的壽宴,我知道她一直對你有偏見,但我們到底是一家人……”
“爺爺希望,你能來。”
君爺爺嗓音蒼老,難掩疲憊。
秦音忍不住心疼,她正好新研究了個針法需要向爺爺討教,便點點頭:“爺爺,我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