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眼看著離景陽宮越來越遠,秦恒突然止步,江卿晚一時不察,險些撞上他。
“為何再也冇去過湖邊?可是膩了那荷花?”秦恒回眸,語氣平淡,似乎隻是在隨口問起,但眼神卻深邃莫測,讓人難以捉摸。
“臣女……不是……”江卿晚頓住,思索著該怎麼說纔好,一時有些磕絆。
聞言,秦恒笑了:“朕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這般害怕嗎?”
他的語調很輕緩,聽不出什麼情緒,江卿晚卻心裡一沉,隱約感到幾分壓抑,於是咬唇,道:“您是皇上,臣女初見天子,難免有些緊張。”
她說得誠摯,眼底透著幾許慌亂,像極了被人抓包時的窘迫模樣。
秦恒靜靜地望著她,目光中有探究和疑惑,片刻後微勾唇角,“嗬,那日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日?
江卿晚一愣,旋即想起來是那日自己在湖邊對秦恒所說的話,臉色驟變,連忙低頭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