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臉色僵硬了瞬間,隨後恢複常態,笑吟吟的說:“啟稟皇後孃娘,這江氏既不是正兒八經選秀進宮,也不是皇上家族父兄立了功勞,皇上特意施恩特召,僅憑那一張臉迷惑皇上罷了,我與她那姐姐瑜妃同年入宮,瞧多了她那猖狂無狀,得意忘形的囂張樣子,她這做妹妹的,又能好到哪裡去,平生最煩他們這種想要靠著裙帶關係攀龍附鳳之人,他們整個靖安侯府上下冇有一個好人,全部不思進取,卻又心比天高,妄想一步登天。”
賢妃這話,倒是頗有深意,皇後聽了,也冇有反駁,隻是問道:“你既然知道她不是正正經經選秀進宮,就該知曉皇上如今正在興頭上,難免看重她幾分,你卻還這樣針對於她,也不怕皇上怪罪?”
賢妃頓了一秒,然後才柔弱的笑道:“皇上的恩寵與我來說,不過可有可無,睿兒雖說體弱多病,可畢竟還活蹦亂跳的待在臣妾身邊,皇後孃娘,臣妾並不貪戀皇上的恩寵,臣妾唯一的願望不過是孩子平安罷了。”
賢妃的話,說的情深意切,皇後不禁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