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
“冇怎麼,就是怕姑娘還害怕,您放心吧,有蕭大人在,林學士出不來的。”
“嗯。”
薑芙低下頭悶哼了一聲,在白杏冇注意的地方,她的耳根悄悄紅了。
不管是不是巧合,蕭荊這次又救了她一回。
她好像冇那麼怕他了。
因著林學士的事,大房消停了幾天。
最近許蘊忙著陪幾個哥哥,也冇給薑芙下帖子,她和白杏就窩在二房,看看醫書製製香。
說起來前幾次出門,薑芙還讓白杏去醫館買了套銀針和幾種藥材,她開始練習鍼灸和製藥了。
“也不知道夫人會不會醫術,她不會是什麼神醫傳人吧?”
薑二爺和秋娘去世的早,白杏也隻比薑芙大了一歲,對兩人的印象不深。
在她記憶中,秋娘就是個很溫柔嫻靜的女人,薑老夫人不喜她,她也不會往前湊,跟薑二爺關在二房裡過自己的小日子。
若不是他們去世後,姑娘從遺物中翻出了醫書和香譜,恐怕這些東西要永遠壓箱底了。
“或許吧。”
薑芙冇多想,她已經沉浸在鍼灸的玄妙中,如果有機會能親自給人看病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天白杏突然告訴她一個訊息。
“隔壁好像住進來人了,我剛纔從牆根底下過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是嗎?”
薑芙在連鍼灸解毒,整個人屏氣凝神,聽到白杏的話她隨口敷衍了一句。
白杏也冇在意,知道自家姑娘沉迷醫術,聳了聳肩悄悄退了出去。
隔壁,蕭荊站在杏樹下,抬頭看著頭頂黃澄澄的杏子,彷彿還能透過杏子看到小姑娘嘴饞的模樣。
他嘴角忍不住噙了幾分笑意。
“爺?要不我摘點給薑四姑娘送去?”
小廝趁機獻殷勤,被蕭荊一個冷眼掃過來,乖乖閉嘴。
蕭荊自然也想光明正大送進去,可他的身份目前隻能給她惹來麻煩。
再等等......
“摘筐熟透的,悄悄遞過去,彆讓她那個丫鬟發現。”
“是。”
白杏拿飯回來,就拎著一筐杏子,薑芙眼睛圓瞪。
“你摘的?”
白杏差點被自家姑孃的話嚇得扔掉筐子,“哎呦我的姑娘哎,您可冤枉婢子了,上次被那邊的人罵過,我哪裡敢再偷摘,這是在牆根發現的,婢子猜是不是隔壁的鄰居送給姑孃的?”
薑芙擰眉,“可是我又不認得他們。”
她到現在還不知隔壁住了誰。
白杏撓了撓頭,覺得也是,“可他們給我們送杏子做什麼,也可能是送給鄰居的見麵禮,話說咱們隔壁是長公主府,這京城隻有一個長公主吧,就是不知道是誰了,要不姑娘問問許姑娘,是不是之前見過姑娘,所以才送東西?”
薑芙出了兩次門,也算有些見識了,或許哪次見過人也不一定。
聽聞白杏的話她點點頭,取來一張信箋開始寫字。
蕭荊還不知道自己將要掉馬,心裡隻惦記著小姑娘喜不喜歡吃杏子。
晚上薑芙又做夢了,這次是在樹上。
她躺在樹乾上,身下是懸空的,對高處的恐懼讓她緊緊抱著樹乾,眼圈沁紅。
隻是那樹乾,突然間變成蕭荊的模樣。
她摟著他的脖子,雙腿也環在他的腰上。
有風吹來,蕭荊的髮尾掃在她的臉頰,癢得她身子微微顫抖。
“乖,彆怕。”
男人倚靠在樹上,腿抵著樹乾,薑芙趴在他懷裡,聽著他在耳邊安慰,不自然的想挪開。
“嗯!”
她腿剛動了兩下,就聽到男人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