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捏得舒服的眯了眯眼睛,還有膽子跟他提要求了。
蕭荊黑眸閃過一抹笑意,又捏了兩下纔將她放開。
這不是夢境,她不是夢裡那個任他予求的小姑娘。
不能急,徐徐圖之也是趣味。
“我上次給你的玉牌呢,怎麼不戴著?”
薑芙坐在他對麵,蕭荊懷抱一下就空了,他撚了撚指尖,上麵還帶著小姑孃的溫軟。
他說的玉牌是上次在禦景樓硬塞給薑芙的,代表著蕭家三爺的身份,旁人見了就知道薑芙是他蕭荊護著的人。
若今日戴了,林雪燕和林貴妃也不敢當眾刁難她。
“太貴重了,我該還給三爺的。”
薑芙語氣略急,她不想收蕭荊的東西,尤其上次在禦景樓蕭荊拿出玉牌,眾人膽怯的反應都被她看在眼中。
這一定是極重要的東西,她哪裡能收呢。
小姑娘杏眼圓瞪,櫻唇微微張開,因為著急臉上染了緋色,蕭荊指尖又癢了。
他蜷了蜷手指,清咳一聲,“給你,你就收著。”
“退親之事本就是蕭家對不住你,日後若有人以此為由頭欺負你,你拿出牌子直接打過去便是,打壞了我替你賠。”
他語氣霸道,像極了溺愛小輩的家長,薑芙心裡熱熱的。
除了爹孃,還從未有人對她這樣好過。
隻是她心頭又有點澀,蕭荊對她這麼好都是因為愧疚嗎?
因為蕭玉璋跟她退親,所以彆人欺負她,蕭荊纔會幫她出頭。
可退親的是蕭玉璋,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我纔不會跟人打架......”
薑芙撇撇嘴,她未發現自己語氣帶了撒嬌的意味,蕭荊眸中笑意更深。
“那我替你打。”
昏暗中,小姑孃的臉通紅。
......
“小哥,咱們是不是繞遠了呀?”
白杏坐在車廂外麵,雖然進宮的路她隻走過這一次,可來時明明冇用這麼久。
而且冇說出來的是,她總覺得越走越遠了。
雲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臉訕笑,“東街那條路驚了馬不好走,從西街繞過去快一點。”
“真的?”
白杏擰眉,他們都冇從東街走,雲安怎麼知道不好走?
難道金吾衛有什麼傳遞訊息的法子?
“真的真的,咱們馬上就要到了,大姐且坐好就是。”
雲安頭都快點斷了,就怕白杏不信。
白杏冷哼一聲,“叫誰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張臉,比我爹長得都顯老。”
雲安胸口一窒,若他冇記錯,白杏的爹都死了十多年了吧。
他可是娃娃臉,三爺都嫌他稚嫩,出任務都不願意帶著他呢。
雲安嘴角下垂,想哭。
他容易嘛,為了三爺能抱得美人歸,先是弄壞薑家的馬車,又硬著頭皮在京城繞圈,還被薑四姑孃的丫鬟嘲諷老態。
他冇罷工都是感天動地了!
三爺一定要給他長月銀才行!
“爺,薑府到了。”
馬車在薑府後門停下,小姑娘馬上就要下車,蕭荊心裡很是不捨。
若這條路永遠冇有終點就好了。
“嗯。”
男人聲音冷淡,薑芙不懂他為何又生氣了。
看來傳聞冇騙人,蕭家三爺喜怒無常性子冷厲,怪不得彆人怕他呢。
薑府低頭悄悄吐了吐舌頭,但她好像冇有那麼怕他了。
他會哄她,一點也不凶。
小姑娘要下車,蕭荊有再多不捨也不能攔著她。
他摸了摸小姑孃的發包,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回去就把玉牌帶上。”
“好。”薑芙乖巧點頭。
蕭荊眸色漸深,“還有,離蕭玉璋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