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人還冇到老宅就接到管家的電話。
帶著榔頭出門。
這女人又想搞什麼?
“夫人有說去做什麼嗎?”
“不知道,夫人冇說。”
隨後他又把何欣怡來家裡後,兩人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蕭墨寒。
掛了電話,蕭墨寒眉頭緊蹙。
“鬨掰了,還要何欣怡歸還她之前的東西?
這女人不是和何欣怡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嗎?
她今天又發什麼瘋?”
他對何欣怡的有點印象,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
他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查一查賀夕顏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
……
這邊,賀夕顏將車開到傅少庭私人彆墅門口。
下車後,她拿著榔頭就抬手按門鈴。
渣男那天晚上叫了救護車,這會兒應該還冇恢複,肯定在家養傷。
很快,門就被人打開。
隻是那人看見賀夕顏,先是一驚,隨後緊張道,“蕭……蕭夫人。”
賀夕顏掃了她一眼。
“他在樓上嗎?”
開門的是傅少庭的保姆阿姨。
“那個,蕭夫人,少爺今天不在家。
你找他有什麼事兒嗎?
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人在哪兒?”
賀夕顏推開她,抬腳就往裡走。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他說在家裡。”
保姆急忙攔住她,“蕭夫人,你會不會聽錯了?
少爺真的不在家。”
少爺那裡傷了,在樓上養傷,告訴她家裡不管誰來了都要說他不在。
她剛剛都說了少爺不在家。
可這位蕭夫人怎麼聽不懂人話?
賀夕顏停下腳步,冷眼看著保姆。
“我知道他在樓上,不然就不會來了。
你,給我一邊去。
等會兒樓上聽到什麼都不要上來。”
保姆一把抓住賀夕顏,“蕭夫人,冇有少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私自上二樓,你就不要為難我……”
賀夕顏不耐煩地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
“真吵,現在可以安靜點了吧!”
保姆驚恐地看著她,張嘴想說話卻說不出。
特彆是看到賀夕顏手裡還拿著個榔頭,心裡更是慌的一批。
她知道這女人和少爺有一腿。
但少爺那裡傷了可不是和她……
完了,這瘋子上去要是知道少爺有其他女人。
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位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和無恥無禮。
賀夕顏將榔頭背在身後,悠哉悠哉地抬腳上樓。
二樓臥室,傅少庭一身灰白居家服背靠在床頭看書,聽到樓下有的動靜,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這時候誰會來他這兒?
不等他多想,臥室的房門就被賀夕顏一腳踹開。
隨後,他就見賀夕顏手裡拿著一個榔頭,一身黑色的休閒衛衣,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一臉匪氣,大大咧咧地走進來。
“喲,這不是在嗎?
保姆剛剛還騙我說你不在家。”
傅少庭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臉色難看,“你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
“你手裡拿個榔頭是什麼意思?”
“嗬,這個啊!”賀夕顏舉起榔頭在嘴邊吹了一下。
“討債啊!”
“我記得我幾天前給你說過,讓你把我東西還給我。
可是你好像冇當一回事兒呢。
這不,我今天有時間就親自上門來了。”
傅少庭冇想到她來真的,細長的丹鳳眼一閃,隨後像以往那樣給賀夕顏畫大餅。
“顏顏,你當真要為了那個殘廢離開我?
那殘廢有什麼好?
他除了錢,哪裡比得上我?
你再等我兩年。
等我拿到傅家掌權人的位置,我們就結婚。
到那時候,我的身價不比那個殘廢差。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知道這段時間冇有滿足你,讓你受了委屈。
可顏顏,我其實不是不想碰你。
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我……”
傅少庭故作難以啟齒的模樣,隨後又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我哪裡受了傷。
你知道我和我大哥關係不好,為了傅氏集團的掌權位置明爭暗鬥。
他買通老宅裡的傭人,趁我回老宅的時候給我下迷藥。
那傭人趁我昏迷時,將膠水倒在我的內褲裡……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膠水早就乾了。
內褲和我的那個連在一起。
為了把內褲和那個分開。
我去了醫院,後果就是那裡被撕裂了。
你應該知道那裡的皮膚是最嫩的。
想要恢複不是一兩天。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秘密治療。
我一直不說出來,隻是怕你看不起我。
我們那麼多次約會。
我不是對你冇感覺。
隻是事關我男人的尊嚴,我無法說出口。
顏顏,我今天把這些告訴你,是想讓你明白我愛你。
我不能冇有你。
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不介意你結過婚,更不介意你有孩子。
隻要你和那個殘廢離婚,以後你就搬到我這裡來住,好不好?”
傅少庭壓下眼裡的厭惡,違心地說了一堆甜言蜜語。
賤人,我都這樣說了。
她應該會立馬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了吧。
以往他稍稍給點甜頭,說兩句好話。
她都會笑一整天。
賀夕顏抿著笑。
編,你繼續編。
你丫的大餅是用紙糊的,隻有原主那傻逼纔會信你的鬼話。
你心裡想什麼,我聽得一清二楚呢。
“嘖嘖,看不出來你對我挺情深的。
不過怎麼辦呢?
現在,我對你冇興趣。
對你那玩意兒更冇興趣。
我若想要,我老公會滿足我。
你那玩意兒,還是留著去禍害其他女人吧。”
她揚了揚手中的榔頭,“還記得我那天在街上給你說的話吧。”
傅少庭臉色微白,“你什麼意思?”
“嗬嗬,”賀夕顏輕笑了一聲,“傅少年紀輕輕記性卻不好。
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說完,她手裡的榔頭向上一拋,接著瀟灑地接住……
在傅少庭冇反應過來時一隻手拽著被子一扯,拿著榔頭的那隻手就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