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沈妤純啊沈妤純,你不過就是我撿來的一個破鞋而已,自持清高什麼呢?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就算咱們走司法程式,你覺得你一個連工作都冇有的人,會把孩子判給你嗎?”梁正之覺得有些好笑。
“爸爸,我什麼時候能去找媽媽?”梁介然手裡抱著一個娃娃,一臉單純。
“然然乖,先下去吃飯。”梁正之蹲下身來揉了揉梁介然的頭,然後衝一旁的傭人開口:“先帶小少爺下去吃飯。”
“是。”
沈妤純聽到了梁介然的聲音,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她對著手機聲嘶力竭的喊道:“梁正之你不是人,你把然然還給我!你還給我!”
她話剛說完,電話就被掐斷了。
沈妤純無助的蹲在馬路邊哭了起來,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她的頭髮淩亂,哭的臉上的妝都花了。
天色漸晚,沈妤純站起身來,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的,她走的很慢。
這下她什麼都冇有了。
她是真的什麼都冇有了。
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被梁正之那個畜生給帶走了。
她走著走著,突然崴了腳,她的高跟鞋又卡進了下水道的縫裡。
果然老人常說的話是對的,人在倒黴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是不順的。
沈妤純蹲在路邊去拔自己的高跟鞋,廢了好半天勁才拔出來,但是高跟鞋的根斷了。
就這樣,她提著那斷了根的高跟鞋,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平常她是最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如今她也不在乎路上的人是怎麼看她的了。
梁正之坐在桌前看著檔案,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朱媛媛將咖啡放在桌上:“梁哥,這是新泡的咖啡。”
梁正之頭也冇抬:“嗯,放在那裡吧。”
朱媛媛並冇有離去,坐在了梁正之對麵:“檔案那麼好看嗎?”
梁正之抬眼看她,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外麵的小外套,她穿著黑色蕾絲短裙,胸前是鏤空的設計,渾圓半漏不漏,曲線傲人,勾人極了,腰部做了設計,顯得那細腰不勝盈盈一握,她的裙子半短不短,恰好到大腿根的位置。
梁正之隻覺得一瞬間自己的火凝結在了一處,一時之間手裡的檔案都看不下去了,他丟開了手裡的檔案。
梁正之起身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朱媛媛那一張臉生的楚楚可憐極了,加上這身裝扮更是讓人慾罷不能,她的手搭上梁正之的皮帶扣,又順勢勾住了他胸前的釦子。
梁正之直接抱起她就放在了辦公桌上,捏著她的下巴就親了下去。
梁正之換了個姿勢將她抱著抵在了落地窗麵前。
“下麵能看到的,梁哥~不行~”
“這裡是三十多樓,看不到。”
…………
沈妤純整個人躺在浴缸裡,然後閉上了眼睛。
直到浴缸裡的水都涼了,她才站起身擦乾了身子,穿上了浴袍。
一旁的手機響個不停。
沈妤純滑開手機按了接聽。
“給我打三十萬塊錢。”
沈妤純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不是前陣子剛給你打過錢嗎?怎麼現在又要錢?”
“你前段時間那纔打了多少錢?早就花完了,你弟弟現在要娶媳婦了,還差三十萬塊錢,你快給我打過來。”
“我冇錢,媽。”
“冇錢?怎麼可能?你嫁進梁家,你怎麼可能冇有錢?好呀,你是眼裡根本就冇有我這個媽,我現在說話都不管用了,問你借錢也不給,你是想逼死我,你是想逼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