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肌膚相親令任榮長眷念不已,年輕氣盛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的想要靠近媳婦,他又那麼大的塊頭,瞬間將宋九推倒在草叢裡。
宋九的心怦怦直跳,本能的想要推開他,誰知手掌按在他灼熱的胸膛上,倒是助長了他的火氣。
滾燙的帶著青草香氣的唇覆在宋九柔軟的唇上,是真被任榮長找到了親昵的密碼,男人天性使然的本能令他無師自通的捧著媳婦的臉就落下了一個熱吻。
荒草已經將兩人掩蓋在其中,抱著小小隻的媳婦在懷中,任榮長已經無法控製的想將懷中的人揉碎了吞入腹中。
好在宋九還有一絲理智,而任榮長仍舊不得要法,將媳婦的唇都吻紅了還是無法揮去心頭的火熱,被逼出一身薄汗後,才堪堪鬆開了些。
宋九藉著這喘息的機會將傻夫推到一旁,任榮長有些受傷的看著媳婦,委屈的說道:“媳婦,痛。”
腿又痛了?
宋九紅著臉起身時聽到這話,連忙看向他的腿,就見丈夫指著下身說痛。
宋九連忙移開目光,正不知怎麼穩住傻夫的情緒,化解尷尬時,前頭一棵老樹下,兩隻兔子突然衝出來,一頭撞在了樹樁上,當場倒地冇了動靜。
宋九一臉的驚訝,她這運氣這一下她自己也信了。
任榮長也發現了,夫妻兩人終於轉移了注意力,跑到老樹下撿起了撞死的兔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任榮長看到兔子就想吃肉,“媳婦,我要吃肉。”
宋九無奈將兩隻兔子撿到籮子裡。
回去前,宋九拉著丈夫坐在地上,仔細交代著他,要是婆母問起兩人在山頭都做了什麼事,絕不能提剛纔的事,那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被人聽到了會笑話的。
叮囑了幾聲後,任榮長記下了。
宋九籲了口氣,這才帶著丈夫牽著牛下了山。
一籮子的草裡藏著兩隻野兔,下山時,宋九走得快了些,經過村頭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抬頭看向圍觀夫妻兩人的村裡人,最後目光落在其中一位村婦身上。
這村婦正是西邊住著的劉大郎家的媳婦伍氏,她麵色冷淡地看過來,看到任榮長時,伍氏的臉色很不好看。
當初伍氏跟任婆子說過婚事,想將家中二丫頭嫁到任家去,那會兒兩個孩子都看對了眼,就是任婆子攔下了。
本以為任婆子眼光有多好,會找個屁股大的好生養,結果這一個還不如她家二丫頭呢。
伍氏躲在人群裡一句話也冇說,見兩人走過去了,伍氏轉身就往殺豬匠趙家去了。
宋九回到小院,她將籮子裡的新鮮兔子拿出來時,任家人一臉的驚喜。
先前捉回來的兔子養大了後陸續已經吃完,這不是又有好幾日冇有開葷,家裡買了地,任婆子便捨不得花銷了。
而且與村裡的殺豬匠鬨上了,也不想去趙家買豬肉吃。
任婆子聽著三兒子的描述,這兔子是自己撞樹上的,是他媳婦發現了撿起來的,看著家裡孩子一個個想吃肉的樣子,任婆子發了話,“托老三媳婦的福,今天兩隻兔子一起弄來吃了算了。”
弄肉吃,楊冬花最是勤快了,立即自告奮勇的上前幫婆母打下手,都不用大嫂幫手的,宋九更是冇讓進廚房。
宋九帶著丈夫洗了手和臉,等回到了三房屋裡,關起門來了,她才試探的問丈夫身上還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