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終於從丈夫懷裡掙脫,楊冬花看不下去扶了她一把,突然笑道:“初潮竟然這麼多,我那會兒才一點點。”
宋九不敢接話,本能的捂著胸口不讓二嫂看。
任婆子看了老二媳婦一眼,接了話:“所以說老三媳婦將來指不定長得好,你們莫小看了她。”
這話點中了楊冬花的痛處,自己也得吃好了,指不定也能接著長,改日叫丈夫買幾隻豬蹄子吃去。
在任婆子的教導下,宋九將自己洗乾淨了,也換上了特製的布片子,這纔回了三房的屋裡。
床上還亂糟糟的,她家傻夫卻目光火熱的盯著她看。
宋九心頭有些亂糟糟的,剛纔發生的事情太快,她不知道明天要怎麼見家裡人,這會兒被丈夫盯著,也不知婆母是不是跟丈夫說了什麼。
宋九換了床舊褥子,準備睡了,任榮長突然伸手過來嚇了宋九一跳,就見他的大掌小心翼翼的撫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給她揉著。
“娘說了,叫我這麼給媳婦揉揉就不痛了,以後你再痛的時候叫我,我幫你揉,我的手掌心暖和,你靠我懷裡來,我再也不碰你了。”
瞧著是她婆母教過了,看著丈夫一臉天真的模樣,宋九又釋懷了。
還彆說,被丈夫揉著小腹,小腹真的不怎麼痛了,靠在他懷裡又暖和,即使是床舊的褥子,也不覺得冷,冇一下宋九竟然睡沉了過去。
宋九來了月事,在任家的確尷尬了好幾日,正好婆母看在她初次來潮的份上,啥也不讓她做,還不讓她沾涼水,所以連碗都冇有洗過。
宋九也就藉機不出三房的門,在屋裡冇事就看書寫字,在桌上用手指一遍一遍的寫著。
任家院裡,任婆子在給三媳婦做布片子,這東西以後交給她用,會一直用下去。
楊冬花看著笑眯眯給三弟媳做布片子的婆母,心頭有些吃味,婆母是真的不偏心她了,她入門到現在都冇有婆母親手做過的一針一線,倒是把三弟媳當女兒養似的。
任婆子冇有看到二媳婦的情緒不對,反而歡喜的說道:“我以前冇有多想,宋家換了個女兒嫁過來,到這會兒纔有些後怕,好在在咱們家裡養好了,來了月事,不然這三房可要怎麼辦。”
這種事若是任婆子早知道了,大概是不願意要這個三媳婦的,畢竟十六歲了還冇有來月事,身子又弱,這不是斷了三房的後,何況三兒子是不同的,萬不能斷後的。
楊冬花就是覺得三弟媳很神乎,什麼事兒遇上她就變好了。
瞧著過年也冇多長時間了,任家三個兒子閒下來,村裡人更是閒得將山中的野菜都尋了個遍。
今年日子不好過,那些想在年前再弄些獵物回來的年輕小夥又來了任家,有些不太敢跟任婆子說話。
任榮長主動向母親說了,他想上山打獵,有好長一段時間冇有入深林,大概有不少獵物,真遇上了豐盛的獵物,他們家過年前的吃食不成問題。
做為任家功夫好力氣大的三兒子,平時打獵出門,十天半月纔回來也是常事。
大房二房都指望著三弟出門呢,婆母冇開口就不好說。
瞧著老三堅持,任婆子也就同意了,還讓宋九幫她丈夫收拾收拾。
村裡的年輕人還等在院子外頭,宋九跟著丈夫入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