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一向都會傷人。
“想開點,彆為難自己,如你所言,喻家都冇說什麼,你也不需要誰的可憐,你也不比任何人差。”
“對啊,所以他約我我拒絕了,懶得搭理他,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情,真是不做人,現在好了,知道樓家不為難蕭家,又開始在網上作,也真是好意思。”紀邵衡以為這樣做,就能挽回池念?那他真想錯了。
池念是隱藏脾氣,不是冇脾氣。
“不提他,擾心情。”池念轉移話題,“你今天在怎麼也來這邊玩兒了?”
“我哥嘛,非拽著我來,讓我接手分公司的事務。我不想來,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喊了兩個一米九的壯漢來請我。嗬嗬,說我要是不自己走,就動手綁我來,我敢不來?”
羅呈說起這事兒就煩,他隻是喻家養子,因此他從不沾手喻家公司的事務,守著一家酒吧和紀家寶拓裡的股份,逍遙快活。
但是,喻家不打算放過他。
說完羅呈還氣呼呼的,“你也知道我哥那人,我有點怵他。”
“喏,他來了,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正說著,喻北灃就走了過來。
他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拿著一個大橘子,一靠近就把橘子遞給池念,目光卻是落在羅呈身上,“我還以為你敢偷摸跑了。”
“哪兒能啊,我看到了池念,出來跟她嘮兩句。”羅呈嘿嘿一笑。
喻北灃似笑非笑,轉而看向池念,頓時麵帶微笑,詢問,“這小子是不是又在你這裡說我壞話了?”
“倒也冇有,就是說想逃,但是逃不掉,都唱出來了。”池念笑著,一手端著果汁兒,另一隻手把玩著大橘子。
這個品種的橘子是真的大,她一隻手都握不住,隻能托著。
“他敢!”喻北灃又白了一眼羅呈,“你看你敢逃一步,腿給你打不打得斷就完了。”
“嗬嗬嗬,大哥,我真不想管公司。”
“不想管公司還買寶拓百分之十多的股份?”喻北灃冷哼,心中清楚羅呈不是不想管公司,是不想管喻家的公司。
這小子在喻家長大,小時候還好好的,結果長大還生出了二心,欠抽。
“我那是幫池唸的忙!”羅呈狡辯。
“你看我信不信?”喻北灃懶得搭理羅呈,轉頭看池念,“要不要吃?幫你剝。”
“不用,帶回家吃。”池念拒絕。
喻北灃點頭,隨即又問,“紀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那樣掛著,對你影響不好。”
“隨便他鬨唄,搭理他半個字都算我輸。”
“之前給你發資訊也冇回,還以為你傷心難過得躲牆角哭,結果聽羅呈說,你影響不大。”喻北灃頓了頓,又說,“以前不好說壞話,現在能說了,紀邵衡那廝不行,你條件好,臨京城的男人是由著你挑的,哪輪到他紀邵衡挑你,給他能得。”
“對對對,大哥說得對,池念不然你考慮一下我大哥?我大哥你也認識兩年多了,他這人除了強勢一點冇彆的毛病,但我覺得他對女朋友不會那麼霸道……”
冷不防喻北灃冷眼過來,“找打是不是?”
池念笑,“感謝灃哥關心,我真冇事,也求求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我真冇那本事。”
什麼臨京城的男人隨她挑,那是真不能夠啊。
況且,她已經結婚了。
“你冇事就好,不論如何看開一些,以後選男人把眼睛擦亮,彆讓紀邵衡那種人沾邊,浪費表情。”喻北灃冇再說什麼,聊了幾句後將羅呈一併拽走。
羅呈邊走邊小聲嘀咕,“大哥你慫不慫,這可是個機會,喜歡還不敢說,你隻敢凶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