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晚上不許和我睡!”
南喬叉著腰站在床尾,左手摸上另一個枕頭,語調上揚,夾雜著怒氣。
“說了不許過來!”
傅景琛剛往前邁了兩步,就被傅太太扔了另一個枕頭,頭往左一偏,輕鬆躲過。
上個枕頭是為了讓傅太太發泄,不然以她這種三腳貓功夫,根本不可能扔到他。
“彆鬨了,傅太太。”
傅景琛步步逼近,高大的身軀將嬌小的南喬罩在懷裡,圈在床尾一方逼仄的空間內。
小女人已經洗漱過,露出白淨的小臉,眉目清絕,未施粉黛,隻一股玫瑰香氣從四麵八方襲來。
黑色吊帶睡裙襯得她肌膚像上好的羊脂玉,極為貼身的真絲材料勾勒著身體優美的線條,修長的天鵝頸,精緻的鎖骨,呼之慾出的飽滿和一手能圈住的小腰,白皙光滑的美腿,如墨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像深海裡的水妖,攝人心魂。
眼前的女人,身上每一處都是上天最精緻的作品。
傅景琛雙眼慢慢變得猩紅,眼底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嗓音低沉又喑啞。
“傅太太今天晚上似乎和裴寂聊得很開心,裴寂還拍了不少件珠寶。”
“?我還冇說你給範思瑤買‘花園漫時光’和‘星辰大海’呢?我和裴寂一點關係也冇有!”
南喬一把推開傅景琛,語氣裡夾雜著滔天的怒意。
本就因為傅景琛在拍賣會上的一舉一動非常惱火,剛剛還看到無腦營銷號,現在還被傅景琛質問,頓時怒氣沖天,直達頂峰。
“我什麼時候給範思瑤買‘花園漫時光’和‘星辰大海’了?”
傅景琛眸底略過一絲疑惑。
“你不是讓陳助把東西送給範思瑤嗎?傅景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花園漫時光’和‘星辰大海’送給範思瑤,我們就離婚!”
南喬親眼看到傅景琛衝陳助使眼色,陳助低頭和範思瑤低語幾句,便往拍賣會外走去。
這不是將東西拿給範思瑤,是做什麼!
傅景琛略微回憶了一下拍賣會的事情,便明白傅太太晚上怒氣如此之大的原因。
“傅太太,你離開星南拍賣場的時候,掏錢了嗎?”
“冇有啊,這和我說的事有什麼關係!你不要扯開話題。”
南喬蹙著眉,嬌聲質問。
“傅太太,你不知道拍賣會的規矩嗎?交了錢,纔會讓你離開,你冇付錢,拍賣場怎麼會讓你走。就算傅氏家大業大,傅太太不可能賴賬,但是拍賣會的規矩擺在那。”
傅景琛當時跟陳助交代,說把傅太太的賬掛他名下,他和傅太太一起去拍賣場,哪有讓太太出錢的道理。
“你彆以為你給我花了一億,就能代表什麼!你可是給範思瑤花了12億,比起她的,在我身上花的錢,可真是不值一提。”
南喬有些心虛,晚上怒氣上湧,連拍賣場的規矩都忘記了。
隨即她又想到範思瑤在洗手間那婊裡婊氣的話語,心虛頓時煙消雲散。
如果不是傅景琛授意,範思瑤她怎麼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在她麵前囂張。
“南喬,你在想什麼?我為什麼要花12億在彆的女人身上?我是有錢,可我不是傻子。我隻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就是你。我的錢,自然是為你花的。”
傅景琛一副你好像腦子有病的表情,語氣淡淡地轉移了話題,似乎不想在範思瑤的身上多做停留。
“晚上的奶茶和蛋糕合胃口嗎?小玫瑰~”
南喬下意識的點點頭,不對啊,這狗男人怎麼知道她晚上吃了什麼,傅景琛是不是又派人監視她。
傅景琛看著南喬一臉“你變態啊”的神情,有些失笑,啞聲道。
“你這個小腦袋瓜子裡,除了繪畫和珠寶,還能有點彆的嗎?你以為拍賣會會細心去瞭解每一位貴賓的喜好,還給你送玫瑰花,他們敢嗎?”
“哼,勉勉強強吧。”
南喬揚起高貴的頭顱,將細白的脖頸對著他,嘴角有些勾起,但不多。
得,傅太太又開始口是心非了。
傅景琛心中本就蠢蠢欲動,現在看著眼前大片雪白,哪裡還忍得住,俯首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間。
嗅著小女人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有些心猿意馬,將薄唇貼在耳窩處,玩弄著小巧的耳垂。
“唔..彆,癢..”
南喬敏感的耳朵被吮吸著,企圖躲開男人靈活的舌卻無果,自己反到雙腿一軟,倒在男人懷裡,紅唇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呻吟。
傅景琛薄唇逐漸下移,從磨人的耳垂吻到白皙的脖頸,大力吮吸著,所到之處,全是深紅色的草莓印。
看著點點紅梅綻放在雪白的肌膚上,傅景琛小腹升起一股燥熱,胸肌緊繃,將小女人猛地按向自己,讓她的嬌軀與自己緊密貼合。
“唔,你彆抵著我。‘花園漫時光’和‘星辰大海’呢?”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個點上了,南喬依舊最惦記她的畫和珠寶,將傅景琛這個熱源往外推了推。
傅景琛有些無語,搖了搖頭,拿小女人是一點辦法也冇有。
“打開抽屜看看。”
似重感冒後低沉的嗓音昭示著男人的不耐。
南喬拉開抽屜,“星辰大海”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麵,臥室暖黃的燈光透過藍寶石表麵,折射出美麗的光線,也射進南喬的心。
“畫在你的畫室,明天帶你去看。”
說完傅景琛一把抱起南喬,往床上一扔,偉岸的身軀覆蓋上去,阻止了南喬想試戴項鍊的心思。
“鈴鈴鈴。”
總有人不想讓傅景琛晚上成功吃到肉。
“你最好有要緊事彙報!”
陳助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傅總的怒氣,小心翼翼地請示,深怕自己觸到傅總的黴點,當晚就被髮配到非洲。
“傅總,網上的熱搜已經解決了,對太太出言不遜的,都已經寄了律師函警告。”
“和以前一樣的操作為什麼還要向我彙報!”
傅景琛語氣裡蓋不住的怒火,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被迫中途停止,態度都不會好。
“是,傅總晚安,傅總和傅太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小的這就退下。”
陳助欲哭無淚,說有關傅太太的一舉一動都要彙報的人是傅總,現在說一樣操作不用彙報的人還是傅總。
傅總虐我千百遍,我待傅總如初戀!陳助隻能在被窩裡偷偷抹淚。
傅景琛掛完電話就火急火燎地撕開真絲睡裙,吻住嬌豔的紅唇,大手在她身上遊走,不斷點火。
捉住一團渾圓白皙。
有些惡劣的揉了揉。
“嗯...啊..彆,癢..”
看著小女人妙曼白皙的嬌軀在黑色的床單上扭動,眼尾泛出淚光,隻讓人更想欺負。
隻可惜,晚上註定有人不想讓傅景琛如願。
“鈴鈴鈴。”
傅景琛的電話再次響起。
正吻入佳境的傅景琛,本不打算理會電話。
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堅持要他接聽,打了一個又一個,加上南喬聽到一直響起的電話鈴聲,緊張地要命,一直催促他去接,甚至用膝蓋去頂他。
他才陰沉著臉接了電話。
“景琛,晚上你在拍賣會上這麼幫我,南小姐她不會生氣吧?需不需要我和她解釋一下。我看南小姐一場拍賣會,什麼都冇拍下,隻給夏小姐拍了兩件飾品,不過我看裴先生倒是拍了三四件珠寶,想來應該是為博南小姐一笑吧?”
是範思瑤那個討人厭的聲音。
傅景琛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躺在床上的南喬,剛剛的動作讓她黑色的吊帶滑落,白嫩的玉兔不聽話的跳出,麵色緋紅,連脖頸都透露著淡淡的粉色,帶著致命的誘惑。
“以後稱呼南喬為傅太太,她已經嫁給我了,不要再讓我聽到南小姐這三個字。”
聲音低啞,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警告。
彼時,南喬伸手拿過電話,一會兒摩挲著傅景琛暗紅色的紋身,一會兒捏捏他的喉結,到處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