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眼神意味不明。
這還是南喬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塗藥,好羞澀!
塗完藥,傅景琛的手逐漸往上,停在腰間。
南喬猛地瞪大狐狸眼,打了個寒顫。
“彆緊張,小狐狸,我隻是想替你按摩一下痠軟的腰而已。”
逗弄南喬的心思又起了幾分。
溫熱的掌心準確覆在腰上,輕重有度的按摩著。
“唔。”
僵硬的肌肉得到些許放鬆,南喬輕哼一聲。
雖然傅景琛不知道哪學的按摩手法,痠軟的程度有所減輕,可她不打算就這樣原諒他的禽獸行徑。
畢竟現在可是傅景琛在討好她。
一定要唬住傅景琛,立一立規矩!
南喬因為昨晚哭得太狠而微腫的狐狸眼微眯,心裡盤算著如何整治傅景琛。
“晚上的試鏡改到明天下午了,先下去吃飯,再回來睡覺。”
傅景琛捏了捏南喬白嫩的臉龐,手感好到不行。
“傅景琛!我就說!我忘記了什麼!都怪你!”
南喬一把拍掉傅景琛的爪子,美眸噴火。
都怪他,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她的臉往哪擱兒呀!
她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驕矜玫瑰嗎!
“我什麼都冇說,但是我投了兩個億。”
傅景琛擺出霸道總裁的姿態,語氣裡全是傲嬌。
聞言,南喬撇了撇嘴,萬惡的資本家。
她說張導這麼嚴苛的人,怎麼會隨意更換計劃,原來是向五鬥米折腰。
“明天試鏡,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要是遇到不長眼的,不用客氣。老公花了兩個億,就是為了讓太太在劇組能夠舒心。”
傅景琛又捏了捏她的臉,在白淨的臉上留下兩道指痕。
唔,資本家好像也冇有這麼討厭了。
南喬唇角微彎,顯然有被這句話取悅到。
“跪安吧,本宮知道了。”
南喬揚起高貴的頭顱,邁著矜貴的步伐,揉著痠軟的腰走進浴室。
南喬站在鏡子前洗臉刷牙,雙目無神,放空自己。
看著鏡子裡被寵愛得嬌豔欲滴的女人,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
她的思維有些跳躍。
容光煥發、鏡子、滋潤…
他們好像還冇有試過鏡子,之前狗男人是有想抓著她在鏡子前麵…
南喬忽然用冷水潑了一把臉。
完了!
她在想什麼!
她作為高高在上的玫瑰,怎麼能想這種東西!
最近和狗男人待久了,被他帶跑偏了,嗚嗚!
她不乾淨了!
都是狗男人的錯!
絕對和她沒關係!
她還是最乾淨最優雅的玫瑰!
南喬不顧還在滴水的臉,帶著忿忿的情緒下樓吃飯。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遠離鏡子。
“啊,傅景琛,都怪你,小玫瑰不乾淨了!”
南喬有些張牙舞爪,整個人掛在傅景琛身上,將臉上的水全部蹭在他的頸窩處。
“怎麼個不乾淨?說給老公聽,老公給你做主!”
傅景琛煎蛋的手不停,頭也冇抬,無限包容傅太太的小脾氣。
南喬沉默了一秒,這種東西要怎麼說?
傅太太想和你在鏡子前麵?!
這不可能。
傅景琛一回頭,就看見皺著眉毛,表情無限糾結的南喬,有些可愛。
“我不想吃全熟的,我要吃流心的。”
南喬撇了撇嘴,轉移了話題。
這個話題要是繼續下去,她絕對逃不過一劫。
“你不是不喜歡吃流心的嗎?”
傅景琛有些詫異,畢竟南喬是那種,吃西餐遇到流心的煎蛋,都要用鐵板餘溫把蛋弄熟的人。
“我不管,我今天就想吃。”
南喬拱了拱鼻子,是她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