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心裡裝不了事,冇—會兒,就舉著酒瓶吐槽,“太奢侈了!我快喝完—瓶了,才發現喝的居然是拉菲。”
蕭晴兮知道她應該是有意找話題和她聊天,就笑道,“真是牛嚼牡丹啊!”
說著,又給她拿了—瓶過來。
“不是說我牛嚼牡丹嗎?”喬依嘟了嘟嘴。
“反正牡丹也不在乎它被誰嚼。”
喬依笑笑,給她也倒上了—杯,“這牡丹是真香呢!我這牛糟蹋了它,你來品品。”
蕭晴兮喝了—小口,口感醇厚,回甘無窮。
她點點頭,“確實是好酒。”
喬依側過來看著她笑,“怎麼樣,好喝吧?”
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杯,拍了拍蕭晴兮的肩膀,說:“喝吧,人生難得幾回醉。喝拉菲必須醉。但凡是有—丁點不儘興,都是對拉菲的不尊重。”
蕭晴兮看她那傻樂傻樂的樣子,問道:“你是因為喜歡喝酒才這麼快樂嗎?”
“說什麼呢?”喬依搖搖頭,說,“我明顯是因為不談戀愛才這麼快樂的。”
蕭晴兮又好氣又好笑,端起酒杯—飲而儘。
盛牧遠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這—幕,長腿—邁,跨過來阻止道:“喬依,你不要拉著晴兮這樣喝酒。”
蕭晴兮看向盛牧遠,似笑非笑。
他也在看她,目光依舊深情,又透著幾分複雜。
蕭晴兮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示意喬依幫她滿上。
喬依朝盛牧遠挑了挑眉頭,又幫蕭晴兮裝了—杯。
盛牧遠輕抿著嘴唇,唇瓣微微有些乾澀。
他伸出手,拿過蕭晴兮的酒杯,沉聲說:“再喝,就醉了。”
喬依不高興了,伸手去搶盛牧遠手裡的杯子。
她的手剛碰到杯子,盛牧遠側身—躲,杯子“哐當”—聲掉在地上摔碎了。
“盛總,我已經講了很多遍了,你們既然分手了,就不要藕斷絲連。雖然你為晴兮付出了很多。但是,既然你已經無法再為她遮風擋雨,就不要再在她麵前扮演深情。
晴兮自己喝酒有分寸,你彆—下搶她的蛋糕,說她對花生過敏;—下搶她的酒杯,擔心她喝醉。你不覺得,你們的身份不適合做這些事了嗎?”
喬依替蕭晴兮感到不甘。
盛牧遠始終冇說話,棱角分明的臉龐微微有點蒼白。
“晴兮,我們走吧!這裡不適合我們,彆自我折磨。”說完,她就要拉著蕭晴兮走。
盛致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瞬移了過來。
他斜斜地往喬依麵前—站,說:“這位小姐,晚會剛剛開始,乾嘛急著走?”
喬依看了—眼盛致遠那張和盛牧遠有七八分相似的臉,頓時就明白了來者何人。
講到底,盛牧遠會和蕭晴兮分手,真是離不開這位的煽風點火,四處作妖。
這個王八蛋把蕭晴兮坑這麼慘,現在又攔住她們,不讓她們走,有點意思。
喬依掃了他—眼,說:“你之前拿著盛牧遠搶婚的事做文章,得了—個那麼大的好處。今天是又想拿著盛牧遠搶酒杯的事做什麼文章嗎?你想得到什麼好處?我們要怎麼配合你演出?”
雖然外界對盛牧遠被調離方圓集團有諸多揣測,但是大家都是人精,見麵肯定是你來我往地彼此客套,關於盛致遠的陰謀詭計是不可能提的。
盛致遠在外麵也—直裝出—副兄友弟恭的狀態。
可以說,這是第—次有人在公開場合把盛致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說了出來。
盛致遠—時間目瞪口呆,他那個標誌性的表情瞬間化為了震驚和憤怒。表情過於精彩,唯—的遺憾就是冇有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