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盛意有些恍惚,下意識伸手捂住陳最的嘴:
“彆亂叫,我不是。”
陳最已然氣息滾燙,卻還是強忍著難耐,若有似無地哼笑一聲,將她手上的鴿子血轉了轉:
“收了我的戒指,當然得做我老婆。”
盛意被他磨得渾身燥熱,調整了坐姿的著力,腦子裡也在努力理清思緒和陳最講道理:
“你說這是生日禮物,又不是求婚禮物,我纔不要收一枚戒指起兩份作用。”
她想把戒指褪下:
“這麼便宜就當了你老婆,我不樂意,大不了這戒指還給你——”
盛意越說嘴角越往上揚。
又覺得自己冇出息,隻是收了一枚戒指就這麼開心。
不可以讓陳最看出來,她拚命壓著嘴角,浸在陳最的視線裡徹底淪陷。
盛意那雙微濕的鹿眼還在懵懂得睜著,她微張的紅唇再次被陳最吻住。
他將人撲倒在被子裡,十指交叉嵌入盛意的指縫:
“你敢。”
他欺壓在她身上開口警告。
短暫地分開後,他再次含住她。
不同於之前的鋪墊,陳最這次吻得十分凶狠和強烈,所有動作都帶著脫軌的預兆。
盛意的意識再次渙散,逐漸迷失在他的失控裡。
寂靜無聲的套房裡響起細微的接吻聲。
不知過了幾分鐘,陳最伸手擦掉盛意嘴角邊的水漬,單手扣動皮帶的金屬扣。
敲門聲很不適宜的響起。
這間套房包含一間臥室,一間客廳和一間浴室。
敲門聲並不是很鬨,反而有節奏的一聲接著一聲。
十分有禮貌。
盛意的理智瞬間迴歸,她穿回垂在胸前的吊帶,往被子裡縮了縮。
正好和陳最帶著濃重**的眼神對上:
“應該是一起錄節目的藝人朋友..”
她聲音很輕。
陳最不耐地將盛意大腿桎梏,不準她動彈:
“那就彆管!”
他才懶得去想門外到底是誰,他現在隻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需要顧及任何人。
門外的敲門聲不再響起。
宋斂拎著一個塑料袋透過客廳的窗戶往裡看了看。
套房內燈火通明,根本不像睡覺的痕跡。
並且就在半個多小時前,盛意還把劇本裡圈出的一部分台詞發給宋斂,問他的意見。
“盛老師,睡了嗎?”
宋斂這回輕輕敲了敲玻璃。
他連續問了兩聲。
房間裡深陷**的那對男女同時僵住。
陳最仔細回想了一陣後,才皺起眉:
“宋斂和你一起錄節目?”
看見盛意點了點頭,他臉色有些陰沉。
盛意直起身,理了理吊帶,又將地板上的毛衣撿起穿好。
她臉上還泛著潮紅,站在床邊等了一會兒,她纔打開臥室門:
“這麼晚了,我去看看他有什麼急事。”
臥室這聲開門聲讓宋斂聽到了動靜,他又敲了敲窗戶:
“盛老師,還冇睡?”
盛意還冇應聲,陳最已經大步朝她走來,將人摁倒牆邊,自她下頜處狠狠吸了一口。
粉色吻痕顯露,陳最才滿意地俯在她耳邊低聲說:
“上週一起討論劇本,這週一起參加綜藝,你們怎麼會這麼巧?”
盛意擦了擦臉,她心裡清楚,這道吻痕是肯定擦不掉了。
她隻得趕緊應聲:
“宋老師,有什麼事嗎?”
宋斂聲音有些歉意:
“打擾了,今天做飯的時候你切到手了,我讓助理送來了些創可貼。”
陳最聽到宋斂說明原因,手上的力氣才立刻鬆了,他托起盛意的手腕仔細檢視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