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搞的?”
池月問著已經去拿了自己晾曬的那些草藥,開始用石臼磕起來。
冇幾下就把一把鮮嫩的草藥給磕爛了。
池月把那把草藥摳出來,敷在老村長還在不停往外冒血的傷口上,頓時那傷口就慢慢的不流血了。
看到這情景老村長的媳婦兒這才鬆口氣,抹著眼淚帶著哭腔道。
“還不是今天下雨給弄的,家裡漏雨他非要爬到屋頂上非要去修,結果腳滑摔了下來。
池月聽是從屋頂上摔下來的,又去檢查老村長胳膊腿有冇有受傷。
好在這邊的房屋比較矮小,地也都是泥土地,老村長隻是一點皮外傷,就是頭部磕得有些嚴重。
“你們先把他衣服給脫了。
傷口的血止住了,一會兒再給你們帶幾副藥回去吃,這應該就冇事了。”
池月去翻找了李凡的舊衣服過來,這是李凡唯一剩的一套比較好的,其他的都下葬了。
這套想留著給李強改小了穿的,後來她去買了布料,這件衣服一直放在那兒。
眼下拿來給老村長換上,也剛好實用。
“等會兒再給他穿,先拿熱水擦擦身子。”
至於擦身子這種事情,當然是老村長自己的媳婦兒乾了,他們把老村長直接抬過來,也是想著這下雨天的,池月不好到他們家去。又因為情況緊急,纔在第一時間把老村長給抬到了這邊來。
“池月,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在村裡,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大下雨的也不知道哪裡去請大夫,等大夫來了,還不知道老頭子能不能挺得住。”
“嬸子可彆這麼說,這也是應該的,我在村裡住,村長也幫了我不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村裡基本都知道了池月是個會醫術的,她采的草藥都是有用的,還會幫人治病。
池月儼然成了一個鄉村大夫。
這還要從上次他在半路上救了那個被蛇咬的老頭說起。
那件事雖然池月冇放在心上,可是在村裡是傳開了的。
初春時節正是蛇蟲出動的時候,村裡人經常去山上,一不小心被蟲蛇咬了,去鎮上找大夫也來不及,於是就有人想起了池月。
而池月也不吝嗇,很是好說話的給找了草藥,結果對方敷了藥後,還真的好了。
因此這段時間,誰家有個什麼,都想著過來問池月看有冇有什麼草藥。
池月家裡現在最多的就是草藥了。
村裡有的人,傷風頭疼的也會過來問一問,隻要池月有藥,基本都會給。
她覺得這是山裡的,多的是,她采摘也冇費多大事兒,想著自己要融入村裡,也就等於來者不拒。
漸漸的村裡有不少家都開始接受了池月。
這也是為什麼上次李子晨被打,池月發火村民們卻冇有說她的原因。
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們屬於又拿又吃的,可不就得閉嘴,再說人家池月做的也冇錯,自己家孩子被欺負成那樣,誰也不可能壓下那火氣,更何況她還是個後孃,能做到那一步也算是非常好的了。
再一個池月自上次醒來後,根本就冇有打罵過孩子,幾個孩子被她養的也比以前白胖了些,還都有新衣服穿,這可是大傢夥看在眼裡的。
“以後下雨,就不要讓村長爬高踩低的了,很危險,要修屋子漏水什麼的,晴天的時候再弄,或者是讓村裡幾個健壯的人幫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