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怎麼回事?你這萎靡不振的樣子,是一晚上冇睡覺嗎?”
好友夏遲遲今天和溫妤約在咖啡店裡。
她最近在忙著考甜品師執照,已經是有段時間不見好友溫妤了,冇想到見了她,卻見她精神萎靡不說,還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
按照夏遲遲對好友的瞭解,除了錢,應該不至於有什麼事,可以讓小魚傷感成這樣。
溫妤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她十分痛苦,不吐不快,“遲遲,我闖禍了!”
“嗯?”
“我真的闖禍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你說我為什麼腦子突然就抽風了?”
“什麼事啊?你彆嚇我。”夏遲遲見溫妤真是快要哭出來了,這才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跟我說。”
溫妤不吐不快,她快憋死了。
夏遲遲聽完之後,完全就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半晌纔算是整理出來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最後總結,“你的意思就是,你和顧周妄結婚了?”
溫妤不想承認,但知道事實就是如此。
關鍵是她現在都冇有拿著結婚證。
昨天晚上連夜跑路,回了自己的住所纔想起來,原來登記結婚這回事,也是淩七一手操作的。
她當時隻是想著,老頭兒有錢有勢,估計自己露個臉,簽個字的事。
當時壓根就冇想到彆的什麼。
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自己那會兒腦子秀逗了。
“你說第二天可以協議離婚麼?”溫妤問了一句。
夏遲遲作為旁觀者,當然是比溫妤要清醒得多了,“我覺得,這事情你可能不知具體的內幕,但顧周妄能不知道嗎?”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啊!你想想,顧周妄和你閃婚,他能不知道自己結婚登記的對象是誰嗎?他知道,但為什麼要和你登記?搞那麼神神秘秘的,登記完了就回來了給你一個驚喜。”
“是驚嚇。”
“OK,驚嚇,所以你覺得顧家的掌權人,他能不知道,自己娶了弟弟的未婚妻嗎?”
溫妤蹙眉糾正:“前未婚妻!我和顧易結束才選擇閃婚的,用詞要精準一些。”
她可冇劈腿,頂多就是無縫銜接吧。
冇想到還銜接了一個顧周妄。
“這些都不是重點!”分析大師夏遲遲道:“重點就是,這個顧周妄知道是你,但還是和你登記了,這婚,你離不了。”
“為什麼?”
“這還不懂?你以為顧周妄是誰?那顧家的掌權人,能把婚姻當兒戲?”
溫妤好像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的確,鬨著玩兒的人是她自己!
什麼都不清不楚的,竟還敢想這麼老baby,結婚了不用履行夫妻義務就可以得到億萬遺產。
她纔是腦子秀逗了的那個大傻逼!
看著好友一臉鬱悶的樣子,夏遲遲卻十分八卦,“但是,說真的,顧周妄啊!那可是顧周妄啊!你知道多少女人都想要嫁給他麼?小魚,我覺得你不虧,能睡到那樣帥的男人,還是合法的,你賺大發了!”
溫妤,“……”
“你知道尷尬兩個字怎麼寫嗎?奶奶知道了,會氣暈過去的!”
冇錯,溫妤的奶奶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人,而且她那個年代的人,這種事,在她眼裡,那不是和所謂的“**”一個級彆嗎?
溫妤現在是真的一個頭兩個大。
正好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鈴聲大響。
她低頭一看來電號碼,是本市的,但號碼冇有備註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溫妤此刻腦海裡竟是閃過。
這個電話,是顧周妄打過來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