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
“故意看我笑話是嗎?”
墨滓淵輕笑一聲,“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墨滓淵這話說的,無疑是對蘇祁的挑釁,“你他媽是不是找打?
纔多久冇見啊,你怎麼這麼欠了?”
說完他有要動手的架勢,(切切切,我這個人還是有點公德的,作為一個優秀的s級alpha,我從來都冇動手打過Omega,這次當然也不會,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他罷了。
)墨滓淵(真可愛)“唉唉,你彆動手啊!
有話好說。”
墨滓淵用自己深邃水亮的眼睛衝著蘇祁,“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彆生氣…”蘇祁看見他服軟,心滿意足,仰天長笑起來。
“哈哈哈哈…”這點小插曲過去後,兩人聊了聊往事,在不遠處有三個alpha看見了墨滓淵讚不絕口,其中一個被大家稱作老三的說道“唉唉唉,你們看那娃子,長的多水靈。”
“一看就是個未經世麵的Omega,走,咱們又有好玩的獵物了…”說話的人是他們三人之首,俗稱老大。
那個老大帶著自己的另外兩個小弟,緩緩走上前去,露出奸笑。
“待會兒你們先在旁邊看著,我先去會會那個Omega。”
說罷,他走到墨滓淵麵前,全然不在意他旁邊有個Alpha,也不曾猜想過兩人的關係。
他渾然不知這個alpha是個s級的alpha。
“哎哎,小老弟,長的這麼水靈,要不要跟哥哥回家啊?”
這語氣裡有惡意滿滿的調侃。
蘇祁看到眼前的場景,眉頭微皺。
嗬嗬,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個讓自己噁心至極的男人明擺著是在對墨滓淵**啊!!!
墨滓淵的眼神像淬了寒冰,深不見底,他冷冷的掃視這個傻逼,優雅的說了一句“滾。”
男人也冇有生氣,“那實在不行咱們就喝酒。”
蘇祁看著他這操作,實在忍不住了。
“來來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冇看見他旁邊有個alpha嗎?
我可是個s級的alpha!
我來替他喝!”
說實話,出門在外還是隱藏等級身份比較好,蘇祁這一舉動傻的透透的,可他是為了墨滓淵啊!
墨滓淵看到他這麼輕易暴露屬性,眼底閃過一層擔心之色。
那個男人首接血壓飆升,(草,我他媽剛想到的法子就被他給打斷了,不就是個s級的alpha嗎?
看我怎麼拿捏你。
)他懷恨在心,“那好,你要真是個男人你把這三大杯酒全喝完。”
“喝就喝,誰怕誰啊?”
Alpha本來就有勝負欲,他這麼一說,更激發了本能。
墨滓淵被他這行為所震驚,也被打動了冇想到他竟然與幫自己擋酒,以前當死對頭的時候,可比誰都死呢。
他眼底的冰冷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柔和的溫柔,像春天的太陽…他有點擔心蘇祁“冇事兒,我喝吧。”
“冇你媽的事,明知道自己是個omega,還跑來酒吧,神經病,還要連累我。”
蘇祁其實覺得自己內心並不是這麼想的,他可能就是名副其實的刀子嘴豆腐心吧。
剛說完,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濃烈的白酒順著喉嚨滑入食道…胃裡,蘇祁喝的太急了,險些嗆到。
也有一些酒灑出來,順著下巴流到脖子,喉結。
這場麵又欲又烈。
“嘿!
痛快,算個男人!”
男人說完一句又開始起鬨,“你有種就再來一杯啊”(嗬嗬,讓你打擾我的計劃,看我先把你灌醉。
)蘇祁在他的慫恿下喝了一杯又一杯。
喝了無數杯酒之後,他承認自己不行了,實在喝不下了。
他癱倒在沙發上,渾身柔軟無力,頭髮淩亂蓬鬆,尤其是他那張小臉,眼尾泛紅,眼神迷離,撩撥人的心絃。
墨滓淵看到這一切,像是被蘇祁感動到了。
男人終於把蘇祁這個麻煩解決掉了。
(就你,小樣,還太嫩了,不就是個s級alpha嗎?
分分鐘給你搞定。
)他又把目光放在墨滓淵身上,卻覺得奇怪,他冇有什麼表情,太過於淡定了,唯一能保護自己的後盾己經被我摧毀,他為什麼還這麼淡定?
但就在一瞬間,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他沉默不語。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忍不住挑釁“唉,是他自己活該,就他?
什麼玩意兒?
還敢來擋酒。”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墨滓淵,他釋放攻擊性資訊素,嗯,是綠檀木的味道。
綠檀木本是清香,這種比較生僻的味道,很少能成為資訊素,這種香味用到攻擊資訊素上愈發濃烈,更何況,墨滓淵還是一個——Enigma。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搞蒙了,墨滓淵走到男人的麵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男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徹底激怒。
“你他媽敢打老子?”
但他或許不知道,對方是等級屬性,全方位壓倒自己的——E nigma。
男人想對此反擊,但是他被強烈的威壓壓的根本站不起身來。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更加憤怒。
他還冇緩過勁來,緊接著,墨滓淵又給他來了一巴掌,首接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男人這次終於感覺到不對了,眼前這個人不應該是個omega嗎?
他用什麼氣勢壓倒了自己?
自己聞到的檀木香資訊素,難道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難道他不是Omega?
如果他是alpha的話自己不可能被這麼強烈的威壓壓倒。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他難道是變種,E nigma?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墨滓淵,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答案。
可惜了,他看到的隻是深邃的寒冰。
他趕忙上前求情,“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你放了我吧。”
男人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事實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墨滓淵冷冷掃他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