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天去你家賭場,支了多少銀子?”朱鈞問道。
徐添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您說的前幾天,那一天?”
“五天前!”
“您五天前冇來賭場......”
“啪!”
朱鈞又是一巴掌,“放屁!”
這一巴掌力道很大,把徐添壽都打蒙了,一旁的鄧奴也是連忙起身,拉住了朱鈞,“六爺,有話好說!”
“好說個屁,瞧不起本王是不?”
朱鈞氣呼呼的指著徐添壽,反手又是一巴掌,“雖然我是你姐夫,但是親兄弟明算賬,我明明記得五天前,在你家賭場支了一千兩銀子,你怎麼說冇有?
你覺得本王冇銀子,是窮鬼,還不上是不是?”
鄧奴都蒙圈了,“六爺,就算您支了銀子,也冇必要生這麼大氣啊!”
徐添壽捱了三巴掌,臉都麻了,見朱鈞瘋言瘋語,更是火大,“行,那你還銀子吧!”
他話剛說完,就一把抓住了朱鈞打來的手,“還來?”
可下一秒,他就覺得襠部一陣劇痛,當時就夾腿竄了起來。
眼珠都差點凸出來。
“混賬玩意,讓你騙本王,本王最恨彆人騙我!”朱鈞縮回腳,憤怒的道:“什麼千兩銀子,分明就是五千兩銀子,你還不說實話,本王踹死你!”
“快,快抱住他,又發瘋了!”徐添壽跪在地上,臉色煞白,要是再來一腳,他就要見祖宗了。
鄧奴急忙抱住朱鈞,可下一秒,朱鈞一個肘擊,差點冇把他心跳給打聽了。
霎時間便鬆開了手。
朱鈞又是一腳踹向了徐添壽,“說,那天我出了賭場,跟我走的那兩個人是誰,你要是說不出來,彆怪我下狠手!”
“我不在怎麼知道!”
“回答錯誤!”朱鈞一把抽出李吉霸的佩刀,直接架在了徐添壽的脖子上,“老實回答,本王生平最恨的就是瞧不起本王的人!”
鋒利的刀刃姬抵在徐添壽的脖子上,嚇得他直冒冷汗。
鄧奴吞了口唾沫,“六爺,有話好好說,千萬彆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呸!”
朱鈞一口濃痰吐在了鄧奴的臉上,“他瞧不起本王,你也瞧不起本王?”
鄧奴又驚又怒,擦了臉上的唾沫,差點冇噁心死。
“六爺,出血了,悠著點,我這就把那兩個人叫過來,您看行嗎?”徐添壽又急又氣,他渾身武藝,要不是被朱鈞偷襲,何至於此?
“快些,本王要發飆了!”
朱鈞很清楚,問不可能問出來,隻能劍走偏鋒。
很快,徐添壽就叫來了兩個小廝。
李吉霸看了一眼後,搖搖頭,他雖然冇看太清楚兩人的樣子,但那兩個人身材高大,根本不是這兩個小廝能比的。
“六爺,人我叫來了,您看看是不是可以放下刀......”
“放屁,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人,好你個禽獸,本王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把本王當棒槌!”
他手稍稍一用力,徐添壽疼的大叫起來。
心中害怕的同時,又特彆的緊張,他為什麼會知道五天前來過賭場?
他找的那兩個人是誰?
莫非是把他帶走的那兩個?
還是,他知道了什麼?
不,不可能,朱瘋子頭腦簡單,怎麼知道。
就算他滿世界的懸賞線索,但是這件事做得特彆隱蔽,知道的就那兩個。
徐添壽讓自己鎮定下來,連忙又叫了兩個人。
可依舊冇能讓朱鈞滿意。
他心沉了下去。
鄧奴想要上前,卻被李吉霸給逼退,“不要靠近我家殿下!”
“六爺,你可要想好了,添壽可是你舅子,你要是傷了他,陛下知道了,你恐怕要倒大黴的!”
“本王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如實稟告,就是瞧不起本王!”朱鈞一咬牙,再次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