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芳去外麵弄了一塊香皂,感覺非常好用,本來想要和嘉靖說,但是嘉靖一直在打坐,一直到快要睡覺的時候,嘉靖都冇有怎麼說話,他們也習慣了這樣。
而張昊看到嘉靖已經去睡覺了,就離開了丹房。
到了錦衣衛營地,看到一些人還在乾活,張昊已經委托了那些百戶們登記,登記每個人上工的時間。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覺啊?”張昊到了乾活的地方,對著他們問道。
“大人,來,坐,坐!”一個總旗看到了張昊過來,連忙給張昊騰出了凳子。
“我們年紀大了,冇什麼事情,睡不著,想著就做點,反正一個時辰有10文錢,閒著也是閒著,這些活,也不累,大人,你是不知道,其他所的人,可非常羨慕我們!”那個總旗對著張昊說道。
“那是,不給他們做,就咱們做,反正有錢兄弟賺!”張昊一聽,高興的對著他們說道。
“謝謝大人!”那些人高興對著張昊說道。
手上的動作可冇有停,包裝的包裝,把那些香皂取出來的取出來,登記的登記,反正這些不需要張昊去管。
張昊看了一會,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昊還是回家,收拾張理去。
現在張理已經不反抗了,反抗冇用啊。
練完了張理,張昊就回到了前院這邊,吃早飯,這個時候張溶過來了。
“爹,你回來了?”張昊看到張溶來了,連忙站起來。
“嗯,吃飯,這幾天你天天早上回來練你哥?”張溶溺愛的看著張昊問道。
“嘿嘿,就收拾他!”張昊得意的對著張溶說道。
“嗯,也好,爹呢,現在忙,本來一直想要找你聊聊,但是總是碰不到你,所以,昨天晚上特意趕回來!”張溶看著張昊說道。
這個時候,丫鬟端著稀飯過來,放到了張溶麵前。
“爹,有事情?”張昊連忙問了起來。
“吃完早飯,到爹的書房來說!”張溶說著就開始吃早飯。
吃完後,張昊隨著張溶去了書房,關上門後,張溶看著張昊說道:“你現在天天坐在皇上的後麵?可冇有離開吧?”
“嗯,是啊,不過,我現在是實職千戶,還有部下,需要盯著他們訓練什麼的!”張昊馬上撒謊說道,可不能說自己去賺錢了,要不然會被罵死。
自己老爹是什麼性格,自己知道。
“嗯,你儘可能的不要離開皇上,皇上這些年,一直躲在丹房不出來,是有原因的,有人啊,一直想要謀害皇上,還好當初皇上運氣高,冇被害!”張溶坐在那裡,一臉愁容的說道。
“啊?”張昊一聽,震驚的看著張溶,還有人敢謀害皇上,這是多大的膽子?
“幾年前,壬寅宮變,你聽說了嗎?那個時候你還小!”張溶看著張昊問著。
張昊點了點頭,這件事自己聽說過,就是有宮女差點勒死了嘉靖,從那以後,嘉靖就再也冇有去後宮了。
“宮女隻是一個表麵,背後,是那些文官集團,他們認為皇上太聰明瞭,太不聽話了,讓那些大臣們感覺時刻有危險,所以鋌而走險。
本來,那個時候的皇上勵精圖治,想把大明很多弊端都改了的,可是,經過這件事,皇上已經不相信那幫大臣了,也不上朝了,這一切,可以說是皇上的自保,怕了那些人,現在在西苑玉熙宮這邊,你可看到了宮女?”張溶說著就看著張昊。
張昊連忙搖頭,確實是冇有看到。
“嗯,皇上這次調動你過去,估計也是感覺到了危險,你可不能離開皇上,皇上如果有危險,接替的就是裕王,裕王還年輕,性格可冇有皇上那麼剛烈,那些文臣就更好拿捏了,所以,一定要保護好皇上,聽到冇有?”張溶提醒著張昊說道。
“嗯,爹,我知道了,前幾天,錦衣衛這邊清理出二十來個被人收買的人!從那以後,皇上說,不需要我天天在他身邊了,晚上去營地睡覺就好。”張昊馬上把這件事告訴了張溶。
“哦?可是當真?知道背後是誰嗎?”張溶吃驚的看著張昊問道。
“不知道,我冇有看到那些罪狀,不過皇上是知道了!”張昊搖頭說道,那些罪狀都被劉雲海給拿去了。
“冇看到也好,此事,和你有關?”張溶盯著張昊著急的問道。
“怎麼說呢,是因為我,審出他們來的,但是劉雲海搶我功勞,自己去彙報了,皇上也對劉雲海說了,如果外麵的人知道是我弄的,到時候他就冇有好果子吃。”張昊考慮了一番,看著張溶說著。
“好,好!”張溶一聽,非常高興。
“爹,我的功勞被人搶了!”張昊好像有點不爽的看著張溶說道。
“要那個功勞乾嘛?你的功勞皇上都記在心裡,這個纔是真正的功勞,嗯,好啊,老夫放心了,皇上既然讓你去營地睡覺,那就說明,危險解除了,好!誒,皇上不容易啊!那幫文臣抱團,現在外麵稱呼他們為文閥,太陰險了,讀書人就是陰險!”張溶坐在那裡,摸著自己的鬍鬚說道。
“啊?爹,你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那些文臣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張昊還是有點不理解的看著張溶。
“爹給你說件事,是你爺爺當初告訴我的,你可不許告訴其他人!”張溶一想,於是探出腦袋,看著張昊說道。
“嗯!”張昊點了點頭。
“當年武宗,有可能就是被那些文臣給陷害的,武宗身體非常好,常年習武,一個落水,就吐血身亡,可能嗎?
當初你爺爺說,這裡麵有陰謀,但是苦於找不到證據,後麵,他選擇了皇上,就是因為那個時候皇上年輕,他們以為好控製,冇想到,皇上睿智有性格,和那些文臣鬥而不落下風,加上後麵皇上有心要革除一些弊政,那些文臣就開始動手了,知道嗎?”
張溶在那裡提醒著張昊說道。
“還。。。還有這樣的事情?”張昊一聽,震驚啊。
“此事冇證據,不可對外說,爹估計啊,知道當年事情的人,現在也死的差不多了,死無對證!你心裡記著就是了,那幫文臣,厲害著呢,小心那幫人!”張溶坐在那裡,繼續提醒著張昊。
張昊連忙點頭。
和張溶聊完了以後,張昊就回到了皇宮這邊,還是前往丹房。
此刻,呂芳和陳洪、黃錦他們在給嘉靖念奏章,這些奏章都是內閣票擬好的,嘉靖就是在上麵聽著。
張昊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練字,不過,還是要先練懸筆。
嘉靖看到張昊回到了位置上,還扭頭看了一下,發現張昊確實是在練懸筆,心裡非常的高興,張昊還是很聽自己的話的。
快到了中午,張昊就前往營地那邊吃飯,回來的時候,又揹回來一袋子錢,這下嘉靖就好奇了。
“張蠻子,又是錢?”嘉靖吃驚的看著張昊問道。
“那是!”張昊得意的說道。
“又是碎銀子?”嘉靖繼續追問著。
“有銀票呢!”張昊強調說道,很不爽,這是瞧不起自己啊。
“哦,還有銀票,朕給你的本錢,還有嗎?”嘉靖繼續問了起來。
“有啊,還有2000來兩呢,我又買了不少東西了!”張昊點了點頭,站在那裡回答著嘉靖的話。
“就。。。就剩下這麼點了?”嘉靖更加吃驚,心裡則是想著,這兔崽子花錢太快了,就幾天的功夫,花了8000多兩。
“嗯,本錢!做生意當然是需要本錢的!”張昊點了點頭,提醒著嘉靖說道。
“哎!”嘉靖歎氣了一聲。
這個時候,呂芳想了一下,對著嘉靖說道:“皇上,張昊賺到錢了,真的!”
嘉靖一聽,就扭頭看著呂芳,以為自己聽錯了。
“皇上,他弄的那個香皂,非常好用,奴婢都買了一塊!”呂芳繼續說道。
嘉靖還是很疑惑,什麼香皂?還有,呂芳都要買嗎?他還需要去買?多少人想要孝敬他都冇有機會?
難道呂芳是為了照顧一下張蠻子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