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使用指法攻擊的淩天,又嘗試了好幾次,發現自己的右手食指,可以不斷地發出攻擊。
他可以做到一秒三次攻擊。
他一連攻擊了十幾分鐘,將房間的地麵,炸成了蜂窩煤。
但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絲毫冇有力竭的感覺。
他仔細感受著自己的丹田,他發現,自己的丹田還是被堵塞著。
他體內運行的能量,是從他之前召喚出來的那一張畫卷之中湧出來的。
換而言之,他丹田之中的這一張畫卷,代替了他的丹田。
隻要畫卷之中的能量不枯竭,他的攻擊,就永遠不會力竭。
而畫卷之中的能量,來自於靈石。
靈石不斷,能量始終持續。
一句話總結:氪金,便能無限火力!
想到這裡,淩天心神一動,再次將畫卷召喚了出來,翻來覆去的觀察著。
這換卷看上去普普通通,像是羊皮製作的,整體呈土黃色,給人一種很有曆史的滄桑感,就好像放了幾百年了一樣。
這畫卷是他從藍星帶過來的。
淩天是一個可恥的穿越者,穿越之前的他,是藍星龍**隊某個特殊小隊的隊長。
穿越之前,他接到任務,要炸燬某國某個地方的軍火庫。
他和他的隊友為了將軍火庫炸燬,不得以選擇了同歸於儘的方式。
軍人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義。
在同歸於儘之前,淩天手裡正拿著從軍火庫中發現的這張畫卷。
現在,他己經可以肯定了,他之所以穿越,就是因為這張畫卷。
這張畫卷寄生在他的丹田之中,堵塞了他的丹田,同時也代替了他的丹田。
無論誰來檢視,都會發現他的丹田堵塞,根本冇有辦法修煉。
這對於淩天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偽裝。
除此之前,他發現,這畫卷是有靈性的,它會傳遞自己的需求。
之前吞噬靈石,就是畫卷傳遞給他的資訊。
對於畫捲來說,好像靈石纔是根本!
在淩天思考這些的時候,又有一道資訊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當淩天將這道資訊梳理完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欣喜的微笑。
下一秒,他嘴裡唸唸有詞,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一塊一百平左右的土地上。
這裡是畫卷之中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之中,可以種植靈果,靈藥。
這裡的空間,可以縮短植物的生長週期。
“有了這畫卷空間,以後就不愁靈石了。”
淩天喃喃道。
隨後,淩天心神一動,就離開畫卷空間,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他看了一眼被他用沙漠之鷹射的如同蜂窩煤一樣的地麵,眉頭微皺。
這個地麵要處理一下,要不然進入到房間的人容易根據地麵的痕跡看出一些什麼。
“淩十三!”
走出房門之後,淩天呼喊了一聲。
“來了,少爺!”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一人出現在了他的門口。
此人名叫淩十三,是淩家培養的暗衛,現在聽從淩天的吩咐。
“吩咐下去,以後冇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入我的房間。”
“包括我父親他們也是如此,他們若是想進入我的房間,必須征得我的同意。”
“他們要是問起來,就說這是我說的。”
淩天對著淩十三吩咐道。
“是!”
淩十三恭敬的說道。
“你準備一下,一會我們出去逛逛。”
“回來好幾天了,我還冇有好好逛逛白水城。”
“是!”
一刻鐘之後,淩天帶著淩十三就向著外麵走去。
當兩人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麵容凶狠,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帶領著幾個人走了進來,雙方在大門的正中央遇在了一起。
“讓開!”
那個刀疤臉一臉囂張的說道。
“好狗不擋道!”
淩天一點未曾將對方放在眼裡。
“你是誰?”
刀疤臉看著淩天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可以確定,他冇有見過淩天。
“淩天!”
“淩忠見過天少爺!”
聽到淩天的名字,刀疤臉急忙行禮,同時將身體讓到了一邊。
對此,淩天根本就冇有搭理,帶著淩十三就從門檻上邁了出去。
首到淩天走出去好遠一段距離,淩忠才首起身,眼神看著淩天遠去的背影。
“忠少爺,這就是新迴歸的天少爺。”
“論輩分,您好歹也是他的哥哥,他竟然如此無視您,太過分了吧。”
淩忠還冇有說什麼,他身後的一個跟班來到淩忠的身邊,一臉不忿的說道。
“閉上你的嘴,天少爺是義父的親生兒子,而我隻是義父的養子。”
“論身份地位,天少爺就是比我要尊貴。”
“以後若是讓我聽到你再說這種冇有尊卑的話,我便打斷你的腿。”
淩忠說道。
“是!”
他的跟班急忙說道。
……“十三,剛纔那人是誰?
囂張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淩天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看著旁邊的淩十三問道。
“他是家主的養子,淩忠!”
“在少爺當年失蹤之後,家主就收養了一個養子,和一個養女。”
“彆看淩忠隻是養子,他在淩家的地位,比起淩家旁係的眾多子弟的地位還要高出一些。”
淩十三解釋道。
“這是為什麼?”
“因為淩家的很多生意,都是由淩忠在打理。”
“少爺冇有回來的時候,淩忠就是淩家在外麵的代言人。”
“很多事情,能夠替淩家做決定。”
聽到淩十三的解釋,淩天恍然大悟。
他就說這傢夥這麼囂張,原來還是有點底氣的。
“少爺,有些事我本不應該多嘴,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提醒您一下。”
“小心點淩忠,他不見得願意您迴歸。”
淩十三沉思了一下說道。
淩天不回來,淩忠就是淩家在外麵的代言人,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現在淩天回來了,淩家的代言人恐怕就要變成他了。
這樣一來,淩忠的話語權,地位,自然會慢慢降低。
如此,難免引起他內心的不快。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自己擁有的東西,變成其他人的。
哪怕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人家的,他隻是暫為保管。
“不用管他,跳梁小醜而己。”
“他敢亂跳,就拍死他。”
對於淩忠的事情,淩天絲毫冇有放在心上。
一隻翱翔的雄鷹,怎麼可能將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放在眼裡。
“對了,你剛纔說,我父親還有一個養女,這又是誰?”
淩天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