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夕陽的餘暉逐漸灑滿了寂靜的衚衕,張圖靜靜地坐在路邊的石階上,雙眼緊閉,他的思緒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回到了那個驚心動魄的時候。
那晚的月光異常昏暗,衚衕裡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
張圖追捕著犯罪嫌疑人,卻不料在一個轉角處遭遇了伏擊。
凶手手持棒球棍,一記重擊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他眼前一黑,幾乎要跌倒在地,但強烈的求生**讓他勉強站穩了腳跟。
在暈眩中,他努力轉身,想要看清凶手的模樣。
休閒裝、黑色口罩,還有那根沾滿血跡的棒球棍,這些特征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但更讓他在意的是凶手手上的老繭。
那老繭分佈在手掌的邊緣部分,顯然是長期做什麼事情留下的痕跡。
這一發現讓張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他認識的人中,誰會有這樣的手繭?
誰會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此毒手?
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個個熟悉的麵孔,但都被他一一排除。
就在這時,一個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記憶中逐漸清晰起來。
那是他的老領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警察——局長張機。
張機局長平時喜歡打高爾夫球,而且他的手上也有著類似的老繭。
這個回憶讓張圖眼前一亮,他開始懷疑張機局長是否與這起凶殺案有關。
這個想法一旦產生,就像野火燎原般無法遏製。
自右下向上的揮杆,眼神裡的灰暗,他想嫁禍給副局長,手上老繭,在手心處和指頭上。
李天。
李天平時冇有什麼愛好,他好像一個平平無奇的老人,唯一的愛好就是在下班時,拿著棒球棒去隔壁不遠學校裡麵看那些學生打棒球,是不是也會下場去打兩場,但是由於年齡的原因冇有體力支援,經常會早早下場。
而張機則是經常應酬,身上瀰漫著一股雪茄的味道,休假時經常去打高爾夫,他身上的上位者的氣息太重了,導致局裡冇有多少人和他私下有交流。
唯一一次,張圖和張機的交流是在張圖破獲了一起走私毒品的案件。
在那個休假日,張機主動約出張圖去打高爾夫,在那天。
……張機揮杆,自下而上,非常標準。
在太陽的照耀下,被擊出的球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而後落地,滾出一段距離後進洞。
“局長,好杆法!
老當益壯!
一杆入洞,小子佩服。”
張圖一番話給張機誇的喜不自勝。
而後張機把搭在肩膀上的白色毛巾,遞給了張圖,自顧自走向太陽傘下的躺椅。
張圖怎麼不知道張圖的的意思,蛇上棒隨。
張圖跟上幫張機擦汗。
張機躺在躺椅上,坦然自若的接受著張的的殷勤,在喝了一口茶後,點上雪茄,指了指旁邊的躺椅。
在張圖躺下時,張機開口道。
“小圖啊,這次立大功了,表現不錯!
可有什麼想要的啊?”
張圖思索著張機的話,還未開口,又聽張機道。
“這人啊,總要圖點什麼,你名字的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金錢,權利,美人。
你若有心,我這下麵的椅子都是你的,當然是你得麻利乾淨啊。”
張圖嗬嗬回道。
“局長,咱就是乾淨麻利的人,咱也冇有什麼圖的,我們身在國旗下,自是要為人民做事的。”
張機吸菸抬手的動作一頓,而後恢複,隻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把還有半截的雪茄,滅在了菸灰缸裡。
“小圖,你年齡多大?”
張圖根本來不及思考前麵張機的話,就聽張機問題又來。
“23,怎麼了?”
“23好啊,我二弟家的姑娘今年剛好22!
不知道你可有意啊?”
張圖摸著自己後腦勺哈哈笑道。
“我還冇有這個打算,而且現在講門當戶對的,我現在就一窮小子,還是事業為重。”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勸你了。”
回憶在這裡戛然而止。
我一首有個誤區,高爾夫球的高手,打球一般是不會有繭的。
“圖片,我要鎖凶,乾江市第二派出所,局長張機。”
牆上的倒計時瞬間消失,機械女聲再次出現。
“鎖凶成功!
恭喜您。
獲得十點能量!”
“玩家張機死亡!”
張圖聽到提示音,眼神震顫!
張機居然是玩家!
在現實生活裡的張圖,正躺在手術檯上,醫生們在儘力維持著張圖微弱的心跳。
隨著意識的迴歸,張圖離開了神秘的空間。
“心跳恢複了!”
張圖剛剛迴歸聽到的話,隨後又因為麻醉藥的關係瞬間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