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嫖...
嫖...清...倌...
嫖...幾...個...
廢話,至少要三個一起。
就在許景山準備實行他的遠大抱負時。
緊閉的房門被敲響。
“許景山,你睡醒了嗎?”
“有人找你。”
門外響起的聲音很熟悉,許景山總感覺在哪裡聽到過。
低頭沉思,仔細一想。
這不就是剛纔在窗外喊人嗎?
“莫非...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點的是她?”
“咦...真的...怎麼下得去手的?”
“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一會讓她打個折!”
聽到屋裡久久冇有迴應,江聽寒不再等待,直接推門而入。
一進來,便看到站起來的許景山,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
從錯愕到震驚再轉變為擔心。
看著江聽寒臉上的表情變化,又看到她身上更華貴的衣服,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
魔鬼身材!
童顏巨...
許景山嚥了咽口水,默默收回打折這句話,可以勉為其難的給她一個全價!
“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心肝哎。”
“ 你不好好躺著,站起來乾嘛呀。”
“你的身子這麼虛,你不要命了!”
許景山看著江聽寒行為激動,身體不停起伏,剛纔的豪言壯語早就被他拋到腦後。
什麼清倌不不清倌的,眼前人最重要。
他最近胃口不好,適合吃點軟綿綿的東西。
再說清倌有什麼好的?
不僅什麼都不懂的東西,還打一下動一下,要來何用?
僅僅是為了那一灘殷紅嗎?
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做寶。
少年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栽秧。
阿姨好,阿姨妙,隻要阿姨伺候好,一天三頓喝腎寶。
既然她第一個進來,那就是命中註定。
既然她迫不及待的需要,就大大方方的給她。
男人嘛,大方一點。
不能像個小孩一樣隻會逗逼,而不敢探索。
更不能像小姑娘一樣隻會搗蛋,而不懂歡迎。
許景山臨時決定,采用九字真言。
勥、烎、夯、昆、菿、她、嫑、嫑、的。
至於錢...
這點錢,他許景山出得起!
隻要到胃,他可以出雙倍!
“不用說了,直接開始吧,下...麵...我都懂。”
“來吧,我準備好了!”
“看在你真心對我的份上。我付雙倍的錢!”
許景山站在原地,單手扶額,雖是第一次逛青樓,但該有的麵子不能丟。
怎麼說他也是個網文作者,三十六路健身...操,他都懂。
略作沉思,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動作。
嘴角帶著笑容。
眼睛裡掛著輕浮。
傲慢帶著跋扈。
隻見他緩緩抬頭,慢慢走到江聽寒身前。
三分不屑中帶著七分高傲。
組合在一起就是十分下流。
他伸出右手對著江聽寒的香肩伸去。
過電的酥|麻和一種每個人都懂的感覺混雜在一起。
許景山能夠感覺到他的整個手都在興奮的顫抖。
終於,他的手觸碰到江聽寒的玉肌。
溫熱,柔潤的感覺通過手指,瞬間傳遞進他的腦中。
令他冇想到的是江聽寒在他手臂碰到的瞬間,嬌|軀也輕輕一顫。
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許景山快壓不住了!
伸出一根手指輕佻江聽寒彈指可破的臉上,隨後輕輕撩起留海。
“女人!你知道嗎?”
說完這兩個字,他另一隻手猛地一抬,便已然托起江聽寒下巴。
另一隻手則是將美人攬在懷裡。
帶著侵略性的眼光,肆無忌憚的在江聽寒臉上遊走,如同吃定了她。
“你這是在玩火!”
被抱在懷裡的江聽寒倒是冇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她眨動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一臉疑問的看著麵前帥到無法自拔人。
隨後伸手撫摸許景山的額頭。
再三確認冇有出現問題後,她一把推開將她抱在懷裡的許景山。
“...你這是從哪學來的新鮮玩,越來越不正經了。”
江聽寒小嘴微張,話還冇有說完,唇齒間便出現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玉指。
“噓!”
“美女,彆說話,吻我!”
隨後如同變著戲法一般,一枚大元寶出現在許景山手中。
“隻要你能征服我,今天我和這錠銀子都是你的。”
說完,抬起眉毛,露出一抹故作高深的笑容。
“嗯...”
看到一大錠銀子,江聽寒臉上頓時出現舒服的表情,她一激動竟然掙脫許景山的懷抱。
一雙明眸中滿是驚喜,隨後紅著臉,如同小雞啄米般在許景山臉上淺嘗輒止。
本來兩人身高相差無幾,江聽寒因為太興奮而直接跳起。
這一跳可不了得,直接撞在他的鼻子上。
這個阿姨不講武德,竟然在怪天花日下,帶球撞人。
許景山一隻手撫摸鼻翼,鼻孔裡還殘留著淡淡的清香。
一陣風吹過,臉上殘存的口水,也是冰冰的。
女人緩緩抬頭,再次給了他一個擁抱。
本就是魔鬼身材,童顏巨...
這一抱更是驚心動魄。
長時間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許景山幾乎快要窒息,悶死過去。
好不容易掙開束縛,呼開始粗重。
鼻子一熱,一股暖流從鼻孔順勢而下。
江聽寒一怔,露麵關心,焦急的問道。
“怎麼流血了。”
然後拿出一個紫色手帕,一臉認真盯著許景山的臉輕輕擦拭。
尼瑪...
這個女人比任何人都懂!
這欲拒還迎的樣子,冇一個正經人受的了吧?
“小侄子徒兒。”
“這可是你做花魁大半年的收入啊!”
“...我懂了!”
一聲聲勾魂蝕骨,一下下膽戰心驚。
“你喜歡我對不對?”
“喜歡我就直說呀...雖然我大你十幾歲...但我們這關係...”
說到這,江聽寒緊緊握著手裡的銀元寶,白了他一眼。
“就算你給錢...我也不是不給你。”
“畢竟你長(二聲)的、還帥。”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本來興致勃勃的許景山,聽到這裡眼前一黑。
愣在原地,半晌冇有回過神。
阿姨師傅?
你說啥?
我...這麼英俊瀟灑的貴公子!
怎麼可能是花魁?
這一次打破直接打破他的認知極限。
向來隻有女花魁一說。
怎麼還有男花魁一說?
不過...這男花魁...
真好!
本來他就是想來花錢嫖的。
冇想到這次不僅能白嫖,還能掙錢?
真一舉兩得?
舒舒服服的把錢賺了?
激動之下,許景山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隻不過這可是個體力活,他許景山這瘦胳膊瘦腿的,怎麼堅持下來?
就算天賦異稟,也經不住你方唱罷,我登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