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好久,蘇塵才從這奇奇怪怪的狀態中恢複回來。
他記得上次付紫塵也吃了獸用催情果,那反應也冇那麼大啊。
深深地看了一眼黃江江,不自覺的遠離了幾步。
黃江江見狀,則是連忙擺手道:“蘇師兄,其實,丹藥的功能是什麼你知道嗎?”
蘇塵不明所以,他一心練劍,就連陣法,都是為了殺死榮鷹風而去學的。
至於煉丹,他並冇有涉入過深。
而黃江江雖然被丹宗驅逐出來,但是煉丹的天賦和底子都在。
他頭顱微微垂著,雙眼看著手上的丹藥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愛人一樣。
微微一個呼吸,然後開口道:“丹藥的作用,永遠都是增強戰力,既然是增強戰力,那麼何必在乎它用什麼材料煉製呢?”
“哪怕我用一隻破鞋煉製出來的丹藥,但是隻要能夠治療足氣,難道可以說這丹藥冇用嗎?”
“世界上任何一種丹藥都是有副作用的,相比於那些服下後筋脈震碎,損傷本源的丹藥,我不認為我的這個升靈丹是什麼邪惡的丹藥。”
蘇塵若有所思,這傢夥說的冇錯啊,有道理啊!
就在他絞儘腦汁去推翻自己對丹藥的認知的時候,忽然聽到黃江江又一次開口道: “所以,師兄,借錢,給我煉丹,丹成,利潤分你一半!”
蘇塵:“???”
不是,你找一個被追殺的人借錢?
你腦子怎麼長的?
脖子上的是腫瘤......不對,這貨,一開始就是奔著借錢來的!
“冇有,我不是你師兄。”
蘇塵說完就走,甚至都冇有回頭。
但是黃江江卻是跟了上來,死皮賴臉地說道:“你不借我錢,我就一直跟著你,讓你知道什麼叫死纏爛打。”
蘇塵:“......” 他很想一巴掌呼死這傢夥,但是對方冇有作惡。
他隻是想借個錢而已,隻是想煉個丹藥而已,他有什麼錯?
這時候,貓女發話了: 她指著蘇塵,語氣不滿道:“蘇塵,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不能滿足一個煉丹師的小小願望嗎?”
蘇塵冇理他,神經啊,我又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專門幫彆人實現願望。
貓女:“你失去的隻是一點點錢財,他失去的,可是煉丹的機會啊!”
蘇塵忍無可忍,怎麼會有這麼腦殘的言論。
這和某些人吸毒之後腦殘粉們說的“他隻是失去了生命,giegie失去的可是出道的機會啊”如出一轍。
生命,大於一切!
蘇塵也是這麼說的,後者立刻沉默了,比奧本·海默還沉默。
黃江江:“好吧,我知道了。”
他有點垂頭喪氣,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終究是讓蘇塵於心不忍。
媽的,我......總是心太軟...... 從儲物袋裡麵拿出來一些彆人強行送給他的靈藥,扔了過去。
“呐,煉丹我不會,這些靈藥靈草你自己看著辦。
不過你說的啊,煉出來的丹藥,利潤分我一半。”
黃江江接過這些靈藥,激動的心......不對,激動得渾身顫抖。
“還靈花,朱陽草,桑夏果......都是好東西啊。
師兄,不,你就是我爹,我親爹啊!”
蘇塵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但是好像不經意間收了一個乾兒子。
貓女也對著蘇塵得意的比了比小拳頭,一拳錘在蘇塵的後背上,後者頓時翻江倒海。
“不錯嘛,你真是個公平的人。”
蘇塵勉強笑笑:“你也很公平,人前人後一個樣。”
黃江江興沖沖地朝著蘇塵保證,隻要自己在一天,蘇塵就不會缺錢!
說完,手一揮,一個紫金色的丹爐就出現在麵前。
蘇塵神色一怔:“這是你的煉丹爐?”
黃江江神色淡然,一派宗師模樣。
他摸了摸不存在的鬍子,道:“紫陽丹爐,一處秘境中偶然所得,煉丹用它,可以提升成丹率。”
這紫陽丹爐,六足八耳,上下不對稱,其中七個都是龍首含珠,隻有其中一個,如同一把劍柄一樣,十分長,其上魚鱗環繞,狀似龍尾。
“你這爐子,怎麼感覺不是很正經呢?”
蘇塵一邊看一邊說道。
他越看越是覺得,這東西像一柄......開鋒的寶劍。
經過蘇塵的提醒,黃江江眼睛一鞥,一拍腦袋,嚇了蘇塵一跳。
黃江江:“啊,我想起來了!”
蘇塵:“什麼?”
黃江江:“我忘記給裡麵加粗鹽了。”
蘇塵:“......” 這麼不靠譜,到底是怎麼成為三品煉丹師的?
冇有管他,蘇塵隻是自顧自朝著一邊走去,他怕待在黃江江身邊久了,影響自己的智商。
誰家好人煉丹用粗鹽的?
怎麼著,是為了更有味道,好下飯嗎?
這麼看來,黃江江被趕出丹宗也是情理之中了,估計煉了不少的奇奇怪怪的丹藥。
然而他並不知道,黃江江被趕出丹宗,還有一個更加瞠目結舌的原因。
比他那借彆人老婆......不對,借彆人靈泉的陣宗師傅還要不靠譜。
倒是貓女,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黃江江鼓搗著紫陽丹爐,時不時地問他幾個問題。
二人儼然一副師徒的模樣。
蘇塵撇了撇嘴,他觀察過貓女。
除了人前人後一個樣意外,智商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之前在十萬大山核心地帶,那可是英姿颯爽,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那是相當勁爆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精神分裂?
那也不對啊,冇聽說過精神分裂會把那兩玩意兒給分裂出去的啊。
而且身高也不對。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核心地帶,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她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內視一圈,體內的靈力在陰陽玉的緩慢自動旋轉中,恢複了大半。
運轉自己的陰坤道訣,他的靈力快速恢複。
隻是讓他奇怪的是,自己的內視中,丹田處的黑白旋渦,黑色愈加明顯了,甚至隱隱約約帶著一種厚重的感覺。
不過這種厚重中,帶著的卻是隱藏起來的暴虐,如同暗流湧動一般。
這讓他多了一個心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殊不知,此時的陣宗,已經徹底亂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