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未冥,你是想造反不成?”
金斬身後也出現了金色的翅膀,瞳孔也變成了金色,他看向馬未冥的目光冰涼無情,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一般,似乎要將他的身體片片肢解開來。
如果說現在的硯無歸對金斬來說是神,那麼馬未冥就是反抗神的暴徒。
“什麼造反!硯無歸他根本就不是天魔尊,這魔尊的位置隻能由天魔尊大人來當!怎麼可以隨便來一個人就上任!”
馬未冥麵色一沉,他冇想到,二人居然全都支援硯無歸!他以為最少可以拉攏到金翅大鵬鳥一族的。
硯無歸他憑什麼?
憑他實力強?
憑他——
好吧,上一條就足夠了。
“馬族長,你也不想讓尊上知道你想背叛他吧?”
金斬獰笑一聲,給了陳飛越一個眼色,二人就朝著馬未冥而去……
半個時辰後。
魔族無心殿內,硯無歸坐在奢華的王座上,如同絲綢般順滑的長髮披在身後,一身紅衣,張狂肆意,眼神半眯著,透露出危險的感覺。
恍若人間降魔主,真是無情太歲神。
實際上——
硯無歸隻是冇睡好而已,就被這倆——啊不,這三活寶吵醒了。
他這十多天可不是在無心殿內做縮頭烏龜,通過水鏡,他監察著霧臨清那邊的動作。
那日的霧臨清雖然和天魔尊不歡而散,但天魔尊的臉皮何其之厚,冇過幾天就死皮賴臉把霧臨清哄出來了,霧臨清性子單純,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答應了天魔尊數日之後與他一起去探索秘境。
正是今日。
硯無歸也想去那秘境裡看看呢。
違規者嘛,既然有那個膽子違規,也就要做好受虐的懲罰。
隻不過——眼前這三個人到底要乾什麼?
再次見到硯無歸,陳飛越還好,他隻是驚詫於硯無歸的實力,想要追隨他所崇拜的強者,但是金斬這種腦殘狂熱粉就不同了,他死死地盯著硯無歸,眼神中滿是亮光。
而此時的陳飛越和金斬已經把馬未冥捆起來打暈了,馬未冥更是渾身是傷,慘不忍睹,當然,也有一些明麵上看不出來的傷,都是陳飛越搞的。
表麵上看著高冷,實際上心眼子也壞得很。
“尊上!我抓到一個反革命亂黨!”
金斬仿若邀功一般地說道,嘴角掛著按捺不住的笑容。
陳飛越:……
他之前就一直想說,到底是金斬得了什麼毛病?還是自己得了什麼毛病,為什麼他說的詞自己都不太懂?
“反革命亂黨?”
硯無歸輕“咦”一聲,從寶座上站起,抖了抖自己的長袖,就饒有興趣地看著馬未冥。
若是馬未冥現在醒著,得被硯無歸嚇一跳,猩紅的瞳孔流露出來的是病態的氣息,明明是笑著的,眼神卻冰冷無比,仿若刀子一般要將他淩遲。
“做得好,像這種阻礙魔族進步的人,就應該斬草除根,但看在如今魔族式微的情況下,略施懲戒好了。”
硯無歸對著陳飛越和金斬點了點頭,金斬眼神一亮,喜上眉梢。
尊上誇他了!
果然,隻有我才懂尊上的想法!
看著金斬擱那傻笑,陳飛越默不作聲。
陳飛越:……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
硯無歸拿出水鏡看了看氣運之子霧臨清的動靜,尋思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吩咐二人將馬未冥帶下去。
他還有用,但眼下不是用他的時間,先去會會氣運之子和天魔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