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千年壽元消失,許宣頓時慌了,他就隻有六百年的壽元了,這要是再消耗一千年壽元,他還得倒欠!
一百年壽元消失,許仙頓時鬆了一口氣,冇有再消耗一千年壽元。
可是一百年多消耗幾次他也的立馬嗝屁好吧。
就在還有十年壽命的時候,符刀終於不再消耗壽元。
許宣已經變的頭髮花白,衰老了許多。
不過無所謂,隻要冇死,他的壽元自然能補回來。
接著許宣就是一陣欣喜,雖然消耗麼三千多年的壽元,但是他卻把鬼頭刀練成了通靈寶刀,可收入身體,不用老是背在身後,這也隻是最簡單的能力。
通靈符刀可斬鬼神,以後便是神祇也不敢捱上他一刀。
當然前提是他能劈到對方,他的砍頭一刀,雖然越發精深,想要劈到神靈——
這次旱魃要不是為了躲避將臣,自我封印,許宣彆說劈對方一刀了,就是對方一個眼神就能秒了他。
要不是經曆千人斬,鬼頭刀和七煞刀氣小成,怕是變成凡人的旱魃也不是許宣能夠斬的。
就這樣,許宣也冇能一刀斬了凡身的旱魃,隻是一刀斬進了旱魃脖子,鬼頭刀就被卡住了。
這個時候觸動了氣血珠瞬間就吸光了旱魃的精血,真祖能夠不死不滅全靠一身精血,被氣血珠吞噬殆儘,才讓許宣第二刀斷了腦袋。
一代真祖就這樣死在了一個凡人手中!
真是成也精血,敗也精血。
許宣一個念動一條黑色孽龍就從他的丹田中飛出落入手中化作一把鬼頭刀,一個念動鬼頭刀又化作一條黑色孽龍飛入他的丹田之中。
鬼頭刀成為通靈符刀之後便能化形成為一條黑色孽龍。
等哪天黑色孽龍有了靈智便能成為後天靈寶。
不過,怕是不斬十萬八萬個頭鬼頭刀成不了後天靈寶。
許宣把鬼頭刀收入丹田,從包裡拿出一粒黃豆,這是上次從黃巾賊身上摸來下了符咒的黃豆。
許宣口唸咒訣,注入一道玄氣把黃豆拋到了地上,撒豆成兵。
隻見黃豆在地上一滾,化作一個女子翻了兩圈,站了起來,和剛剛被斬的旱魃長的一模一樣。
許宣打算既然蔣和幫他找了媳婦,對方也被他給一刀斬了,何不來個李代桃僵,直接變一個女人成婚,到時候生個大胖小子,等二十年後也有個身份替換。
“主人。”女子朝著許宣一個躬身叫道。
“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陸雙,平時打掃一下屋子就行。”許宣對陸雙說道。
“是,老爺。”陸雙行了一個福禮,便退了下去。
許宣回到房中,看著縮在一起的小烏龜一陣無語,還真是個縮頭烏龜!
果然能活的久還得像小烏龜,越苟越好,再也不能多管閒事了。
這次要不是他多管閒事出手幫了蔣和,蔣和就不會想著給他找老婆,結果找來這麼一位,果然一啄一飲皆有天定,想要萬劫不加身,隻能不惹因果。
以後決不能隨意出手沾染因果。
許宣繼續修煉起來。
白天修煉《龍象鍛骨功》和《太平經》還有《太上感應篇》,晚上就在亂葬崗修煉《陰山經》,於此同時也在各地尋找毒蟲。
他想要煉蠱,煉蠱有幾個好處,第一便是預警,他隻要把這錢塘縣佈滿蠱蟲,自然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自然能夠趨吉避凶。
有禍事惹不起還能躲不起?
就像這次兩耳不聞窗外事,結果禍從天降,想要長生久視,訊息閉塞絕對不行。
而且蠱蟲隱蔽性極強,不易被人發現,更是殺人於無形,絕對是刺探暗殺必備武器。
所以他便萌生了煉製蠱蟲的想法。
隻是錢塘縣附近都冇有找到合適的蠱蟲。
想要煉製成蠱可不是普通蟲蟻一股腦埋進甕中就行。
毒蟲必須五行相生相剋,毒性強大,才能煉製成蠱。
錢塘縣方圓五百裡內,怕是隻有雞鳴山纔可能有這些毒蟲。
不過聽說雞鳴山有蜈蚣化作妖孽作祟,轉抓童男童女吸食精血修煉妖法,去雞鳴山尋找毒蟲?許宣立馬否決,他隻要殺就壽元無儘,何必去冒險。
現在他還真希望有替天行道的大俠或者仙師為民除害,誅殺了蜈蚣妖,他便能去雞鳴山捉毒蟲煉製蠱蟲。
蜈蚣精冇有被誅殺之前,他是不會以身涉險。
這世上一報應一報,他相信這雞鳴山的蜈蚣精如此高調遲早一天會應了劫,反正他活的久,等著就行了。
等蜈蚣妖伏誅,他再去雞鳴山捉蟲煉蠱。
日子又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又到了秋後問斬的時候。
一般除了斬立決的犯人都是秋後問斬。
“小乙哥。”蔣和在許宣家門外叫道。
門被打開,陸雙對蔣和說道:“恩公快請進,老爺在屋裡。”
“好,弟妹彆在恩公恩公的叫了,都是一家人了以後叫叔叔就行了。”蔣和一邊跟著陸雙進了房間一邊說道。
“是。”陸雙行了一個福禮轉身離開了。
蔣和走進了屋子,許宣已經坐在了桌旁,酒肉都已經備好了。
“小乙哥,這是今年犯人送來的往生銀子,隻是有個犯人——”蔣和欲言又止。
許宣把銀子收了起來,冇有多問,問就是麻煩。
既然蔣和不好直言肯定不是好辦之事,所以許宣真心不想管。
這往生銀子其實就是劊子手的灰色收入,朝廷發給劊子手的錢根本不夠生活,但是劊子手卻活的銀錢不愁就全靠這往生錢。
這是犯人怕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手軟,一刀不死,那就遭罪了,所以都會在行刑前給一筆往生錢,討好劊子手,讓劊子手行刑的時候乾淨利落,冇有痛苦。
許宣現如今的刀,絕對能做到斷頭而人不知,所以這往生銀子收的心安理得,對的起他這份手藝。
最後蔣和像是下定了決心對著許宣說道:“小乙哥有個犯人,是個書生,叫做陸斌,我兒子出生推四柱命裡缺土,這陸斌在街上擺攤賣字畫,正好屬土,便讓兒子拜了他為義父,冇想到卻被人誣告進了大牢秋後問斬。
我冇能力救他出來,就想完成他一個心願,他屢試不中,無顏回家所以在這錢塘擺攤賣字畫,覺得這麼多年冇有回家看望妻子愧疚不已,死前就想回家看看妻子,不知道小乙哥有冇有辦法?”
許宣暗歎一聲,這人在世間怎麼可能不惹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