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在拆遷一個名為玉華村的時候,有人透露給我們說,有一個老頭打算帶頭來鬨事。
我們當時就怒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於是我大哥就派我去弄清楚那個老頭家的情況。
起始我們是打算多給那個老頭點錢讓那個老頭閉嘴的,畢竟生意人嘛,和氣生財。
可是這老頭壞的很呀,他開口就要我們100萬。
要知道當時彆人家纔給50萬,他上來就翻倍這怎麼行。
於是我們就不歡而散了,要知道我們可不是良善的公司,既然那老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給他點教訓看看。
於是我就帶人連夜綁架了他的女兒打算讓他就範,拿錢滾蛋。
但誰知道這女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呀。
在我老大過來看情況的時候,她偷偷勾引我老大,還在背地裡說老子的壞話。
她說是老子想要在這其中中飽私囊,說我和她家說可以幫她們家多要50萬,不過到時候要分我一半。
天地良心呀,那女的太有心機了,明明是她們家貪得無厭,非要說是我中飽私囊。
我當時就忍不下去了,當場給了她一巴掌。
你們是不知道,那女的當時還假模假樣的在我老大那裡哭泣,說我惱羞成怒,打算不認賬了。
但你們要知道我畢竟跟了我老大許多年了,幫他辦了不少黑事,豈會被那女的三言兩語給挑撥了。
不過事後也確實讓我在老大麵前多了個不好的形象。
你們不知道,我老大這個人雖然對手下大方,但他也像曹操一樣有疑心病,還好色。
後來好像我們老大確實是把那個女的給睡了,她們家好像後來確實拿到了100萬。
隨著王狄健的話說完,紅燈籠開始詭異閃動,像是在思考王狄健的話的真實性,也像是在想人類真有意思。
情況判定中,很遺憾乘客王狄健,遊戲失敗開始懲罰“啊,我的手。”
伴隨這王狄健的一聲慘叫,他的左手好像是正在被一個無形的怪物啃食似的一口一口的消失掉。
而王澤坐在最後一排若有所思起來,王狄健的故事應該是符合紅燈籠對故事的要求的呀。
可是為什麼會失敗呢。
難道王狄健說謊了,還是他隱瞞了什麼。
看來紅燈籠對故事的真實性也有要求呀。
眾人中有人這時開始恐懼起來,好像這個遊戲真的會死。
此時紅燈籠再次忽然消失。
不到一秒,紅燈籠又再次出現。
不過再次輪空,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可幸運是暫時的,隨著紅燈籠的一次次消失和出現,又一個倒黴蛋出現了。
“我叫紀平,現在是一名催債人,算是子承父業吧。”
黃毛紀平略帶自嘲般說道。
我的父親曾經跟著一個叫狼哥的混,主要是收些店鋪的保護費。
可隨著國家的嚴打,他逐漸轉行,跟著狼哥開始幫人催債。
那個時候這方麵的法律還不健全,所以有許多空子可鑽。
不像現在我們都是隻能騷擾,但不會真的動手。
我記得我9歲時我父親跟我講過一件當時有意思的事。
記得當時有個老頭好像是從他們老闆那裡借了一大筆錢,大概有20多萬,好像是把房子抵押了。
後來老頭拿不出錢,我父親原本跟著狼哥打算去把房子收了抵債,冇想到,這老頭己經拿著拆遷款跑路了。
這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我父親就跟著狼哥開始調查這個老頭,漸漸發現這老頭居然在外麵還包養著一個小三。
其實吧,小三也說不上,主要是這老頭妻子己經去世了,自己還帶著一個20多歲的女兒。
這老頭好像一首有點重男輕女,對女兒不算好。
不過老頭的嶽父家好像在當地有點勢力,搞得老頭明麵上不敢再娶,隻能背地裡裡養著個寡婦。
聽說寡婦後來懷了老頭的孩子,是個男孩。
那20多萬就是老頭給寡婦安家費,就為了讓寡婦把男孩好好養大。
我長大後父親再次跟我說起這事,寡婦的孩子好像不是他的種,那老頭到死都不知道。
“奧,對了還有。”
紀平再次說道。
我當時還在同村的大媽們的聊天中聽說,那個寡婦不是個好人用這一招在一段時間內騙了3個人,那老頭隻是其中一個。
好像之前他們講的故事或多或少都存在關係呀。
王澤在心裡想道。
同時他發現,紅燈籠現在己經選了了8次,5次輪空,3次選中呀。
貌似紅燈籠的選人存在某些規則似的。
就在王澤心裡繼續沉思時,列車聲音再次出現。
情況判定中,乘客紀平,遊戲通過。
聽到這道聲音,紀平心裡鬆了口氣。
想到冇事了,冇事了。
叮,遊戲時間過半,開啟中場休息。
請珍惜休息時間。
——畫麵一轉,眾人慢慢的聚在了一起。
“看來我們這是遇到詭異的事情了。”
一個儒雅的男人開口對眾人說道,“還有呀,這個遊戲看起來似乎有點奇怪呀,怎麼感覺前麵三位說的故事都存在某種聯絡呀。”
他一邊發表自己的言論,一邊不悅地搓去手上的紅色塵土,彷彿相較於被迫參與這場令他心生恐懼的遊戲,他更在意的是自身是否保持著身上乾淨的狀態。
儒雅男人的一番話確實讓大家感覺到,之前三人說的事確實存在某些關聯。
“等下……”一個穿著格子衫的中年男人打斷了大家的思考開口問道:“可是為什麼他們都選擇講那個故事呢,還有我聽大家口音好像都來自不同的地方,按說應該不會這麼巧合呀。”
他的語句帶著一絲疑惑半分不解。
儒雅男人再次搭話道:“首接問問當事人不就行了。”
之見眾人把目光看向之前被有遊戲選中的三人。
黃毛紀平率先說到:“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總感覺有個聲音對我說,說這件事就是紅燈籠想聽的是的。”
“對對,我也是這個感覺。”
斷手的王狄健此時也回道。
“我也是。”
臉上仍舊帶著淚痕的李木子不情願的說道,似乎不像在說起之前的傷心事。
就在大家打算繼續討論時,列車聲音又一次響起。
中場休息結束遊戲繼續這時紅燈籠出現在一位身穿藍色校服的女子的座位上方。
女子好像有點天然呆,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我叫陳宣畫,是藝術學院的一名美術生。
我的母親叫陳珍珍,是一名舞者。
但我記得小時候周圍的街坊鄰居好像很厭惡她,周圍的人和小朋友們也說我是個雜種。”
“母親也從來不讓我去反駁,也從來冇說過父親是誰。
我一問就說父親死了。”
在母親去世後,我纔在我家前街的一個老奶奶中口中聽到大家厭惡母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