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看把自家主子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其他進來的宮女,看見躺在床上的蘇媚都有些詫異,冇想到這個蘇答應,膽子竟然這麼大,皇上說不讓她服侍,她竟然就真的躺在那裡不起來了。
幾個宮女連忙上前幫李雍更衣,一個宮女看見李雍後背上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時,立刻就驚撥出聲。
“皇上,你後麵,後麵怎麼受傷了。”
後麵受傷,李雍下意識地看向床上的蘇媚一眼,冇想到看見的就是躲進去被子裡麵的人兒 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管,更衣吧!”
李雍不由想起跟蘇媚一起的時候,蘇媚真的不像他後宮的其他嬪妃,其他嬪妃在這方麵上就跟一條死魚一樣,任他擺佈,他根本就冇辦法從中得到快感,每次都像是完成任務似的敷衍了事。
就隻有一個純貴妃,好歹放得開一些,所以他這才比較寵。
可是跟蘇媚在一起後他感覺對於蘇媚這麼一個小東西,他一直要不夠,要不是看蘇媚承受不住,李雍覺得她他根本就不想放過她。
李雍穿好衣服後,把躲在被子裡麵的蘇媚拉了出來。
“朕去書房處理奏摺,你繼續睡你的,你也累了,貴妃那邊請安的事情,你就不用去了。”
李雍說完就離開了,他確實還有許多事情冇有處理,本來他就是因為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不錯所以纔過來看看的,冇想到這一看又過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看李雍已經走了,蘇媚看冬夏就站在自己床邊候著。
“冬夏,扶我起來,我們該去給純貴妃請安了。”
“主子,你這麼累,剛剛皇上不是說了嗎,你可以不要去的。不要去,蘇媚知道,要是她今天不去的話,接下來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
“皇上是這樣說,可是我們不能這麼做。”
蘇媚這麼說,冬夏是真的不懂了,為什麼皇上給自家主子的特權,為什麼自家主子還要去呢?
蘇媚當然有她自己的考量了,她這才第一次侍寢,就不去給這個宮裡麵輩份最高,而且還是皇上寵妃的女人請安,這不是在給自己仇恨嗎?
而此時,純貴妃的朝露宮中。
“貴妃娘娘,你聽說了嗎?皇上昨天晚上整整痛愛了那個女人一夜。”
高坐上的女人,麵色冇有什麼變化,可是要是有人注意她的動作的話,就可以看見她廣袖下的手緊緊拽在了一起,差點都弄出血來。
“安姐姐你說什麼呢,這不是因為蘇妹妹第一次承寵,年紀又小,皇上多憐惜了一些,你這樣跟貴妃娘娘說,是想讓貴妃娘娘做些什麼嗎?。”
麗嬪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了宮人說話的聲音。
“宋安媛,蘇答應到。”
蘇媚跟宋嬌是在路上遇見的,她本來冇準備跟麵前的人發生什麼衝突的,但是你不想跟彆人有衝突,並不代表彆人也不想。
她們剛出門的時候就遇見了這個宋安媛
“哎喲,妹妹這一副被疼愛的樣子,真是讓姐姐我啊羨慕不已。”
麵前的人來者不善,蘇媚已經感受到了。她小聲對著自己身邊的冬夏問道。
“冬夏,這個是。”
冬夏知道自己主子記不住人,更何況還是這些平時冇怎麼見過的人。
“主子,這個是我們隔壁的宋安媛。”
宋安緩果然是一個美人,隻見迎麵走來的女子有著絞好的麵容,頭上帶著一支碧玉簪,腰間的白玉環顯得她的腰肢更加纖細動人。
“宋安嬡說笑了,要說恩寵,我哪裡比得上宋安媛你啊!宮裡麪人人皆知,皇上待你可是不一樣的。”
蘇媚的話讓宋安媛聽著非常舒服,她確實覺得皇上對她是不一樣的,所以蘇媚的話一出,她也冇有反駁。
“就你嘴巴甜,走吧,我們一起去給貴妃娘娘請安,不要去晚了,去晚了的話,等一下貴妃娘娘不會放過我們的。”
剛一進去,就看見貴妃身邊已經圍了好幾個人了,雖然都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可是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有怎麼樣的算計可就猜不出來了。
皇上上位這幾年來,後宮嬪妃一直還是原來那個樣子,當今聖上不是一個重欲的人,所以後宮嬪妃不是那麼多。
本來太後也不喜歡太多鶯鶯燕燕的,畢竟她知道後宮太多女人,肯定會有很多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所以當皇帝跟她說不喜歡太多女人的時候,太後同意了,為此還把最近兩年的選秀都取消了。
可是冇有辦法,後宮的那些個女人都不爭氣,除了一個純貴妃生下了一個長公主外,連一個皇子都冇有。
太後冇有辦法,所以前段時間纔會安排進新人,而蘇媚就在這一批新人裡麵。
“嬪妾,給貴妃娘娘請安。”
純貴妃看著女子迎麵走來,可以因為被疼愛過的原因,本來就嬌媚的她,看起來更加撫媚動人。
看著這個樣子的蘇媚,純貴妃不由得在內心升起了一股危機感,她感覺眼前的人可能會是她最大的威脅。
“看蘇妹妹這個樣子,昨晚皇上對你可是倍加疼愛呢。”
陸小緩說話的語氣裡帶著一股惡狠狠的味道,好像恨不得把蘇媚生吞活剝了一樣。
明明昨天她都去皇上麵前露臉了,為什麼最後皇上還是去了她的宮裡。
就憑蘇媚長得美嗎,她承認蘇媚確實長得美,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純貴妃端坐在高位上,看著此時站得腿都在發抖的蘇媚,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剛剛蘇媚向她行禮的時候,她就故意不叫她起來,雖然皇上去蘇媚宮裡她不能對蘇媚做什麼,可是這並不防礙她看蘇媚不爽。
女子初次承歡,肯定身上有很多不舒服的地方,她就故意不讓她起來,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純貴妃內心一片舒坦。
蘇媚知道,作為這一批入宮的新人,第一侍寢的就是一個活靶子,偏偏她剛好就是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