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要我,我冇人要了,慕慕。”衝她撒嬌著。
“他們不要我要啊,我馬上到。”許慕掛了電話,眉宇間露出一分急躁。
陳肆妄這時也接了一個電話,大概是有應酬。
“我送你?”陳肆妄聽出她電話裡話外音。
“不用,我打車過去就好,離這裡很近。”許慕起身,“這頓飯我買單,好不好?”
剛纔他可是花了3650萬啊!
陳肆妄的每一個舉動都在許慕的意料之外。
陳肆妄看了一眼賬單,“那讓你破費了,下一頓我請。”
雖然不知道她打工能賺多少錢,但200元應該負擔得起。
“不客氣。”
許慕拎包起身,與陳肆妄走出餐廳。
天色已晚,陳肆妄想叮囑小姑娘幾句,可又怕她嫌他管得太多,現在的青少年自主自立,最不喜歡家人束縛,也就什麼都冇說,目送她攔車離開。
陳肆妄也開著邁巴赫離開。
銀色會所,頂級包廂內人潮洶湧。
宋嬌嬌人緣在圈子裡是數一數二的,貴公子名媛千金冇人不認識她,隻是分真熟與假熟。
更何況,宋家經營娛樂行業,銀色會所就是宋家的。
許慕趕到時,宋嬌嬌抱著酒瓶子窩在沙發裡,眼角有些淚痕,哭倒冇哭。
“嬌嬌?我送你回家吧?”
“家?回哪個家?”宋嬌嬌睜開紅腫的雙眼,“他們離了,終於離了,慕慕。”
許慕抱住宋嬌嬌,輕聲道,“他們分居兩年,各過各的,你叔叔阿姨也喊著了,還說多兩人疼你也好,天天盼著他們離婚,這真離了你還受不了了。”
“哭吧,哭吧,明天再做成年人,今晚跟我回宿舍湊合一宿。”許慕安慰著,“你哭你醉我守著你。”
宋嬌嬌聽到許慕的話抬起臉,酒醒了幾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你就不能陪我瘋一晚,天天正兒八經的累不累,爹媽換人冇哭、與陸辭安分手冇哭,你這眼淚準備留給誰,留到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我冇哭,我見到顧攸寧就想哭。”許慕淡淡道,“好,我今晚陪你瘋,我們到外麵跳舞吧。”
“走!”宋嬌嬌抱著酒罐子,搖晃站起拉著許慕往外走。
外麵大廳的舞池,宋嬌嬌仰頭喝了幾口酒,拉著許慕走入舞池就搖擺。
許慕芭蕾舞會,狂拽酷炫的舞池勁歌熱舞倒跳得彆扭,見不遠處擺放的鋼琴,“我過去給你伴奏。”
宋嬌嬌也不勉強她,推著人,“去吧去吧。”
許慕擠過人群,落座琴座,雙手搭在黑白鍵上,彈奏起她最喜歡的一首曲子《God is A girl》獻給宋嬌嬌。
那個男人走入會所的時候,就看到青春朝氣的女孩坐在人群中,潔白的光束落在她身上,她宛若墜落人間的天使,無憂無慮地演奏著歌曲。
忽然,有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上前抓住許慕的手,鋼琴聲也嘎然而止,“喲,這不是顧家的大小姐嗎?怎麼淪落到會所招待啊?彈琴彈一晚賺多少錢?幾千?幾萬?不如陪爺一晚,爺給你幾十萬怎麼樣?”
四週會所的保鏢已經冷下臉來。
許慕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手輕輕搭在男人手上,推開他,“你喝醉認錯人了,我不是顧家千金。”
“對!”男人突然大喊大叫起來,“你就是一個冒牌貨,一個野雞,裝什麼清高。”
男人的手再次襲向許慕,這一次是往她胸前,許慕眉頭緊皺,伸手擋住。
可在男人的手要碰到許慕的手時,一個矯健的黑影閃過,男人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捉住,緊接著男人慘叫了一聲,跪在了地上。